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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厅裏热闹,不是百乐门那样的大舞厅,人却也不少,霓虹灯闪烁,映照出一张张纸醉金迷的面容。
文钦靠着栏桿,心不在焉地看着底下跳舞的男男女女,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着烟。
“四哥,一个人在这发什么呆,”一个青年凑近了,笑嘻嘻地拍了拍文钦的肩膀。
文钦瞥了他一眼,皱着眉深深地抽了口烟,随手将烟摁灭了,说:“没什么。”
青年一只手搭在栏桿上,说:“唬谁呢,你上一回这表情还是给你弟找老师,”他咧嘴乐了,道,“难道是亭亭有事儿?”
文钦道:“胡说八道什么,亭亭能有什么事。”
赵成玉奇道:“不是因为亭亭,还有谁能让你露出这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文钦不耐烦道:“你闲的么——”
赵成玉忙道:“不闲,不闲,”他挨得近,脸上露出几分为难,吞吞吐吐道,“四哥,我吧……最近手头有点,有点紧。”
文钦眉毛一拧,道:“又去捧戏子了?”
赵成玉抓了抓头发,小声道:“不是捧戏子,小纭要置办行头,我总不能让他不体面的上臺……”
“办行头?”文钦嗤笑道,“你是他的谁啊,连行头都要给人包了。”
赵成玉是当年和文钦一道跑码头的,后来几人混出了名声,又入了帮派,一起发迹小有所成,可谓知根知底,交情匪浅。赵成玉有个相好,在戏班子裏学戏。他们都知道,那个所谓的相好不过是吊着赵成玉,偏偏赵成玉像个傻子,整个身家都差不多搭了进去。
赵成玉低着头,求饶似的叫了声,“四哥——”
文钦瞪了他一眼,说:“自己去账上支。”
“哎!”赵成玉当即露出笑,“四哥放心,我晓得分寸的。”
文钦骂道:“你晓得个屁。”
他顿了顿,盯着赵成玉,上下打量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们睡过了?”
赵成玉一楞,脸色倏然红了,“四,四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文钦说:“睡没睡?”
赵成玉眼神游移,那模样,看得文钦心裏不自在,眉毛皱得更紧,说,“男人有什么好抱的?”
赵成玉咕哝道:“男人有男人的好,”他看着文钦,眼裏露出几分促狭,挨着文钦,说,“四哥,怎么突然对男人感兴趣了,你不是喜欢女人么,要不我给你找一个?”
文钦推开他,忍不住又摸了根烟,冷笑道:“有什么好?”
赵成玉嘿然道:“四哥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他不好?”
文钦挑剔地自上而下打量了赵成玉,赵成玉站直身退了步,说:“你别看我啊——”
文钦嫌弃道:“身板硬,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赵成玉悻悻然,说:“四哥,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嘛,又不是没有俏的,你看亭亭,多漂亮!”
文钦不高兴了,“说亭亭作甚!”
“还有,谁让你叫他亭亭,”文钦越想越不是滋味,盯着赵成玉,赵成玉楞了楞,委屈坏了,“不是,四哥,我不是一直叫他亭亭的么?”
“他还叫我六哥呢!”
文钦道:“你喜欢男的。”
赵成玉哑然,半晌,憋出一句,“喜欢男的怎么了?”
“亭亭又不喜欢男人。”
文钦:“……”
赵成玉嘟囔道:“四哥,你看你弟看这么紧,以后他要找相好的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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