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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酩听曲泠那么一说,下意识地看向他的肚子,掐着他腿根的手都紧了紧,抓了柔软细腻的腿肉,忍不住想,曲泠这人生的真是——每一寸皮肉筋骨都长在肉欲上,仿佛是浸透了世间风月,是从情欲裏托生的。
曲泠清瘦,小腹平坦,不似习武之人结石有力,他顶得深了,掌心扣着腰腹,似乎能触摸到自己那根深深嵌入穴裏的东西,让人热血沸腾。偏曲泠被操傻了,抓着他的手去摸,求饶带喘,叫着插太深了,说要被捅坏了……曲泠是坐在陆酩腿上的,俱都赤条条的,他那根东西一硬,就露骨地抵着曲泠的屁股,生生将他漫不经心的话都顶了回去。
二人都沈默了下来,可不说话,气氛却越发显得粘稠炽热。曲泠咽了咽,心想,不得了不得了,瞧陆酩这血气方刚生龙活虎的,简直比云州还来劲儿,难不成人不傻了,那玩意儿还能更厉害?
他不自觉地把话嘀咕出了口,陆酩一言不发,手中却徐徐地捏着他的腿根,道:“还酸吗?”
陆酩一把如金石般的好嗓音,掺杂了情欲,在曲泠耳边问来,让他耳朵连带着心也酥了,少见地红了耳朵,腿抖了抖,又觉得自己实在不争气,清了清嗓子,说:“不酸了不酸了。”
曲泠想站起身,“水都洗得要凉了——”
话还没说完,扑通一声又被陆酩拽了回去,陆酩语气很平静,说:“裏面还没清理。”
“什么裏面……”曲泠脑子发昏,下意识地说了一句,话才出口就顿住,讷讷无声,陆酩说:“我帮你。”
曲泠:“……噢。”
他不动了,乖得要命,任由陆酩抱着他,两根手指缓缓探入后穴。二人是相拥而对的,曲泠罕见地害臊,眼睛都没处放,屁股也绷得紧紧的,冷不丁的,陆酩捏了捏他的臀肉,道:“放松,夹太紧了。”
曲泠回嘴道:“我本来就紧。”
陆酩摩挲着贪婪地绞着手指的穴肉,煞有介事地嗯了声。
曲泠:“……”
陆酩低笑一声。
陆酩是头一遭给人做这檔子事,动作温柔徐缓,二人都不再说话,湿漉漉的胸膛紧贴着,不知是谁先按捺不住吻上去的,先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渐渐变成了唇舌相缠,难舍难分,叫人面红耳赤。
曲泠底下那根东西也硬了,挨着陆酩的阳物,彼此蹭磨着,挺着腰,在水中别有一番亲昵的快活滋味。
过了好一会儿,唇舌分开时,曲泠低低地喘着气,只觉陆酩有力的手掌拢着两根性器,头抵头,厮磨抵蹭,茎身碾动,快感来得如同潮水,缓缓渗入筋骨皮肉,直抵灵臺。
临了,陆酩将曲泠按在浴桶上,阴茎在穴口磨了磨,强势地顶了进去,他拨开曲泠湿透的长发,吻上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低声问道:“曲泠,我比云州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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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酩问出口,自己也觉得荒唐,云州就是陆酩,有什么可比的。可大抵被爱迷了心的人,再宽容大度也会变得分外吝啬。
爱从来不是一个可以和人分享的东西。
陆酩不好意思,不欲曲泠笑话他,底下东西顶得又快又深,曲泠将开口声音都被颠碎了,喘息着说:“陆……陆庄主,你改姓吧。”
陆酩堪堪顿了顿,抓着他的腰揉弄,吻他的后脖颈,“嗯?”
曲泠笑道:“姓醋,别名醋坛子,其味酸——”
他偏过头,二人浅浅接吻,曲泠说:“心肝儿,怎么这么喜欢吃自己的醋?”
说来也怪,这天底下有人称他陆庄主,陆大侠,只有曲泠管陆酩一口一个心肝儿叫得欢,好像他当真是曲泠心尖儿上的肉,哄得人晕头转向。无怪有人说甜言蜜语是杀人刀。陆酩简直要在这样的温柔刀下缴械投降,他心裏有点儿臊,不再多说,缓缓抽出性器,一把将曲泠抱出了浴桶,地上湿漉漉地洇开了水花。
陆酩说:“水凉了。”
二人在浴桶裏一番胡闹,水早就凉了。陆酩没让曲泠自己走,拿了白巾草草地擦拭干凈他身上的水渍,又将他抱去了床上。他那根东西硬邦邦的,曲泠虽累了,可被陆酩勾出了一点瘾,见他八风不动的模样,心就痒痒。
陆酩要上床,曲泠抬脚抵住他的小腹,他腹部肌肉块垒分明,胸膛上还有几道疤,是一具充斥着男人野性的躯体。曲泠瞇起眼睛,说:“你知道我起初最喜欢云州的是什么?”
陆酩抬起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曲泠脚掌能碰着男人翘起的性器,下头阴毛浓密,曲泠皮肉白,脚也白,保养得宜,合该被握在掌中揉捏把玩。陆酩喉结动了动,就听曲泠语气懒散地开了口,坦诚得让人恨不得堵住他的嘴,曲泠说:“我扒你衣服的时候就想,这身体真漂亮,腰一看就有力,”他笑了一下,脚掌心压着男人的阴茎,肉贴肉,陆酩的每一分情动都无所遮掩,曲泠也有些色欲熏心,哑着嗓子道:“这个,”曲泠点了点勃发的阳物,说,“一定很好用。”
下一瞬,陆酩就攥住了他玲珑的脚踝骨,他指掌有力,扣紧了,带着逼人的热度,直接就拿那玩意儿奸着他的脚。曲泠脚趾蜷紧了,整双脚都似乎融化了,他下意识地要收回,却无法撼动陆酩的力量,被动地勾弄蹭磨着那根硬烫的阴茎。
不过须臾,曲泠那根东西也越硬,他按捺不住伸手去握,刚刚碰着就被拂开,陆酩拉开了他的腿,往床沿一拽,阴茎轻车熟路就捅入了穴眼,如归巢似的蟒,进出抽插都带着股子咄咄逼人又理所应当的凶猛。
陆酩没有开口,只凶狠地干着曲泠,曲泠无暇再说话,欲海浮沈,心中竟都是满胀的踏实感,不再如同汪洋中的浮木,哪一日就断裂腐烂在这洪涛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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