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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一手掐着段可的下颌,另一手托着他的屁I股,把人抵在墙上。
床I单已经乱得没法躺了,他们只能暂时转移阵地。段可呜I呜I咽I咽,又怕自己掉下去,只能乖乖抬手搂着始作俑者的脖子,哭着求I饶。
“我困了……我饱了呀……睡觉了好不好……”
秦淮没太管。他冷着脸放开段可的下颌,把食指和中指并拢探进段可的齿I间。
“让你张嘴。”
段可是魅魔,他的犬牙天生很尖、适合穿刺。如果不配合的话,很可能会弄得秦淮的手鲜血淋漓。
段可不想伤到自己的饲主,只能哼I哼I唧I唧地、顺从地照做。
秦淮眸色沉沉,面无表情地把手指往下按,恶劣地抵在段可的舌I根上,让晶I莹从他的唇I边I滑I落。
“好乖,宝宝。”
秦淮今晚一直这样,一边做着可怕的暴行,一边语气极致温柔。
段可被他哄的完全没了神志,只知道软着手脚任由摆弄了。
他意识都快散了,乖得不像样子,秦淮也没放过他。段可实在是忍不了了,太困了,两眼一闭昏了过去,在意识留存的前一秒还能感觉到在他嘴里肆I虐的粗I粝I的I舌。
-
段可睡得昏昏沉沉。
他感觉自己的嘴唇又I肿I又I疼,应该是破皮了,像是跟另一个人用嘴打了一晚上架。
而且对面那个还不讲武德,又I吮I又I咬,像是要把他的舌I头吃下去一样,弄得段可现在舌I尖还是肿的。
手腕和腰也酸的不行,像是被谁用皮I带之类的东西紧I紧I捆I过,很可能现在还留着红印。
段可能感觉到自己被一张被子裹着,把他当小孩子一样卷成一个可丽饼,紧得喘不上气。这种熟悉又遥远的盖被子方式勾起他记忆深处的一些画面,于是梦里的场景飞速切换。
他在梦里睁开眼睛。
入眼是长着青苔的岩石顶端,段可迷迷糊糊地左右扭头看了看,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幼时待过几个月的石洞里。
被子裹得死紧,他伸手想扒开被子,但失败了,被子只是被他弄得蛄蛹了几下。
……我的手呢??
段可气愤地伸手,然后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只黑黑短短的前肢。
他懵懵地动了动手,视线里的小黑爪也跟着动了动。
哦想起来了,他现在还是个球。于是段可球奋力在被子里蛄蛹,像一只小黑猫从猫窝里钻出来一样脱离了被子的禁锢。
它重获自由,抖了抖身后被压得发麻的小翅膀。
好饿呀,要吃饭了。
梦境里的一切都像覆盖了一层毛玻璃一样不清晰,段可球完全凭借着记忆在行动。
它一上一下地飞向不远处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食物,而那个食物本人现在在火堆旁边研究离开这里的地图。
段可球趴在了一块温I热的肌I肤上。好奇怪,为什么看不清他的脸啊,段可球迷迷糊糊地伸出前爪摸了摸,只摸到那人短而黑的头发。
“又做什么。”
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有点不耐烦,但那人也没阻止它。
哦,段可球知道为什么看不见脸了。这是他的后脑勺,所以自己现在是趴在他的后脖颈上。
“……非要咬这里吗?”那人很无奈似的,“换个地方。咬这么多次很痛。”
段可球听见自己回答:“那我要咬你的嘴巴。”
“……不行,你是未成年。再换个地方。”
段可球又听见自己的声音:“那我要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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