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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泠伸出手,陆酩看着他的手指,指头臟了,却依旧透着股子白凈柔软,在漾漾的金光下,白鸟儿似的。
陆酩恍了恍神,慢慢握住曲泠的手,一用力,曲泠一个倾身撞入他的怀中,等陆酩反应过来时,他竟拦住了曲泠的腰。
陆酩楞了下,疑惑于自己熟稔的动作,实在是太自然而然了。
曲泠猝不及防地被他抱住,也楞了楞,自打陆酩恢覆记忆,二人就没有亲近过,乍一亲近,竟让曲泠心裏生出几分酸涩和委屈。
旋即,陆酩就松开了手,还退开了一步,曲泠眉毛拧了拧,不怒反笑,慢悠悠地说:“陆郎啊,想抱我就大大方方抱,抱了又撒手是个什么理?”
“哎,亏得我刚刚可是真心实意地惦记你,生怕你真被司徒征宰了,无情的男人啊。”
他不提还好,一提陆酩就想起曲泠适才一口一个我们陆酩,倒真像是二人有什么似的,他看着曲泠,说:“你真的怕我死了?”
曲泠瞧他一眼,道:“怕,我可怕死了,你可是我的心肝儿,宝贝儿,好陆郎啊,
“我的下半辈子的依靠……”
陆酩鲜少听如此轻浮孟浪的话,竟有点儿不自在,错开眼睛,说,“身为男子,怎能如此——”
话没说完,就见曲泠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留下一句,“我的一千两啊。”
陆酩:“……曲泠!”
曲泠挽起袖子,露出两截白生生的手臂,还蹬了靴子,团了衣摆塞入腰间,头也没回,吊儿郎当道:“叫你债主作甚?”
陆酩看着他的背影,没说话,曲泠也不在意,踏入了水中,水漫过膝盖,凉凉的,禁不住惬意地吐出了一口气。
林中鸟鸣声清越,叽叽喳喳,很有几分仲夏的热闹,却让人心莫名地静了下来。陆酩看了半晌,提着刀也坐在了岸边,若是鼎盛之时,杀司徒征于他而言,不是难事,可如今,不过一个司徒征,就险些不敌。
一番搏斗,虽说赢了,可属实赢得不易。
胸口气血翻腾,臟腑都隐隐作痛,陆酩偏过头,忍了忍,才吞下了漫上舌尖的血水。
“……陆酩?”他听见了曲泠迟疑的声音。
一回过头,就看见曲泠站在水边看着他,眼裏的担忧是不作伪的。陆酩心头动了动,低低嗯了声,却鬼使神差地不再压抑内伤,哇的吐出一口血。
曲泠脸都白了,几步上前扶住他的肩膀,说:“你怎么了,怎么还吐血了?陆酩……”
陆酩说:“没事,一点内伤。”
“怎么就没事了,内伤,那可是内伤,怎么还受内伤了,天杀的司徒征!”
要是可以,陆酩丝毫不怀疑曲泠要拉着他冲进医馆,他看着曲泠抿紧的嘴唇,皱着的眉毛,没头没脑地开口,“曲泠,我不记得梨花渡之后的事情了。”
曲泠僵了僵。
陆酩说:“我们以前……你可以和我说说吗?”
曲泠抬起眼睛,看着陆酩,陆酩这人傻着的时候,一双眼睛就漂亮,如今褪去呆滞迟缓,瞳仁漆黑深邃,沈沈地盯着曲泠,竟让曲泠有些喘不过气。
该怎么说呢?
我救了你,又欺你傻,不但藏了你的玉簪还让你签下那一千两的欠条,又将你骗上了我的床?
曲泠一下子松开手,道:“没什么可说的,你看你连谁想杀你都记得,却不记得我,可见你我交情不过泛泛,还不如那一千两。”
“有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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