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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闻隽深吸了口气,把名帖塞进笔记本里,突然松开手中的钢笔。
他不能再拿着这样尖锐能当做武器的东西,否则再多说两句,就非得被气的行凶不可。
“房间太小了,我去沙发上凑合一夜。”
应闻隽的手刚覆在门把上,就被人从后扯住,按在桌子上。赵旻强势地堵过来,两臂撑着桌子,把应闻隽禁锢在身前,方才喝的姜汤起了作用,两人之间明明还隔着拳头宽的距离,应闻隽却直接感受到了赵旻身上的热意。
赵旻全身的肌肉紧绷,整个人蓄势待发,面颊呈现出绯红色,看向应闻隽的眼神冷峻,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与责备。
应闻隽突然觉得,方才会所里同人道貌岸然着谈笑风生的不是真的赵旻,落水后可怜兮兮瑟瑟发抖的,也不是真的赵旻,这一刻站在他面前,露出一身歇斯底里,誓不罢休兽性的人,这才是他熟悉的那个赵旻。
应闻隽看着他,问道:“你还要再同从前一样,继续强迫我吗?”
赵旻握紧捶在桌子上的拳头,渐渐松开了。
他用一种难以言状的莫名眼神,直直盯梢着应闻隽。应闻隽猜不透赵旻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他非常的危险,后悔引狼入室。
片刻后,赵旻指了指桌上,问他这是什么?
应闻隽回头一看,被赵旻指着的,是他在码头同工人拍的一张照片。刚到香港时工作机会不多,就连当初在灯具店跟着刘老板,也只是原本的工人帮着搬货卸货时被砸了腿,他应闻隽因着会些英文,来暂时顶替而已。
后来他取得刘老板信任,在此处彻底站稳脚跟,这张照片,便是他谈成第一笔订单后,亲自去盯着装货时拍下的。
赵旻听罢,久久不语,拿起那照片看。
照片上的应闻隽被众人簇拥到最中间,神采飞扬,意气风发,他下巴微微扬起,眼中全是期待——还有骄矜。
赵旻从这张照片里,看出了应闻隽的骄矜。
这样的神情,赵旻从没看见过。
二人分开时,赵旻只觉得应闻隽正在枯萎。
应闻隽从最不起眼的店员,一步步走到今天的独当一面;从九龙九平米的格子间换到如今荃湾的三居室;从要母亲接绣活儿贴补家用到如今轻松供妹妹上学。
……从最初依附于宋千兆的姨太太,变成今天不再受人裹挟的应闻隽。
在一片令人难耐的沉默中,应闻隽不知道是什么让暴怒得快要喷发的赵旻突然平静下来,他朝自己伸手道:“你现在还抽烟吗,我想抽烟,我的烟湿了。”
应闻隽从枕下摸出盒香烟递过去。
赵旻一言不发地接过,继而又把窗户打开,站在窗边抽起来。他眉眼沉着,眼神不知落在何处,只虚虚地盯着对面暗处的街角。
手中的烟发出点点猩红,在黑夜中格外显眼,赵旻在身前轻轻挥了三下。
黑暗中有什么人,训练有素地离开了。
在他身后,应闻隽道:“你休息吧,我去沙发上凑合一夜。”
赵旻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这夜两人隔着道门,各自辗转反侧,谁都没有睡着。
翌日一早,六姨太睡眼惺忪地起床,她前些日子准备小考,昨夜才得空好眠,因此睡得沉,梦中听见有人在吵架,却累得打不开眼皮,一边琢磨着谁这样缺德,这么晚了还在吵,一边翻身再次睡去。
房门一开,就看到个人,倚在对面门框上,穿着应闻隽的衣裳,脸色惨白,只脸颊上两团不自然的红晕,诡异得很。
赵旻朝她森然一笑,唇红齿白,不像人,像鬼,好像下一秒就要扑过来算账,扑过来吃人。
他往前走一步,六姨太就情不自禁后退一步,直到被赵旻逼得退无可退,方想起这厮两年前对她歹毒的恐吓——要把她卖到窑子里去。
赵旻盯着她,轻声着,一字一句道:“你这两年,日子过得滋润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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