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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哥哥会担心。”白芨有些犹豫。
“没关系的,他们同意了。”梁乘璟笑着说,笑的如沐春风,“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他们不会担心的。”
他加重了‘招呼’两个字,白芨听的心里一跳,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晚上,白芨是独自一个人睡在三楼的客房的,可能是认床,也可能今天处处都透着诡异,说是让她们在这里住,可溪文和周岁岁一直都没有回来,就连屈承幼都不在,吃饭也是只有她和梁乘璟两个人。
他们是把她忘了么?
心中越发慌乱,白芨睡的也不安稳,她是被一声沉闷的呜咽声惊醒的。
似乎忍耐着痛苦和欢愉,却又忍不住的想喊叫,最后被东西堵住。
白芨吓出一声冷汗,睁开眼睛看着昏暗的房间,她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直到隔壁传来一阵阵的呜咽声,突兀的传来一声啪的声音,白芨才反应过来,她现在是醒着的,隔壁……是谁?
白芨不是什么好奇心重的人,在福利院里更是严格按照规定,规规矩矩的从不之逾距,但此时,她心里一寒,他在打人?
要是他有暴力倾向,那闵姐姐她以后要是被打呢……
倏的,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白芨一个激灵,掀开被子就往隔壁跑,倏的,她停在门前,怔愣的看向屋内,令她有些不解的是,为什么门是——开着的?
她一身单薄的睡衣,沉默的站在门口,不可置信的看着屋里的一切。
那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像狗一样,毫无尊严的跪在地上,凌乱的发丝有些因为汗水粘在脸上,面颊绯红,双目瞳孔焕然,嘴巴大张,带着一个口球,因为不断的喘息,口水都从缝隙里淌出来,顺着脖颈流到胸口。
她身上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身体上红痕一道一道的,触目惊心,下身更是一塌糊涂,屁股里面还插着根东西,滋滋声不绝于耳,地上一大摊不知道是什么的水液,她就那样跪在那摊水迹中间,肮脏,污秽。
而梁乘璟,他穿着整整齐齐,他带着黑色手套,手上漫不经心的举着一条小皮鞭,端坐在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好以整暇的俯视着跪在他脚下的女人。
听到声音,他掀起眼皮看过来,神情高深莫测,眼神晦暗,他忽的笑起来,朱红色的嘴唇勾起一抹弧度,“吉吉啊?”
白芨恍惚的看向他,呼吸急促,她听到男人宛如恶魔的低语,磁性的嗓音含笑,“她这副样子,好不好看?”
恶心,好恶心……白芨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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