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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知珩掰着她的脸,让她清清楚楚地看着那个男人,让她分清楚是谁在干她。
腰被抬起,肉棒高耸着,对着穴口磨蹭,硕大的龟头蹭了好几下都没能成功进来,即便扩张过,穴洞还是紧得很,排斥着外来者的进入。连同这具身体的主人一样,抗拒着他。
男人分开她的腿,在她还迷茫之际,对准穴洞猛地一坐,龟头卡进了一半,文鸢疼得头皮发麻,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撕裂开,整个身子被劈开了一半。
他一只手用力捏弄着她胸前的白嫩,揪着她的乳头玩弄,把人逼得咬紧嘴唇,咬出了血依旧倔强一丝不吭,仿佛这样就能挽救一丝荡然无存的尊严。
穴口涌出了大汩热流浇在龟头上,进去的路依旧卡得紧,魏知珩也疼,不上不上不下地。文鸢还扶着前座的枕垫上,不让自己整根坐下来,要是坐下来,她会死的。
魏知珩可没打算放过她,缓了缓气,跟她说话:“疼吗。”
文鸢咬着牙不说话,仿佛多说一句都是羞辱。
不说那就不说吧,他有的是办法。
“看着他跟别人结婚,你是不是难过得想死?”魏知珩喋喋不休,“可是怎么办呢,他就是不要你了,我早就说过,他和那些男人没有区别。”
“闭嘴!”
文鸢出口的瞬间,男人眼神暗了,用力把人整根坐下,啪地一声,性器撞到了底,耻骨紧紧贴着,穴缝周围没有一丝缝隙空气。
他脊骨僵住,龟头果然没有触到膜,但也只是顿了半瞬。
其实睡了就睡了是不是?他又不在意,女人的贞洁不是靠一层膜来定义,只要她的心放在他这,不再想那个要死不活的男人,他都能既往不咎。他很宽容的。
魏知珩一口咬在她肩膀处,让她吃痛,这是给的惩罚。
前所未有的满足涌上心头,身体和心脏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整条入口的褶皱都被插得平平整整,肉棒上的青筋紧贴着,被温暖的穴肉裹着,爽得他喘出声来。
她疼得直不起腰,比刚才更钻心的疼,又疼又涨,像什么怪物进入她的身体肆意啃噬。啜泣声随着男人开始小幅度地抽查变得断断续续。
啪啪的声音在车内响起,性器每一次相撞都捣出白汁液,甜腻的味道蔓延,闻得文鸢想吐。
他加快动作,感受着穴口把他整根肉棒吞下的爽感,他推着她的背方便来回整根坐下插入。
这个角度,粉嫩的穴肉因为肉棒的挤入被翻在两边,撑得只可怜兮兮地发白,那么小的穴洞竟吃得下他整根。进进出出的粗紫肉棒在粉嫩的穴口里简直是在凌虐,狰狞又刺激。
文鸢趴着,腰被禁锢,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着索取。魏知珩流露出满足的表情,但这还不够,这种愉悦的时候应该一起享受才是,她的眼泪令他感到烦躁。
所以,根本不够。
不是情比金坚吗,不是愿意为了他去死吗,现在,他要她狠狠地认清现实。那个男人根本不可能娶她,还在奢望什么,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哭泣,愚蠢至极。
他强硬地掰起她的脑袋,强迫她仰头去看,看车窗玻璃仅有百米外,挽着新娘和别人笑谈的金瑞。
“你猜,他会不会也在看你?看着你在车里被我干到双腿发软。不如我们把车子开过去,当着他的面做,怎么样?”
“为什么不说话。”
“你看着他,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文鸢拼命地摇头想摆脱,不是这样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可男人不如她的意,非要让她和他对视。
金瑞在此刻突然转头,盯着百米外一直停留的车子,旁边的新娘叫他他都没有反应,甚至想要抬腿往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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