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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没什么责备,反而有点心疼。
他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热茶,递给她:“喝一口。”
阿箬愣住:“你……你不骂我?”
“骂你干嘛?”他靠在案边,语气平静,“敌人放饵,咱们咬钩,很正常。谁还没翻过车?上个月我还把赌坊账本当成兵防图看过呢。”
阿箬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可这次不一样!因为你信了我,才下令出击!现在兄弟们伤的伤、丢的丢,都是因为我轻信了一句墙角话!”
“错不在你。”萧景珩打断她,“是我们太想赢了。”
他顿了顿:“燕王现在是什么处境?孤立无援,朝臣避之不及,连镖局都退单。这种时候,他最怕的是我们稳扎稳打,一步步把他逼死。所以他要做的,不是正面硬刚,而是让我们乱。”
阿箬怔住。
“他故意放出假情报,就是要我们动。”萧景珩冷笑,“一动,就会暴露布防节奏、调动路线、人员配置。他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就是冲着咱们最薄弱的地方来。”
“所以……他根本不想动张侍郎?”
“对。”萧景珩点头,“张侍郎是个幌子,咱们才是目标。他要的不是杀人,是打乱我们的阵脚。”
阿箬双手紧紧攥着袖角,指甲都掐进肉里:“那三名弟兄……会不会已经……”
“别瞎猜。”萧景珩语气一沉,“活着的,我们会救回来。死了的,这笔账也得算清楚。”
他走到沙盘前,盯着代表张侍郎府的那枚小旗,忽然伸手一把拔掉。
“从现在起,所有行动取消预判。”他声音低下来,“不再相信任何‘听见的话’,不再追查任何‘可疑地点’。谁再拿道听途说当军情,直接关柴房三天。”
阿箬低头:“我……我愿意受罚。”
“罚你干嘛?”他瞥她一眼,“你是替我扛雷的,我要罚你,岂不是显得我很蠢?”
阿箬嘴角抽了抽,想笑又笑不出来。
萧景珩转身坐下,拿起布防图,一页页翻看。
“咱们之前布了三处瞭望点,庆功宴宾客筛了两轮,联络改用双层暗语。”他一条条念,“但现在回头看,每一步都在被人盯着走。”
“你是说……咱们内部有鬼?”阿箬声音压低。
“不一定是有内奸。”他摇头,“更可能是我们太规律了。敌人只要盯几天,就能摸清我们的反应模式——一听风吹草动就调兵,一有线索就出击。像极了那种一看到‘限时秒杀’就忍不住下单的冤种。”
阿箬小声嘀咕:“那也不能怪我,谁让你平时总说‘情报为王’……”
“情报是王,但假情报就是狗。”萧景珩合上图册,“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被牵着鼻子走了第一步,接下来他会怎么出招?”
他忽然抬头:“你说,他为什么非要引我们去东南巷?”
阿箬一愣:“因为……那里偏僻,容易埋伏?”
“不对。”萧景珩眼神一凝,“那是我们暗卫日常换岗的必经之路。而且靠近老麻子常走的乞儿巷——如果我们的人分散逃跑,大概率会往那边撤。”
“你是说……他连我们撤退路线都算好了?”
“不止。”他冷笑,“他甚至可能知道我们会派谁去收尸、谁去查漏、谁来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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