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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远寒面无表情,看上去就像个冷血的怪物,而内心却涌上一股极其强烈的冲动,驱使着他将棺材盖重新封死,随即抡起手臂,用刀柄一下又一下将撬开的钉子砸得入木三分,就算里面真是具尸体,也要让他震得散架。
直到棺材焊死,极为严丝合缝地关上,让路远寒确认没有人能在缺乏氧气的环境中活下来,他才松了口气。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路远寒不由得想道,要是棺材中躺着的人醒过来了,那他算什么……一个幻影、疯子,还是茹毛饮血的怪物?
“你真吓人,长官阁下。”
杰拉尔坐在棺材盖上,面部呈现出死者才有的惨白僵硬,语气却极为轻快,随着话音落下,他的视线落在了路远寒身上,“哪里会有人不顾一切将自己置于死地?”
“闭嘴,杰拉尔。”
路远寒第一次开口训斥了幻觉。
或许是刚才受到的刺激太过猛烈,他现在看上去冷酷、凶狠,将非人之物身上才会有的浓重杀意展现得淋漓尽致,手上盘满了青筋,颈部的血管一颤一颤,似乎随时都会暴起伤人。
“自欺欺人有什么用呢,长官阁下,人终有一死,不是吗?”
杰拉尔刚要排遣他几句,感受到路远寒那恐怖的气势,又倏然停下来,彬彬有礼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我闭嘴就是了。”
路远寒没有再和他争辩下去,那样毫无意义。
他朝着背离杰拉尔的方向快步而去,好在这一次那具棺材没有再追上来,在他看到死者的真容之后,它似乎就放弃了执着。
一直往前走就好了,路远寒想。
他将这句话在内心重复了一百遍,又或者一千遍,与此同时,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越来越坚定,就像在给大脑灌输理念,直到骗过认知,就连路远寒自己也相信了这个事实。
——迟早会走出去的。
秉持着这样的理念,他感到头脑轻松,身体正在逐渐升温,一切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至于那具棺材,则被他下意识忽略,埋藏在了精神世界深处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就连锯肉刀都变得温热了起来,紧贴在路远寒手下,像一个依赖着他的家人。
家人,路远寒扬起唇角,一个多么温暖的词。
他在黑暗中潜伏而行,不知道走了多久,久到他失去了饥饿、疲惫、疼痛感等一切对于外界信息的交互,两条腿就像机械装置一样麻木地行动着,路远寒才终于看到了光。
午后的阳光倾洒在他面上,还带着让人脸热的暖意,路远寒微微眯起眼睛,不得不伸手挡住光线。
他停了下来,看向那截挽着袖子的小臂,皮肤白皙,肌肉轮廓并不明显,与现在的“路远寒”
相比略显单薄了一些,简直就像个正常人,手腕上还戴着只名贵的机械表。
“咔哒、咔哒……”
随着金属转动的声响,表针悄然指向了13点37分,让路远寒清晰地意识到——还有13分钟,就要上课了。
上课?
脑海中冒出这样一个想法,他不由得感到了突兀。
刹那间,路远寒心思微变,将那块手表往面前凑近了些。
在玻璃映出的倒影上,他看到了一张年轻秀气的脸,与路远寒自己极为相似,却又有所不同。
比起他身上那种成熟的气质,这张脸显得更锋利、更意气风发,因微微上扬的眉头,总有种似笑非笑的感觉。
按照他高三时班主任的说法,路远寒想道,比起升学,这人更应该去放高利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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