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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蹲下身,轻轻拨开郓哥的手,然后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探向武松的鼻息。指尖刚碰到武松的鼻尖,就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气息——比寻常发烧热多了,像是在烧着什么。他心里一惊,又摸了摸武松的脉搏,脉搏跳得又快又乱,像是随时会停。
“还有气,就是气息弱得很。”赵安对赵福说,“你去抬脚,我来抬头,记住,动作轻点,别碰着他的头,伤口还在流血。”
赵福点了点头,绕到武松的脚边,双手抓住武松的脚踝。武松的脚很沉,穿着一双粗布靴,靴底还沾着泥土和血。赵福刚一用力,就觉得胳膊酸得厉害——武松的个子高,身板也壮,估摸着得有两百多斤。
“一二三!起!”
两人同时用力,将武松从地上抬了起来。武松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头歪在赵安的胳膊上,额角的血顺着赵安的袖子往下流,很快就染红了一大片。赵安能感觉到武松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都头,您忍忍,咱们这就带您去看郎中!”郓哥跟在旁边,一边走一边念叨,还时不时地伸手,想帮着扶一把,可他个子太矮,只能勉强碰到武松的衣角。
“跟着轿子,快点走!”赵婉莹在轿内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她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郓哥的哭声,还有围观人群的议论声,心里像被猫抓一样,坐立不安。
小红赶紧放下轿帘,轿夫重新抬起轿杆,朝着赵府的方向走去。赵安和赵福抬着武松,跟在轿后,脚步匆匆。郓哥则小跑着跟在旁边,怀里的果篮晃来晃去,里面的雪梨又掉了两个,滚在地上,被后面的人踩得稀烂。
刚走没几步,就遇到了赵府的管家赵忠。赵忠手里提着个药包,正要去给夫人送安神药——夫人最近总失眠,每晚都要喝一碗安神汤。他见轿子后面跟着两个抬着人的家仆,还有个哭哭啼啼的半大孩子,赶紧拦住:“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抬的是谁?”
刘嬷嬷赶紧上前,凑在赵忠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赵忠皱着眉,往武松那边看了一眼,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小姐怎么能做这种事?这要是传出去,咱们赵府的脸面往哪儿搁?”
“赵管家,小姐也是一片善心,想救武都头的命。”刘嬷嬷哀求道,“您就别拦着了,再晚一点,武都头可能就真的不行了。”
赵忠沉默了片刻,看了看轿帘,又看了看地上的血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罢了,你们快点走,从侧门进,别让夫人和老爷知道。我去前面挡着人,别让太多人看到。”
“多谢赵管家!”刘嬷嬷连忙道谢。
赵忠转身,朝着前面走去,遇到有人探头探脑,就说“府里出了点急事,大家散了吧”,硬生生给他们开辟出一条路。
一路上,遇到不少还没关门的铺子。卖馄饨的王掌柜正站在锅边,用勺子搅动着锅里的馄饨,见他们过来,手里的勺子停在了半空中,眼睛瞪得大大的:“那不是赵府的轿子吗?后面怎么还抬着个流血的男人?”
第13集:婉莹怜救英雄归
旁边卖酒的李掌柜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我听说啊,那是打虎的武都头,不知怎的疯了,撞了石狮,赵小姐心善,要把他抬回府里治伤呢。”
“赵小姐?”王掌柜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这……这也太大胆了吧?男女授受不亲,她就不怕被人说闲话?”
