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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良久,受水眸款款瞧着,终归低叹一息。
“罢了,我说不过你。”
泄恨似地,他又展臂,将阿萝拉入怀中,捏她小巧、柔润的耳垂,低声道:“东园清扫由辛朗去办,你可会怨我?”
——话题兜兜转转,到底离不开方才见闻。
“不会。”阿萝摇头道。
既然辛朗自愿,她就不会生气。除非魏玘对她刻意隐瞒。
可她还记得,领她入府的小厮似乎早有准备,想必是魏玘料中她行动,事先有所吩咐。对方欲引她与会,大抵也是得了魏玘的授意。
照这样看,打从最初,他就计划着要将此事告知与她。
推得更远些,且不提她,连辛朗主动请缨一事,或也在他预料之中。
换作旁人,被摸得如此透彻,大抵会心生恐惧。可在阿萝看来,这并不是什么要紧事,因她自身问心无愧、毫无隐瞒。
——除了这几日的小小顾虑。
思及此,阿萝掀眸,悄悄觑向魏玘,见他神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你本也没想瞒着我。”她续道。
魏玘与她相对,将她试探的情态尽收眼底,权当不知。
他勾唇,锁视她,目光炽热而幽邃,道:“我说过,我只差你一点管教。”
字句入耳,阿萝尚未作答,先觉侧颈微痒。
温热的气息如雾骤降——原是魏玘垂颈,埋首她肩窝,双唇贴向她襟领,恰好隔着缎面、叩吻她微凸的锁骨。
感觉格外微妙。阿萝身子一软,连忙攀住他手臂。
在她面前,魏玘的话语些微含糊、仍在继续:“你已教过我,要与你开诚布公……”
他边说,边移唇,顺她流畅的颈线,一寸一缕,厮磨向上。
“既然如此……”
阿萝听着、受着,脸颊发烫,莫名动弹不得,只得任他侵占、对她逐步攻掠。
“我自不会瞒你。”
待到语句末了,那双薄唇已跨越藩篱,镌着如火的滚烫,贴住少女细白的雪肤,似要侵吞她净澈,含咬她跳动的脉搏。
“我学得这样快、这样好……”
“你怎么舍得连一点奖赏也不给我?”
作者有话说:
[1]化用自《续传灯录.温州龙翔竹庵士珪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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