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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王老拐。
王老拐一进来,就对着程凡深深一揖:“程少爷,您的大名,老汉如雷贯耳。林家擂台之事,您是为我等草民出了一口恶气!您放心,今天这事,我王老拐豁出这条贱命,也一定给您办妥了!”
程凡亲自将他扶起,将一张早已准备好的药方和一叠银票递给他。
“王大叔,辛苦你了。这药方是真的,是我姐姐急需的救命药。待会儿,你只需如此这般……”
程凡将所有细节,包括可能遇到的盘问,应该如何应对,如何激怒对方,如何引导舆论,都一一对他进行了详细的交代。
王老拐听得连连点头,眼中对程凡的敬佩之色更浓。
这哪里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分明是个运筹帷幄、算无遗策的老狐狸!
一切准备就绪。
下午,未时。
朱雀大街上人来人往,一派繁华景象。
仁寿堂的门楣上,黑底金字的牌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药铺里,文思远正捻着胡须,闭目养神,享受着午后的清闲。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粗布衣衫、面带愁容的跛脚汉子,揣着一张药方,一步一步,走进了仁寿堂。
与此同时,街对面品茗轩二楼的窗边,程凡端起茶杯,目光如炬,锁定了那个身影。
王老拐一瘸一拐地走进仁寿堂,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
他佝偻着背,脸上恰到好处地带着几分乡下人的局促和对这高门大户的敬畏,但那双浑浊的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人的锐利。
药铺里的伙计见他衣衫褴褛,还带着一身泥土气,脸上立刻露出嫌恶之色,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看病还是抓药?”
“抓……抓药。”王老拐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张被汗浸得有些发皱的药方,双手递了过去。
伙计不耐烦地接过来,扫了一眼,便要转身去药柜抓药。
“等等。”
一个清冷而傲慢的声音从柜台后传来。
文思远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甚至没有起身,只是隔着长长的柜台,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王老拐,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
“这药方,是给谁用的?”文思远淡淡地问道。
来了!
王老拐心中一凛,脸上却更显慌张和卑微,他搓着手,结结巴巴地回答:“回……回先生的话,是……是给家父抓的。”
“你父亲?做什么的?家住何处?”文思远继续盘问,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把小锤,敲打在人的心上。
“是个……是个老樵夫,住在城西的破庙里。前几日上山砍柴,不小心从坡上滚了下来,摔……摔断了腿。”王老拐的声音带着哭腔,将一个孝子的焦急和无助演绎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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