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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书的效力,立竿见影。
舒奴次日去给两位夫人请安,路过暖阁时,特意放慢了脚步。往日里,总能感受到两道充满敌意的视线,像小箭一样扎在背上。可今日,那两道视线却变成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好奇。
她鼓起勇气,推门走了进去。
琉璃和软软正坐在地毯上,面前摆着您赏赐的一套小巧的兵人,似乎在模拟两军交战。见她进来,她们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跑开。
「舒…舒姐姐…」软软犹豫了一下,小声地喊了一句。
这声「姐姐」,让舒奴的心猛地一颤,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眼眶一热,连忙应道:「哎,我在。」
琉璃则指着地上的小兵人,仰头问她:「这个…这个是骑兵吗?他跑得快,还是你的马跑得快?」
舒奴看着她们那认真的小脸,心中那块因她们的敌意而结成的冰,瞬间融化得一干二净。她这才明白,这两个小东西,不是在无理取闹,她们只是用自己最笨拙的方式,在捍卫着您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她们讨厌的,不是舒奴这个人,而是那个「会害怕爷的赵青鸾」。
而您的一封家书,便轻而易举地,将这个「坏东西」,重新纳入了「自己人」的范畴。这份看似不经意的温柔,让舒奴对您的敬畏与爱慕,又深刻了无数倍。
她跪坐下来,拿起一个小兵人,用她所知道的、最浅显易懂的语言,开始为她们讲解军中的编制与趣闻。从那一刻起,暖阁的门,才真正向她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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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练武场上。
舒奴正与英奴对练。木刀相击,发出沉闷的声响。舒奴自小习武,身手在女流中已是翘楚,但在真正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英奴面前,依旧相形见绌。几个回合下来,她便已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你的心,乱了。」英奴收刀而立,声音平静无波。
舒奴拄着木刀,大口地喘着气。她的心确实乱了。这几日,她一边享受着与琉璃、软软关系缓和的喜悦,一边又为那「千字心得」和「红桦木梳」而坐立难安。
「我…」她刚想解释,脑中却灵光一闪,一个念头如惊雷般炸开。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英奴,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她忽然明白了。
您在家书中那段看似淫邪露骨的话,根本就不仅仅是为了玩弄她!
那日宣读家书时,众奴的反应各不相同。丰奴是吃吃的媚笑,眼中满是「又有好戏看了」的促狭;晴奴是略带羞意的嗔怪,似乎在责备您的不正经;婉奴则是温柔的无奈。绝大多数人,都只将其视为您独有的、霸道又坏心的调情手段。
可现在,舒奴明白了更深一层的用意。
您是在「抬举」她。
您是在用这种最私密、最出格的方式,向满府宣告:舒奴,赵青鸾,虽然有过不驯,但她现在是爷的女人。她的兄长在前线为爷效力,她本人也乖顺堪用。爷记着她,疼着她,甚至愿意将她与英奴这般深受宠信的侍奴相提并论。
而更重要的一层,是为了解开她和琉璃、软软之间的心结。您知道那两个小东西心里只有您,也只有用这种「爷要亲自疼爱她」的方式,才能最快、最彻底地消除她们的敌意。您甚至懒得去解释,只是用一个结果,就轻松化解了这场在您看来微不足道的「矛盾」。
这是何等深沉的心思!又是何等不容置喙的雷霆手段!
「原来…是这样…」舒奴喃喃自语,手中的木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她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心底升起,瞬间涌遍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都变得酥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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