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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梦回东北嘎嘎香,工头电话哐哐响
想着想着,廖莫凡就在这蚊子哼唱的“摇篮曲”和腋下溃烂处“滋滋”作响的疼痛伴奏下,顽强地、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睡眠质量,大概就跟手机快没电时的那种“节能模式”差不多,省电,但屁用没有。
然而,奇迹发生了!或许是他的诚(怨)心(念)感动了上苍,在梦里,廖莫凡竟真真切切地、地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片生他养他的东北黑土地,那嘎达的大山里头!
好家伙!这VR体验也太真实了!熟悉的山风扑面而来,那叫一个凉爽!跟工地上那能把人鼻毛烤卷的热风完全不同,这风,像是母亲的手在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虽然妈妈的手因为常年干农活有点糙,但这梦里给自动美颜磨皮了,只剩下温柔的触感。
眼前是连绵起伏的山脉,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那浓郁的绿色仿佛开了会员,没有任何广告和灰霾,纯粹得快要从屏幕里流淌出来。满眼都是生机勃勃的翠绿,绿得让人心慌——不是,是心旷神怡!廖莫凡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好嘛!这空气质量,优+++!空气中弥漫着松针的清香、黑土地的芬芳,还有远处野花撒发出的淡淡甜味,那是独属于大山的味道,清甜又质朴,吸一口顶城里吸氧一小时,还免费!一下子就将他这被水泥灰腌入味的肺给洗了一遍,顺便也把他带回了儿时那些“除了快乐,啥都不缺”的无忧无虑的时光。
他顺着记忆中的小路往家的方向溜达,感觉自己步伐轻快得能上天。路旁的野花那叫一个嘚瑟,红的、黄的、紫的,开得没心没肺,争奇斗艳,一点也不考虑一下城里绿化带里那些半死不活的花朵的感受。不远处,那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潺潺流淌,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粼粼波光,晃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亮度,比工地上那盏接触不良的灯泡强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还记得从前,廖莫凡和小伙伴们常常在这儿嬉戏,卷起裤腿,露出白嫩的小脚丫(现在是饱经沧桑的“铁板烧”),在水中摸鱼捉虾,虽然十次有九次摸个寂寞,但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总能折射出一道道迷你彩虹,他们的欢声笑语能盖过溪流声,回荡在整个山谷,气得林子里鸟都跟着瞎叫唤。
远远地,就瞧见了那座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矮砖房,烟囱里正冒着袅袅炊烟。那烟看着都带着一股亲切劲儿,仿佛在说:“崽儿,回来啦?饭快好了!”
他推开门(梦里推门都不带声儿的),屋内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不是工棚那种闷热,是那种烧着柴火的、带着饭香的、家的温暖!姥姥正盘腿坐在炕头,手里拿着针线,鼻梁上架着老花镜,脸上挂着那种能融化冰雪的慈祥笑容。看到廖莫凡,她放下手中的活计,朝他招招手,用地道的东北腔说道:“哎呦,我大孙子回来啦!快过来,瞅瞅你这埋汰样儿(其实梦里很干净),姥姥给你留了你最爱吃的烤苞米,还热乎着呢!”
那熟悉的口音,亲切得让廖莫凡眼眶一热,差点没当场表演一个猛男落泪。他几步上前,也顾不上自己现在是个“虚拟归乡”状态,一把就紧紧抱住姥姥。姥姥身上有股淡淡的柴火味和肥皂香,好闻极了!这一刻,他仿佛抱住了整个世界,抱住了所有的踏实和安全感的源头。什么水泥袋,什么搅拌机,什么工头狮吼功,都给老子退!退!退!
一家人围坐在炕桌旁,桌上的饭菜简单却冒着勾魂儿的热气:一大盆土豆炖豆角上面偶尔有几个肉丁,几个大馒头,一碟咸菜,还有那根金黄油亮的烤苞米!没有城市的喧嚣和996,没有KPI和业绩压力,没有还不完的饥荒,只有碗筷碰撞的叮当声和唠不完的家常嗑。这一刻,廖莫凡感觉自己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仿佛找回了失落已久的、名为“幸福”的SSR级道具。
正当他拿起烤苞米,准备狠狠地咬上一口,重温那香甜软糯的童年味道时……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
一阵急促、尖锐、堪比午夜凶铃、能直接把死人吵醒再吓死过去的电话铃声,如同一道九天玄雷,毫不留情地劈碎了这个美好的梦境!宁静?温馨?烤苞米?全没了!
