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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瑞死了。
那么轻飘飘地从他口中说出来。
文鸢接受这个现实花了整整叁分钟,反应过来的时候,双眼模糊,两颊的眼泪滴滴答答大颗掉在地板上。
这些天滑稽地苦撑,轻而易举被他一句话击溃。
魏知珩冷眼旁观,看她在地板上从呆滞再到抱臂痛苦,整整五分钟过去,眼泪还不见收。
“哭够了没有。”声音冷冽,男人用鞋尖踢了踢她小腿。
他只觉得蠢。不就是死了个哪里都不行的男人,何必哭成这样呢?哭有什么用,这世界上每天死的人多了去了,为这种一无是处连自己女人都无法保护的废物掉眼泪,不是愚蠢是什么?
文鸢被他的话扯回神,模糊的双眼在抬头瞬间迷茫看向他,那张漂亮却令人作呕的脸逐渐清晰,要笑不笑地,也在看着她。
看什么呢,嘲笑吗,因为他们都是被玩弄于股掌中的蝼蚁,在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人手里,连哭泣和挣扎都是可笑徒劳的。
像是确定了什么,女人灰蒙蒙的眼神擦出了一层亮光,对他笑了一下。
“你要我听话地呆这里对吗?”文鸢说,“你把我带回来就是想要这个对吧。”
魏知珩双手抱胸,饶有趣味地看她慢慢站起身,向自己靠近。
美艳的脸蛋在瞳仁中不断放大,文鸢很听话地压近,顺势坐在他腿上,将人压在床上。
男人呼吸都沉了,眼皮眯了眯,看着在她身上作乱的人,被蹭得心猿意马。
原本,他今天是没想做什么的,纯粹过来看一眼他养的东西过得怎么样,听不听话。哪知道,这女人被刺激疯了,开始一反常态地对他又是撩拨,又是解衣服献殷勤。
明明眼神那么厌恶,恨从眼底都快溢出来了。
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对一个恨到骨子里的男人献媚委身,看看,都快要哭了,解他衣服的手都在发抖,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在抗拒着靠近,却又强迫自己主动地贴近,挑逗起那一丝带着畏惧感的暧昧。
即便心知肚明,魏知珩也极为配合。翻了个身将她压到身下,扯开她的双腿,粗暴地咬上还没消退痕迹的脖颈。像一只猛兽准备享受自投罗网的猎物。
女人过膝盖的裙子被大手翻到腰际,滚烫的触感游走在她的大腿,毫不温柔地扯开她底裤。训练的手布着粗粝的枪茧,摩挲在她大腿根内侧时,有些疼。
听见文鸢吃痛一声,魏知珩的手开始往上游走,低头咬住了她的唇瓣,和预料之中的一样,香甜可口。
他强迫着她张开嘴,舌头灵活地滑入,肆虐在唇齿之间,将人搅得身子瘫软,面色潮红。
身子下不受控制地流出一些湿润液体,令她感受难受,想夹紧腿,却又被男人用劲儿掰开,腰腹挤了进来。
文鸢被压在床上,双手勾住她的脖颈,看着吻得忘我投入的男人,手慢慢地滑下,落在了他的皮带上。
魏知珩擒住她手腕,眼神清明不少:“这么主动?”
唇角在分开时拉出了暧昧的银丝,文鸢双目迷离,宛若陷入情欲的女人,欲火焚身。她将手放在他的胸膛前,扯唇:“这次过后,你能放了我吗。”
“看你伺候得怎么样。”鼻尖抵上鼻尖,气息吐在脸上,魏知珩轻挑地笑,“比如说配合一点,让我爽了,一切都好说。”
感受到坚硬硌人的东西抵上来,被扯得七零八碎的内裤在下一瞬就消失得干干净净,魏知珩又咬又啃,脑袋埋在她胸前,捧着半褪内衣的白乳掂了掂,很饱满,很漂亮,他满意得不行。
白色的蕾丝内衣被解开,魏知珩眼神暗下来,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粉嫩的乳尖儿挺立着,被他一口含住,唇齿磨着,要吸出奶汁来。
可惜,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是吸不出奶汁的。倒是有一种针能叫人涨奶,流出乳汁。
文鸢麻木地看着天花板,再疼也没喊出一句,这令魏知珩极度不满,下口的力道更重了,咬着她的乳头,拉出银丝,然后允吸,像舔弄什么可口甜腻的糖果,发出渍渍作响的水声。
过去两分钟,魏知珩抬着脑袋,掐着她的嘴巴要她吃自己的味道。
“甜吗。”魏知珩咬上她的唇瓣,含糊地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不过几个月而已,现在人就在身下,想怎么弄就怎么弄。那时候可真美好啊,唯一煞风景的就是那些防备的表情,和一群早就该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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