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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生身上沾着甜腻的奶油,头发被风吹得有些杂乱,他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家门口,应声出现的是那盏昏黄的灯,他抬手打开了家门。
风穿过打开的门缝,发出了一阵短促的“呜”声。所有的兴奋和激动,所有的迫不及待在那扇铁门打开的刹那之间,烟消云散了,它和那阵短鸣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愣住了。
边生的眼前放着两双并不整齐的男士皮鞋,从鞋子之间的距离。可以看出,鞋子的主人是非常急切的。
边生完全可以想象,他们是怎样进的门,是怎样焦灼地缠绵,如此着急的连同放好一双鞋子的时间都没有。
边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他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然后控制不住地想象。
想象着叶暮修压着姜楠,在门口热吻,想象着他们褶皱起来的外套,想象着他们随意踢掉鞋子的动作。
这种现实却又虚假的画面,在边生脑海里播放着,用非常缓慢的过渡方式,自杀式般的伤害自己。
一直到他的手脚发了冷,发了僵,他才机械般弯下腰,换了鞋子,边生甚至无法用指尖去感受捏在手里拖鞋的质感,他好像失去了触觉,碰到的东西就像一缕抓不住的空气。
他艰难地把脚踩在地板上,走了几步以后,又停了下来,愣在原地几秒,他一步步走进厨房,从台面上抽出了一把刀,冷硬的刀面,就着厨房的灯,散发出阴森森的光,刀面上印着边生沉沉的眼睛,他盯着刀看了好一会儿。
脑海里的思绪千江倒海,在他脑子里不断地拉扯变形,是一场无声的对抗。边生就这样静默地站着,他拿刀的手都没有动一下,连一丝丝的颤抖都没有,又过了良久,边生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刀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他转身朝着楼上走去。非常有目的性地来到叶暮修房间的门口,狭小的门底缝隙里,有光淌了出来,隔着门板,边生像是一座雕塑般立在门口,他听到门内有浅浅的呻吟声,是姜楠的,像是忍着一样,断断续续,偶尔会因为忍不住而提高了音量,隐约之间还听到了叶暮修低低的喘气。
边生面无表情地听着,一双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猩红一片,白色的眼球因为长时间的不眨眼睛,而攀上了血丝。里面声音持续了多久,边生就在外面站了多久。
里面的人缠绵着,外面的人凌迟着。
绞架上的人没有挣扎,他平淡地把头套了进去,那骤然缩紧的绞绳,捆绑着他的脖子,他窒息地等待着死亡。他又仿佛被绑在了十字架上,他不是十字架上的耶稣,他是那枚钉子,所以上帝惩罚了他,用他最在乎的东西羞辱他,一次又一次地掏出他的心窝,一次又一次地凌迟。反反复复永无止境。
边生动了动,挪动了自己的脚步,他回到了房间,像往常一样,翻箱倒柜地从柜子里拿出了叶暮修的衣服,这是新的一件,味道更加浓了,上次那件味道太淡了。
边生看着怀里的衣服,有些苦涩地笑了笑。他突然很羡慕叶暮修包养过的人,他从前看不起他们,觉得他们低贱,可现在他真的好羡慕,至少他们拥有过叶暮修,哪怕只是一秒,也拥有过。
他们曾经相拥、接吻、做爱。一想到这,边生嫉妒得快要发疯了,他想现在就冲到叶暮修的房间里,当着姜楠的面,把叶暮修狠狠地贯穿着。
可也只是想想,边生要得太多了,他不光想要叶暮修的身体,还想要他的心。
他的心智似乎不是十五岁,好像已经垂垂老矣。他要的东西简单又复杂。他只想要叶暮修,别的他都别无所求。
边生把头慢慢地抵在柜门上,怀里是叶暮修的衣服。他的手不知道何时拽住了一朵艳丽的玫瑰,他轻轻地拨弄着玫瑰娇艳的花瓣,一点点拨开,又一点点合拢。有时会掠过花瓣,抚摸着它的花茎,他闭着眼睛幻想着叶暮修就在他的眼前,他的花已经深深地送到了他的怀里,叶暮修红着脸拒绝。仿佛让他接受这样一朵美丽的玫瑰是痛苦的,是罪恶的。
边生才不管,用力地把玫瑰塞了进去,叶暮修睁大眼睛,不可置信,仿佛不相信自己养了五年的孩子,会把代表爱情的玫瑰塞给他。
渐渐地玫瑰花瓣开始簌簌地抖着动,他在两人之间挣扎着,一个要给,一个不要。
爱意把视线模糊了。边生低低地唤着气,仿佛刚刚来回地推搡要了他全部的力气。房间是明亮的,但是始终只有边生一个人。他脱力般地沿着柜门坐在了地上。手里还拽着叶暮修的衣服,只是脏了而已。
晚上边生又做梦了。他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乌鸦,他没办法落下,因为只要他一落地就有人赶走他,别人都说,他会给其他人带来不幸。他不信,于是他落在一块石头上,可不知道为什么石头突然晃动起来,紧接着漫天的泥土从山的那头滚滚而下,一对夫妻死在了暗无天日世界里。
于是他再也不敢停下来,他只能不停地飞,不停地飞,可他终究会累,会从天上掉了下来,意料之外,边生并没有死,他落在了一个渔民的怀里。渔民并不知道他会带来不幸,把他养了起来,梦就停止在这里。
边生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还是黑漆漆的一片,连个月亮都没有。
他下了床,打开了窗,外面的风有点大,边生靠在窗边犹豫了一下,最后身子一撑,爬了上去,坐在窗台上,头歪歪地靠在窗边,眼睛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毕竟眼前并没有什么景色可以供他欣赏。突然他抬起了手,一阵风吹了过来,月亮竟然在这个时刻露出了半张脸,有什么东西从天上飘落了下来。
外面太暗了,即便现在有了月亮,边生还是看不清。他只能伸手,一直到一样冰冷的东西落到了他的手心里,他缓缓收回手,把目光放在了手心上,看了几秒。
“下雪了。”边生说道,“冬天来了。”
他身子往外面探出了几分,一动不动像是在想什么,最后他笑了笑,“真好,我马上可以生病了。”
马上叶暮修就可以寸步不离地照顾他了。
第二天下楼的时候,边生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吹了一夜的冷风,是个人都会生病。
只是边生没有想到,叶暮修一大早就给他了一个惊喜。
昨天晚上他听到的只有声音,可现在,明晃晃地出现在眼前。交缠在沙发上的两个人,毋庸置疑是叶暮修和姜楠。叶暮修把姜楠压在了沙发上,有些粗暴地按着他的头,两个人还没有到脱衣服的地步,但是也快了。
谁都没有听到边生下楼的声音。
边生昨晚的凌迟,在当下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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