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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5月12日,晴。整个白天,高速路边监视周家的前哨发回的消息一直是:“没有动静”“没有响动”。一直等到5月13日凌晨,前哨发现“金杯”车又驶出了院子,立即向指挥部汇报:“出来了!车又出来了!”
消息传到山上,窝在灌木丛间的民警们立马兴奋起来,卓越从地上一跃而起,一如当年在部队接到指令时那样。然而接下来的消息让人一头雾水:“金杯”车并没有上山,而是拐个弯上了高速路,一路去了与永川接壤的大足区龙水镇。负责远程跟踪的民警报告说,这伙人大摇大摆找了一个烧烤摊,坐下来吃了烧烤,喝了啤酒,随后又上车回了周家院子。“这群疯子,太能熬了。”山上的民警闻讯后,个个哭笑不得。
凌晨4点,周家院里全部熄灯。得到消息,沉默片刻,卓越又开始调侃:“妈哟,再熬几个月,怕是你我都要英年早逝了哟……”
凌晨5点,民警换班下山,抓紧时间吃东西补充能量。
在听取高速路哨位和前线蹲守民警的汇报后,指挥部综合现场情况和各方信息大胆做出预判:制贩毒团伙迟迟不动手,说明他们非常谨慎,貌似在等待一个时机,比如合适的天气,或者黄道吉日,等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极有可能这两天就要开始“生产”了。
一条指令迅速从指挥部传达各参战警种:“各路部队集结整装,准备随时奔袭永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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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惊心动魄
5月13日,云层厚积,天光晦暗。
天色擦黑时,周代宇、徐光辉、蒋大庆、周前卫坐着“金杯”车出了周家院子。
“注意注意,目标刚刚离开住地!”观察哨报告。
这一次,“金杯”车一路颠簸上山,摇摇晃晃驶入了“酒厂”。
静静蹲守的符俊林、陈明灿盯着铁门关上,听着院坝里隐约传出的对话声、打开后备厢搬运物品的忙乱声响、仓促嘈杂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声音渐渐稀落下去……·直至暮色四合,里面的四个人也没出来。
整座山被深不见底的黑暗缓缓吞噬。这时,雨不期而至。起初,有一搭无一搭间或洒几颗,跟小孩办家家酒闹着玩似的;过一阵变成软绵绵的小雨,细细柔柔抚在脸上还挺舒服;大约半个小时后,雨势陡然加急,大颗大颗的雨滴打得竹叶上“啪啪”脆响,最后,大雨瓢泼铺天盖地,几米外只见白茫茫一片。刚开始躲在林子里还行,随着雨愈下愈大愈下愈密,尽管符俊林、陈明灿穿着雨衣,但根本不管用,里里外外给淋了个透心凉。本来就不透气的雨衣,打湿后紧紧贴在身上,雨水裹挟寒气疯狂侵入体内,驱走了身体里残存的热量。俩人冻得面青面黑,上下牙打架,视线被雨水模糊了,伸手抹一把,马上眼前又是一片模糊……
一边不动声色盯紧嫌疑人,一边与自己的身体博弈,与自己的内心博弈。长期奔波办案的民警们都很清楚:当人的体力、心力、耐力消耗殆尽之际,往往离胜利也只有一步之遥了。身心俱疲时,更要咬牙坚持。“雄起,绝不拉稀摆带(重庆方言:即不能当逃兵)!”
雨势没有稍缓的意思,雨水继续顺着脸颊汩汩汩流下。符俊林抹一把脸,手掌冰冷,冷到感觉不到冷。他不怪这泼天的雨,反而感激这激烈的雨声掩护了他们的行动。天晴时,林子里满地都是焦干的竹枝竹叶,人稍稍一动都“嚓嚓”作响。“雨下大点儿吧,再大点儿…”符俊林心中默默祷念--雨越大,里面嫌疑人出来查看的可能性就会越小。
大约两三个小时后,一股说不清的怪味开始在四周弥漫开来,慢慢融入稠密的雨幕中。“开始生产了……”符俊林吸吸鼻子,默默向山下发出了信号。
箭在弦上将发未发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又出现了:铁门从里面打开,有隐约的对话声传出,随后就见这四个人抬着制毒用的设备上了“金杯”车,随后驱车离开。
这又是在闹哪一出?
被雨水浸泡许久的泥土愈发松软,符俊林二人脚上的解放胶鞋成了泥巴坨坨,鞋腔里积满泥水,衣裤裹在身上又冷又湿十分难受。地面湿滑到无法站立行走,符俊林开始怀念被自己扔掉的拐棍。二人埋伏的地点比“酒厂”的院坝稍高一点儿,但达不到能俯瞰院内情况的高度。为了观察得更清楚,符俊林和陈明灿在斑竹林中尽量往前靠,直列距离院子只有十几米远。陈明灿把包里备用的另一件雨衣也套上,努力抵御着山间透骨的寒冷。
约莫两个小时后,也就是5月14日凌晨3点,一阵汽车引擎声传来,山路上闪出一束灯光,“金杯”车又出现了。
符俊林、陈明灿赶紧压低身体匍匐在泥泞中,只听铁门打开,紧接着车门拉开,有人下车、关车门。二人立马又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起来。符俊林使劲抹一把沿着雨帽流到脸上的雨水,睁大并不大的眼睛,努力地透过雨幕盯着前方。紧接着,他们听到“金杯”车的后备厢被打开,“慢点儿慢点儿”“好生点儿”,周代宇、徐光辉不停地吆喝,听声音是在指挥卸货。“砰”的一声,貌似后备厢关上了,随后铁门再次关闭。
狗日的,到底搞什么名堂?这下总该正式开工了吧?符俊林心想。
昏黄的灯光从院子里透出来。在深黑一团的寒夜中,那一点点灯光,成了山上唯一的光源,也成了千辛万苦的缉毒警心中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去捕捉的目标。
为了保存体力,也为了降低暴露的风险,外面二人轮流靠前观察,撤后的一个靠着树眯一会儿。这阵儿,陈明灿位置稍靠前,后面的符俊林离他约莫两米远,二人都能隐约听见铁门里面的说话声。
忽然“哗啦”一声响动,趴在泥水里的符俊林急忙四下张望,可周围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直觉这次与上次的响声完全不同。符俊林一边试图辨识声响发出的方位,一边紧张地观察铁门内的动静,大脑中飞快地设想着可能发生的情况,以及面对最坏可能的应对措施。··
正当符俊林万分焦灼之际,离他不远处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陈明灿!他脚下一滑跌入了坎下荆棘丛中,但他居然奇迹般地凭感觉慢慢爬回了原点!
就在这当口,忽听铁门内有人说话,“我怎么听见外面有啥动静?马上出去看看!”二人一惊,赶紧趴着往后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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