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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城主天刑正含笑而立,身姿修长,气度不凡。
见到宁鸢,原本平静的面容顿时染上一抹欣喜:“你这个小家伙,可算到了。
一路上可顺利?”
宁鸢微微一笑,直截了当:“有一桩要紧事——未央城外很快恐怕会有大变动。”
“什么大变动?”
“抽空与你细说。”
“好,先休整。”
天刑拍拍他的胳膊,目光已落在他身侧的时妄身上。
时妄面容苍白,体侧衣袍隐隐带着血痕,肩背之上更是血肉模糊。
天刑眉头微蹙:“怎么弄成这样?”
宁鸢解释:“半路出了些意外,他替我挡了几下。”
天刑闻言,眼底多了敬佩之意,瞧向时妄又带着几分好奇:“原来是你的道侣?倒是用情至深。
既如此,我先让人替他安排住处,好生养伤。”
随即,天刑亲自设宴款待,两排宫灯沿着回廊通明,莹白玉桌之上佳肴美酒琳琅满目。
天刑与宁鸢共席而坐,席间推杯换盏,气氛融洽。
天刑抿了口酒,笑着朝宁鸢眨眨眼:“说真的,我一直以为你这种洒脱不羁的人,无心情爱,怎么突然找了个道侣,给自己套犁拴缰?”
宁鸢正端起酒盏喝了口,咳嗽几声:“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如今得自己收拾烂摊子。
等此间事了,也就可以分道扬镳了。”
他话音平静,却在安静的堂中听来格外清晰。
时妄原本正低头用膳,闻言抬起头来,看向宁鸢。
他唇微动,却终究没说什么。
天刑见状,目光在两人之间掠过,似有所悟,只是笑而不语。
他轻轻击掌招来侍从,吩咐为时妄备下药汤,请他去静室休息。
转头又望向宁鸢,神色虽然玩笑,却不乏关切:“这次你来,有要事相谈,咱们不妨先吃好喝好,养足精神,再慢慢谋划。”
宁鸢微微点头,心绪却不在酒席之上,想起未央城外潜伏的风雨,不禁暗自担忧。
时妄默默坐在一旁,低垂着眸,也似在思索什么。
回到城主特意安排的房间,房门刚阖上,时妄便在床榻上一屁股坐下,垂着眼帘,眉头微皱。
宁鸢觉得,此人脸上写满了两个大字——委屈。
时妄怎么回事?一反平日里那冷峻模样,方才还轻描淡写地压着伤势,现下却像彻底卸下了面具,似乎连从前根本就不曾有的小任性,都在此刻冒了出来。
时妄哼哼唧唧地开口:“我饿了,想吃点心。”
宁鸢本来正低头帮他摆弄伤药的瓶瓶罐罐,连看也不看他,只淡淡地回了一句:“你没手吗?”
时妄立刻接上话茬,一脸理所当然:“樟木须抽到了,举不起手。”
那神情既可怜又无辜。
宁鸢看向他,被这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正在琢磨要怎么毒舌回怼,城主派来的丫鬟便适时敲门,轻声问候:“公子们在吗?小的们来服侍时公子上药。”
“不用,他有我呢。”
宁鸢立马回绝,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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