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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旧书被玻璃门隔挡着。靠门的那面墙上挂了十几幅画,有水墨丹青,有素描,更多的是油画。
唐玥不太懂品鉴,只觉得每幅都画功不浅,比起她在美术书上见到的那些也不遑多让。
刚夸出口,却被季瑾年笑着敲了敲额头,“我要是能有那样的造诣,做梦都要笑醒。”
女人在她右侧,怕纸离唐玥远了些,特意往她面前又挪了些,自然身子也跟着稍稍倾过去。
将条件标出来,季瑾年弯起眸子,温声道:“你看,这题应该先……”
额头被指节敲得很轻,温热一触即离。
唐玥努力将蔓延的神思拉回来,却免不了散落几缕,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女人手腕间的细香。
她低下头,故作不经意地翻开掌心,鼻尖凑近了些。刚刚季瑾年拉她进书房时,掌心交握在一起,触碰时沾上的香气隐约未散。
唐玥只觉得这香味格外好闻,自己喜欢了很多年的白桃味身体乳完全比不上它。心在大半焉地听完了整题,自然在季瑾年要她重述思路的时候,结结巴巴地卡在一半。
“然后要交换……”
季瑾年眉眼微敛,接过她手里的笔:“是我刚刚没讲好,这里我们重新再看一遍——”
“不是。”唐玥慌忙打断她,“我…我刚刚有点走神,你讲得很好,特别好。”
她想起自己走神的原因,耳根莫名有些发热。
见小姑娘语气里带着歉意,季瑾年本就不恼,温声笑,“既然是走神,也怪老师没能把你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这是学校之外,季瑾年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老师”。
唐玥端正了神色,认认真真听女人讲完题,又试着复述一遍思路。除了对上季瑾年的视线时,她不自觉卡了一瞬,其它时候都还算流畅。
季瑾年点点头,将稿纸收起来。
“回去后自己再做一遍,不会的话随时给我发消息。”
看唐玥盯着那几张草稿,季瑾年又指了指脑袋,笑着逗她:“既然思路已经存进这里面,稿纸可就不给你了,要自己独立完成。”
“好,谢谢季老师。”
唐玥也跟着季瑾年的叫法,语气却比前几天亲昵许多。
她刚刚是觉得,季姐姐…不对,季老师写在纸上的字飘逸俊秀,想带回去做个纪念。虽然班上不少同学也会偷偷拍下季瑾年的板书,但这和一擦就消散的粉迹不同,可以长久保存。
而且……是只写给她的。
心口浮出这句话时,唐玥攥了攥指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个念头。她却否认不了,自己被它的含义吸引了。
更何况,稿纸上也有自己的字迹。
唐玥想起刚刚拆看贺卡时,季瑾年夸她的字认真又漂亮。可等到摆在同一张纸上,不说云泥之别,至少也是行云流水与幼稚青涩的鲜明对比。
她却想将它留下来。
下次再找季姐姐问题目的时候,一定要把作业带上,稿纸也要自备。
道别前,唐玥又不经意扫了眼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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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风暖,秋意渐深。
一晃两周,临近九月底,市一中的秋季运动会和第一次月考紧挨着。一边是热火朝天的赛前动员,一边是紧锣密鼓的复习准备。
刚进高中不久的新生们按捺不住跃跃欲试的心情,个个积极报名,哪怕为期三天的校运会一结束就是月考,依旧大多数都挤在运动场上为本班呐喊加油。
唐玥是那少数人中的一位。
参加完开幕式,班级所在的那一小片看台就挤满人,她远远看了一眼,没去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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