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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岑夜阑脸上不见血色,元征攥住岑夜阑的手,那几根手指冰冷发抖,仿佛极力隐忍着巨大的痛楚。元征眼中掠过阴霾,他盯着岑亦,几乎就想让他闭嘴。
岑夜阑却慢慢挣开了元征的手,挺直脊背,沈声道:“大哥——”
“闭嘴!”岑亦踉跄了一下,他对岑夜阑冷冷道:“岑夜阑,你还在等什么?”
“北沧关的火药是我放的,是我特意引你来的北沧关,驰援北沧关从头到尾就是个局,”岑亦声音响彻整个战场,他说,“小叔叔让你当这北境主帅,你连处决叛徒都还要如此优柔寡断么!”
岑亦道:“杀了我!”
岑夜阑闭了闭眼,哑声说:“弓给我。”
赵一青就在他身边,楞了楞,难以置信道:“将军,那可是侯爷!”
岑夜阑霍然睁开眼,冷冷地盯着赵一青,赵一青喉头动了动,手中握着的弓用力拍在城墻上,岑夜阑看着,将将伸手之际,元征却将弓拿了过去,他说:“岑亦通敌叛国,要处置,也该是我来。”
元征直接抬弓抽箭,对着岑亦,岑亦却冷笑道:“不过一个食民脂民膏的纨绔,你凭什么处置我?”
“若无我岑家世代戍守北境,你元家天下岂能有今日太平!”
他提了一口气,肺腑刀刮似的生疼,岑亦喝道:“岑夜阑,你连亲手杀我都不敢么!”
元征脸色沈了沈,弓弦拉满的剎那,却听岑夜阑说:“弓给我。”
元征怔了下,岑夜阑已经将他手中的弓夺了过去,他搭箭拉弦,面色冷硬,道:“岑亦,身为戍边大将,你通敌叛国,罪不可赦。”
他声音冷静,字字清晰地传了出去,“为人臣子,你蔑视皇恩,上愧对君王,下有负百姓。”
“其罪——”岑夜阑只觉字字如刀,他唇齿都是血腥气,“当诛!”
诛字一落,箭已离弦,直朝岑亦而去。
分明离得这样远,岑夜阑却仿佛听见了箭矢洞穿躯体的沈闷声响,恍惚间,只觉天地都似乎一点一点碎裂了似的。
延勒瞇了瞇眼睛,拊掌而笑,道:“好一个大义灭亲的岑将军。”
“岑夜阑,来日方长,这场仗,咱们没完!”
说罢,延勒便率众离去,岑亦直接被胡人丢在了地上。
城上所有人都一动不动,透着死一般的寂静。岑夜阑慢慢放下弓,看着城外孤零零的岑亦,尖锐的痛楚如潮水一般轰然破开闸门,掀着浪头兜头罩了下来。
岑夜阑身体晃了晃,手中长弓也落在了地上,还没等元征扶住他,岑夜阑已经转身下了城墻,他越走越快,耳边嗡嗡的,所有声音都消失地无影无踪。
岑夜阑是跑过去的,他跑得急,短短十丈距离,他停在岑亦身边时,呼吸都变得急促。岑夜阑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将岑亦抱了起来,喃喃道:“大哥,大哥……”
岑亦浑身都是伤,胸口汩汩淌着血,再不覆当日半点温雅儒将的姿态。岑夜阑抱着岑亦,岑亦天生心臟比寻常人偏了几分,岑夜阑知道,他那一箭看似要命却不致命,可岑亦身上的伤却远比他想的重。
岑亦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好的。
岑夜阑双手发抖,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要回城,却听怀中岑亦轻轻吐出一口气。
岑亦说:“岑夜阑……”
岑夜阑颤了颤,没有说话。
岑亦声音微不可闻,“日后,不可将北境交给……交给岑墨,他有,有胡人血统……”
岑夜阑睁大眼睛,“大哥……”
“他母亲是细……细作,”岑亦说得艰难又虚渺,他脸上陡然出现几分恍惚的神情,手也伸了伸,牵得锁链作响,失了眼珠的眼眶却淌出血泪,“小叔叔——”
话还未落,那只手重重垂了下去。
岑夜阑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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