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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九则在一边看着火候，添加药草，以灵力灌输，将药草融合，做完这些，重九搓了搓手，转头看向吃的正香的东方蔻。

瞧见小美人吃饭时毫不拘束的样子，笑问道：“蔻蔻，你们云居山的狐狸都像你这么美吗？”

东方蔻抬眼看过去，对自己的美貌还是持有怀疑的态度，疑惑的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重九咧嘴憨笑一声，道：“除了舍师姐，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小狐狸，所以好奇。”

东方蔻啃下一口羊肉，小嘴鼓鼓囔囔的囫囵不清，回想着道：“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她们是好看的，不过没有韫姐姐好看。”

重九眸光停顿，思索了一瞬，又笑着问道：“这么久了，你还没有和舍师姐双修吗？”

东方蔻再次露出困惑的神情，重九解释道：“就是两个人一起修炼，我看你身上还是半点修为都没有，所以问问。”

修炼？东方蔻一想到那一长串的心法，喉间一噎，片刻打起了嗝。

重九见状忙端了一旁的水喂给东方蔻，东方蔻低头去喝，正巧舍韫从外面进来。

舍韫看到这一幕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出声，直到东方蔻将食物顺下去，她才走过来。

重九瞧见舍韫过来，忙起身让开些道：“舍师姐回来了。”

舍韫颔首，看着东方蔻吃的油汪汪的小嘴，从袖口出掏出帕子来，轻轻的给她擦了擦。

东方蔻望着舍韫一直垂眸看她着她的双唇，心虚的把羊腿放下了。

“想吃便吃，没关系，在这里不必拘束的。”

舍韫声音温和的说道。

在外面也没关系，若是真有人看出来了，大不了带她回万境便是。

东方蔻听到这话，笑眼弯弯，小嘴又嚼动了起来。

“这是做什么？”

舍韫看着桌上精致的丹炉问道。

“哦。”

重九忙解释：“我搞了短暂提升功法的配方，做出来的丹药效果不佳，想试试蔻蔻的真火。”

舍韫眸光打量一眼，问道：“还要多久？”

重九算着时间，“大概再要一刻钟。”

舍韫垂眸，又转身出去了。

“舍师姐心情不好吗？”

重九眨了眨眼问。

东方蔻与她对视，摇了摇头。

今日舍韫去了师尊的清波峰，询问了那位大师伯修习术法的路子。

前两日她在主峰大殿时，被这位大师伯发难，她感受到了他灵力里夹着一股狼族的妖气，但她很确定他身上是人类的气息，是个人，不是妖。

造成这样的情况，除非是他吞服了大量的妖丹，或是妖血。

舍韫站在峰顶，望着峰底下的深渊，烈烈的风，吹着她的衣摆簌簌作响。

一千年前，她还在妖王母亲腹中的时候，受过一次重创，降生之后，导致她几百年都不能修炼。

那次便是因为人类修行者大肆屠杀妖兽所致，后来是自己的姐姐带着万境众妖平息了事态，将人类赶了出去。

据说那些人类凶神恶煞，且贪得无厌，不仅将掏了它们的妖丹，还将它们的血饮尽。

舍韫虽未见到，但听狼族的长老们说过，那些人退出万境之后，在人界也销声匿迹。

不是他们有了良知，而是为修行正道之人所不容，被人诛杀，也焚毁了他们所修炼的邪术秘籍。

“韫姐姐。”

舍韫听到东方蔻的声音拉回思绪，转过身望去时，看到小姑娘站在自己的身后脸上带着担忧的神情，柔唇轻启，问道：“丹练完了？”

东方蔻点点头，道：“重九好像不是很满意”

舍韫抬眸望去，便见重九捧着丹药走出来，一脸的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