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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惜意识到这点后,也觉得自己确实太凶了,萧鸿雪虽然心性老成,其实也就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自己方才说的话好像有点太重了……
杨惜叹了口气,将语气放软,伸手轻轻摸了摸萧鸿雪的头。
“抱歉。”
“我方才……气过头了,乖,我轻一点,不会弄疼你的,不怕啊。”
杨惜自药膏罐中重新蘸取了一些脂膏,同样是小心煨暖后,才轻轻拭抹到萧鸿雪颊侧的伤处。
抹药时,杨惜认真专注地捧着萧鸿雪的脸。萧鸿雪纤长的眼尾微微发红,眼睫轻轻颤动,像蝶翅一样在杨惜指尖扑闪了几下,带起些微痒意。
杨惜手指一边动作,一边在心里默念,这张顶级建模的脸可千万不能留疤啊,听说面容有缺会让人心情抑郁,还会找不到老婆,找不到老婆呢他就会很孤单,很孤单就导致他会变得更黑暗残暴,然后把我扁得更狠这个恶性循环啊!
脂膏散发着温热的暖香,被杨惜指腹的薄茧蹭过伤处时,萧鸿雪有种难言的感觉。他将脸转回,不言不语地打量着杨惜。
杨惜眼尾边的两点滴泪痣在垂眸时看得很分明,此刻他眼神平静而温柔,并无半分情欲之色,全然不似自己在梅园初见太子时那副蜜口阴猾的模样。
萧鸿雪在杨惜身上闻到了那日杨惜去王府救他时,他在他怀中闻到的那种冬日暖阳般温暖干净的气息,心绪不由得平静下来……
回过神来后,萧鸿雪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萧成亭这种变态竟然能让自己感到安心?
杨惜动作间微微倾身,热息喷洒在萧鸿雪的耳廓,萧鸿雪忍不住轻哼一声,向旁边轻轻挪动了一下。
杨惜听着这道细小的哼声,竟无端想起几日前那个旖旎的梦来,他耳尖发红,手指颤抖了一下,不慎将药抹到萧鸿雪的眼睫上了。
萧鸿雪:“……”
“……我自己来。”
萧鸿雪嗓音微哑,挣开杨惜的手,抬手将眼睫上湿黏的药膏拭掉,满脸嫌弃。
“好。”
杨惜干笑一声,将药膏罐子递了过去,站到一边。
萧鸿雪接过药罐,眼神一错不错地望着他,杨惜觉得有些尴尬,不动声色地侧过了脸,不与他对视。
“紧张什么呢,太子哥哥。虽然哥哥说了这么一番狠话,但其实……哥哥好像很害怕臣弟啊?”
萧鸿雪轻笑一声,将身子坐直,一边给自己上药,一边声音轻飘飘地发问,似乎有些怀疑。
“阿雉不过是个宗族庶子,太子哥哥为何会怕我?”
杨惜闻言面色一僵。坏了,不会被萧鸿雪发现什么端倪了吧,看来我以后在他面前应该表现得更跋扈一点,更凶一点……
杨惜在心中积极主动地总结起了《舔狗的自我修养》。
怎么才能当好一个高傲、跋扈、有尊严的……舔狗呢?
既要舔得恰到好处,还不能引起怀疑。真是钱难挣炮灰难自救,这腿部挂件也没那么好当啊?!
杨惜见萧鸿雪肯自己上药了,准备撤退,临走前,照例问了一句,“阿雉,你今天的药喝了……吗。”
杨惜话音未落,眸光落在书案紧靠着的墙角边。他敛了笑意,走上前去,发现墙角堆着些碎瓷片和散碎的药渣,周围的砖石被沤得发黑。
杨惜刚降下去的火气又“蹭的”一下窜上来了。
托老爷子的福,他对药材有些了解,因此一看墙角这幅光景,瞬间反应过来:原来这么些天,萧鸿雪根本就没有喝过伤药,他将药汁悉数倒在了墙角。
“萧鸿雪,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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