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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容安头发长得快,有一段时间没剪了,长得长了,韩周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个剃头的推子,还有一把剪刀,要给何容安剪头发。
何容安薅了薅自己的头发,说:“你行不行?”
韩周没说话,让他坐在一张塑料凳子上,拿了块毛巾搭在他肩膀,推子有些年头了,一开就嗡嗡嗡地响。
他们都在那间洗澡的屋子,关上了铁门,房间是背阴的,开了灯也显得暗,铁链子长长的拖在地上,没人在意。
韩周按了按何容安的后颈,说:“别动。”
何容安脖子敏感,一下子绷直了脊背,说:“你小心点,别给我剃光了。”
韩周言简意赅地应了声好。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韩周动作看起来很熟练,拿剪刀将何容安的头发简单的剪了剪,一绺绺头发往下飘,何容安捻了几根,有些好奇,问他,“你怎么会剪头发?”
韩周神态认真,眼都没抬,慢吞吞地说:“待的地方远,有的地方没有理发店,头发长了就自己剪。”
何容安哦了声,韩周捋了捋他的头发,换了推子,嗡嗡声响在耳朵里,头发碎掉脖子里,痒得不行。何容安忍不住伸手去挠,韩周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低下头轻轻地吹了吹,呼吸微凉的,扫过脖颈皮肉,何容安整个人都僵了僵,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老旧的水管。
韩周拇指磨了磨,小心地掖好毛巾,说:“忍着,别动。”
何容安不吭声,脖子那一块儿却火烧火燎的,蔓延到了耳朵。
不知过了多久,韩周说了声好了的时候,何容安绷着的肩膀才松了下来,拿手去摸自己刺刺的头发,咕哝道:“给我剪成什么样子了?”
他仰着脸问韩周说:“有镜子么?”
韩周拿了面镜子凑何容安眼前,何容安看着镜子里的人,韩周只是将头发修剪短了,本就秀气的五官一下子凸显了出来。
何容安啧了声,曲手肘撞了撞韩周,随口说:“以后去做理发师吧,啊?”
韩周慢慢地看了他一眼,扫了扫他脖子细碎的头发,没有回答。何容安说完了才反应过来,韩周是个人贩子,绑架犯,见不得光。
没等何容安多想,韩周直接将他拉了起来,蓬头挂在墻上,他一打开,水就喷了出来。
韩周说:“洗头。”
何容安楞了楞,韩周已经往掌心倒了洗发水,搓了满手的白泡泡就摸上了他的脑袋,“弯腰,闭眼。”
何容安当即闭上了眼睛。
韩周手指粗糙,指关节大,摩挲在头发间动作不轻不重的,却存在感十足。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么给他洗过头了。
他微微睁开了眼睛,当即看到韩周立在他面前的两条长腿,水溅湿了他的裤子,细细的白泡泡顺着水往下滑。
突然,何容安鬼使神差地叫了声,“韩周。”
韩周动作顿了顿,低低地应了声。
何容安低着头,露出细瘦的脖子,后颈骨微凸,韩周拇指摩挲了一下,何容安抖了抖,抬起脸看了过来。
他脸上都是水迹,眼睫毛被水打湿了,半睁着,如同将要坠落的蝴蝶,不住地发颤。
韩周垂下眼睛,目光落在何容安身上。
他穿的还是自己的衣服,白色旧背心,露出细细的锁骨,背心湿了,黏答答地贴着皮肉。
韩周咽了咽,何容安耳朵边还有白泡泡,他下意识地抬手擦了擦,指头蹭过薄软的耳朵。
水无知无觉地洒着,将二人笼在一片潮湿的水汽里,韩周却仿佛听到了自己如雷的心跳,越来越响,盖过了水声。
何容安还在看着韩周。
心跳快到极致的一瞬间,韩周直接将何容安推在墻上,低头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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