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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算认了?”她声音有点抖。
“认?”萧景珩嗤了一声,“我要是认了,你现在就得改口叫我‘前南陵世子’了。我是傻,但没傻到替别人背通敌的锅。”
他说完,抬脚往府里走,边走边道:“去书房,关门。”
阿箬紧跟上去。
刚进院子,就发现不对劲。
往日热闹的门房空了,送菜的小贩被拦在门外盘问,连只鸽子飞进来都被两个禁军拿网兜截住检查。
整个世子府,像是被一层看不见的网罩住了。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府门,心想:以前我在街上骗人钱,被抓了顶多挨顿打,大不了换个地儿继续混。可现在……我连门槛都跨不出去了。
眼眶一热,她咬住嘴唇,硬是把那股酸涩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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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门窗紧闭。
萧景珩一进门就撕了身上那件花里胡哨的锦袍,随手扔地上,换上一件素色长衫。他走到案前,提笔蘸墨,刷刷写下几个字,又猛地停下。
笔尖悬在纸上,墨滴落,晕开一团黑。
“这次不一样。”他低声说,“以前是玩舆论,输了顶多丢脸。现在是动军情,一步错,就是灭门。”
阿箬站在旁边,听得心惊。
她从没见过他这么凝重的样子。以前再大的事,他都能笑着化解,甚至还能顺手捞点好处。可这一次,他连装都不装了。
“那……我们能做什么?”她问。
“等。”萧景珩放下笔,抬头看她,“等他们出招,看他们怎么演。这戏台子搭得这么大,总得让他们唱完。”
“可要是他们直接抓人呢?”
“不会。”他摇头,“皇上没下旨拿人,说明还在犹豫。他怕边关真出事,但也知道我萧景珩没那么蠢。所以现在是‘宁可信其有’,先晾着我,看风向。”
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燕王想让我跪着求饶?想让我自辩清白?做梦。这一局,拼的不是嘴皮子,是耐心。”
阿箬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跟她初见时那个摇扇子逗狗的纨绔,早就不是同一个人了。
她深吸一口气,攥紧拳头:“那我也等。我不走,哪儿都不去。”
萧景珩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一名小厮在门外低声禀报:“少爷,禁军统领派人来说……府外街巷已设岗哨,夜间巡逻加倍,所有进出人员需登记姓名、事由。”
萧景珩冷笑:“登记?怕是连我放个屁都要记一笔。”
阿箬气得直瞪眼:“他们这是把咱们当犯人关起来了!”
“差不多。”萧景珩站起身,走到窗前,掀开一角帘子往外看。
夜色已深,府外火把林立,影影绰绰全是兵。
他静静地看着,忽然低声说了句:“他们盯的是我……但真正怕的,是下一个动作。”
阿箬凑近:“什么动作?”
萧景珩没回答。
他只是盯着远处的一点火光,眼神锐利得像要穿透黑夜。
片刻后,他缓缓合上窗户,转身走向书架,抽出一本旧账册,翻开第一页。
泛黄的纸上,赫然写着三个字——**玉门**。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那两个字,指腹停在“门”字最后一竖上。
屋内烛火跳了跳。
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柄出鞘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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