“人家是千金小姐,想做啥就做啥,咱们管不着。”李掌柜摇了摇头,又回到铺子里,却忍不住扒着门缝往外看。
巡逻的更夫张老栓提着梆子,正沿着街敲“三更”,见他们过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小声对旁边的小更夫说:“你看,那是不是武都头?赵小姐怎么把他抬回府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可有好戏看了。”
小更夫刚想说话,就被张老栓拉着躲到了旁边的巷子里:“别让人看见,咱们只管敲梆子,别的事少管。”
轿内的赵婉莹,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议论声,手心微微出汗。她知道,明天一早,整个清河县都会知道这件事。父亲可能会生气,母亲可能会伤心,张尚书家的亲事也会黄了。可她不后悔——要是再让她选一次,她还是会救武松。
她悄悄将轿帘掀开一丝缝隙,往外看。月光下,赵安和赵福的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贴在衣服上,赵福的脚步有些晃,显然是快撑不住了。武松的头歪在赵安的胳膊上,头发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他苍白的下巴和紧抿的嘴唇。
她的心,又不由自主地揪紧了。
走了大约一刻钟,赵府的侧门终于出现在眼前。侧门是朱漆的,门上钉着两个铜环,旁边挂着一盏气死风灯,灯光昏黄,照着门楣上“赵府”两个字。门房老王正坐在门边的小马扎上,喝着茶,手里的茶碗是他儿子去年送的,粗瓷的,上面画着几朵梅花。
“王大爷!快开门!”小厮李小三跑在最前面,他是刘嬷嬷派回来报信的,跑的时候摔了一跤,膝盖擦破了皮,渗着血,可他顾不上疼,一边跑一边喊。
老王听到喊声,赶紧放下茶碗,爬起来去开门。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就看到轿子后面跟着两个抬着人的家仆,还有个哭哭啼啼的孩子,吓得手里的茶碗“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缺口。
“这……这是咋回事?”老王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们抬的是谁?怎么还流着血?”
“别问了!快开门!”李小三急得跳脚,“这是小姐的命令,要是误了大事,你担待得起吗?”
老王愣了愣,想了想小姐平日里的脾气,又看了看外面的血迹,终究还是不敢拦,赶紧把门完全打开,侧身站在一边,嘴里还念叨着:“造孽啊造孽……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轿子进了侧门,后面跟着赵安、赵福和郓哥。穿过一条铺着青石板的小巷,就到了沁芳苑的门口。沁芳苑是赵婉莹的住处,院子里种满了兰花和茉莉,这个季节,茉莉开得正盛,夜风一吹,香味飘得满院子都是。
门口的两个丫鬟,小绿和春桃,正站在门边说话。小绿手里拿着个水壶,正要去浇花;春桃手里拿着个针线篮,里面放着小姐要绣的帕子。见他们过来,两人都愣住了,小绿手里的水壶“咚”地掉在地上,水流了一地,浇湿了旁边的兰花;春桃手里的针线篮也掉了,针和线滚了一地。
“小……小姐?这是……”小绿结结巴巴地问道,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赵安和赵福抬着的武松。
“别多问,”赵婉莹从轿子里走出来,脚步匆匆,“春桃,你去打一盆热水,再拿一卷干净的白布和一小瓶金疮散来,要快!小绿,你去我书桌抽屉里拿我的名帖,让小红拿着名帖,速去保和堂请王太医,就说我有急事,请他马上过来,要是他不肯来,就说我赵婉莹求他了!”
“是,小姐!”春桃和小绿不敢耽搁,赶紧转身去做事。春桃跑的时候,还差点被地上的水壶绊倒;小绿则是慌慌张张地跑进院子,连门都忘了关。
赵安和赵福抬着武松,跟着赵婉莹进了沁芳苑,往西厢的暖阁走。路上遇到了负责浆洗的刘婆子,刘婆子手里抱着一堆刚洗好的衣服,见他们过来,吓得衣服掉了一地,赶紧捡起来,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头也不回地跑了。
西厢的暖阁,是赵婉莹平日里看书、弹琴的地方。暖阁的窗户朝东,早上能晒到太阳,里面很暖和。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梨花木书桌,上面放着她没看完的《论语》,旁边有个青瓷笔洗,里面插着几支狼毫笔,笔杆上刻着她的名字。书桌旁边是一张雕花拔步床,床上铺着一条天青色的锦被,上面绣着兰草——这是她去年生日时,母亲亲手绣的,她一直舍不得盖。
“小心点,把他放在床上。”赵婉莹站在床边,指挥着赵安和赵福。
赵安和赵福小心翼翼地将武松放在床上,刚一松手,武松的身体就往旁边歪了歪,额角的伤口又渗出一些血,滴在锦被上,像一朵暗红色的花。赵安看着那朵“花”,心里有些发慌——这锦被一看就很贵重,要是小姐怪罪下来,他可赔不起。
“辛苦你们了,先下去吧,记得别跟别人说这件事。”赵婉莹对赵安和赵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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