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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吻来得太突然,何容安过了很久才回过味儿,他想起水下的意乱情迷,仍有几分不可置信,搓着自己发热的脸颊,几乎不敢看韩周的眼睛。
偏偏韩周像个没事人。
他们之间多了层若有若无的暧昧,黏答答的,目光相触,何容安都会忍不住挪开眼。
夜深了,韩周坐在椅子上,半闭着眼睛养神。
何容安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一动,锁在脚踝上的铁链子就咣当响。
韩周睁开眼,抬腿踩住铁链子,说:“睡觉。”
何容安犹豫了一下,问他,“要不要来床上睡?”
韩周目光落在何容安脸上,何容安咕哝道:“哪有人坐着睡的?”
韩周看了何容安一会儿,慢吞吞地脱了鞋子躺在了何容安的身边,他躺得僵硬,长手长脚的,还压着细长冰凉的铁链子。
何容安本来很紧张,可一见韩周生涩的睡觉姿势,顿时就笑了,他将下巴搭在自己的手臂上,趴着,说:“还没见过有人睡觉跟受刑似的。”
韩周不吭声。
何容安拿脚丫子踢了踢他的大腿,问:“为什么坐着睡,能睡着么?”
韩周说:“能。”
他迟疑了片刻,轻声道:“坐着睡觉不做梦。”
房间里静悄悄的,四野皆静,灯也关了,只有昏暗的光线从铁窗子里透进来。
二人都慢慢地放松了,何容安说:“什么梦?”
韩周看了他一眼,说:“我妈妈。”
韩周声音低沈,顶着那么一张凌厉凶狠的脸,那几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却有种孩子似的天真柔软。
“我梦见她在看我,”韩周说,“火烧起来了,她在火海里,看着我。”
那是他年少时常做的梦,他梦见他母亲被锁在黑暗的屋子里,门锁死了,只有一扇小小的,让人窒息的窗户。他妈妈趴在窗户口,露出乱糟糟的头发,清瘦苍白的脸颊,她睁着一双眼睛,冲韩周伸出手。
韩周远远地看着她。
后来又变成了火海,老旧的木房子,到处都泼洒着油,滚烫的火焰熊熊地燃烧着,好像要将一切都焚烧之殆尽,拖进地狱里。
没人敢去救火,等火灭的时候,他们只有从里头拖出几具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这些梦如同浪潮,一次又一次地咆哮着拍击而来,几乎让他窒息在梦里。
韩周不敢再入睡,只能无数次睁着眼睛等天明,直到他发现坐着,就算合上眼也不会再做梦。
何容安恍了恍神,人类的同情心不应该泛滥到给予一个人贩子,一个罪犯,却还是忍不住生出了几分酸涩。
何容安刚被抓来的时候,隐约听那些人说过韩周的父母,自己拼凑了个七七八八,所以才会觉得,韩周或许心里还有一点恻隐。
何容安抬手摸上他胳膊的烧伤旧疤,疤痕凹凸丑陋,韩周抓住了他的手指。
何容安看了他一眼,抬起被锁住的那只右脚,拖得铁链子晃动,他嘆了口气,漫不经心地说:“要是我被卖了,我也点把火,把他们都烧了。”
韩周眼神一紧,盯着何容安的侧脸,攥着他的手指收进了掌心。
何容安说:“我是人,不是牲畜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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