廖莫凡猛地睁开眼,心脏砰砰狂跳,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给手机一拳。眼前没有姥姥慈祥的笑容,没有热气腾腾的炕桌,只有出租屋那黑漆发绿、仿佛随时能掉下来一块皮的天花板,以及空气中那股依旧顽固的、混合着泡面味和汗臭味的“生活气息”。
现实,如同一记带着冰碴儿的重锤,结结实实地、毫不客气地将他从虚幻的幸福中狠狠砸醒,砸得他眼冒金星,砸得他心口哇凉哇凉滴。
第2章梦回东北嘎嘎香,工头电话哐哐响
他揉了把惺忪的睡眼(主要是揉掉可能存在的、没流出来的眼泪),看到那破旧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闪烁着幽暗的光芒,像极了工头那双催命的眼睛。他认命地接起电话,甚至没看来电显示——除了他,还能有谁?
果然,听筒里立刻炸开工头那极其不耐烦、仿佛谁都欠他八百万没还的破锣嗓子:“廖莫凡!明天早点来工地!有个急活儿!别跟往常似的磨磨蹭蹭踩点来!听见没?!来晚了扣钱!”
“啪嗒!”根本没给廖莫凡任何回答“收到”或者“保证完成任务”的机会,那边就粗暴地挂断了电话,只剩下一串冰冷的“嘟嘟”忙音,像是在嘲讽他刚才那个不切实际的梦。
廖莫凡无奈地把那破手机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扔到一旁,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重新瘫倒在那硬的硌人的床上,望着天花板,灵魂仿佛还在刚才那个梦里没抽离出来。
梦里东北大山里的自在逍遥、姥姥的笑容、一家人的其乐融融、烤苞米的香气……与此刻身处的闷热、狭窄、充满异味的小破屋形成了惨无人道的、天壤之别的对比。这落差,大得能摔死一头牛。
在这寂静(除了蚊子嗡嗡和远处隐约的车流声)的深夜里,廖莫凡算是彻底没了睡意。思绪像脱缰的哈士奇,又不受控制地飘回到了那片黑土地,那片大森林。
小时候多傻啊,总嫌山里闭塞,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夸张了),总想着有一天要走出大山,去大城市看看。觉得山外啊,那肯定是灯红酒绿,遍地黄金,充满了无尽的精彩与可能,走路都能捡到钱(后来发现走路只能踩到狗屎)。
可如今呢?真在这大城市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尝尽了生活的酸甜苦辣——嗯,主要是苦和辣,甜头暂时没尝着啥。才发现,原来最怀念的,还是大山里那些简单纯粹、没钱但快乐的日子。
他想起了冬天。那才叫冬天!白雪能没过膝盖,他和村里的小伙伴们在雪地里疯跑,打雪仗,那雪球捏得瓷实,砸身上梆梆响,疼但是快乐!玩爬犁从山坡上呲溜一下滑下来,风在耳边呼呼的,刺激得嗷嗷叫。玩得浑身热气腾腾,头顶冒白烟儿,小脸冻得跟红苹果似的,手指头都快没知觉了,还舍不得回家。回家后往炕头一趴,别提多得劲了,烤土豆烤鸡蛋烤地瓜吃,那叫一个香!
还有过年的时候,那才有年味儿!一家人早早起来忙活,贴春联,包饺子,虽然馅儿里肉不多,可能就是酸菜粉条子,但大家一起动手,有说有笑。晚上守着破电视看春晚,嗑瓜子,啃冻梨。外面鞭炮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虽然现在不让放了,但梦里可以!),虽然生活不富裕,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那种真实的、发自内心的满足笑容。哪像现在,在城市过年,感觉就跟放了个周末假差不多,冷冷清清的。
可现在呢?为了生活,更直白点,为了还债,他不得不留在这座陌生的、冰冷的(人际关系上)、却又热得离谱的城市,在能把人晒脱皮的工地上挥洒着廉价的汗水,承受着身体被掏空的疲惫和心灵无处安放的压力。
但是!
廖莫凡同志深吸了一口并不清新的空气,告诉自己:不能怂!就像大山里的落叶松,看着普通,但生命力顽强得很!无论经历怎样的寒风大雪,被压弯了腰,只要春天一来,暖风一吹,照样能抖擞精神,焕发出新的生机,绿得闪瞎你的眼!
他暗自给自己灌下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嗯!生活再难,也得支棱起来!老子可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娃,还能被这点困难吓倒?努力干!拼命攒钱!早点把债还清!”
“说不定哪天,时来运转,就能真正找回梦里那种好日子呢?到时候把姥姥接出来享福……呃,还是我回去吧,城里她可能待不惯。”
“希望还是要有的,万一……万一工头明天突然良心发现,给大把发钱了呢?万一买的彩票中了五块钱呢?万一……明天能下点雨呢?”
抱着这些“万分之一的奇迹”期待,廖莫凡终于在现实的不如意和对自己(并不可靠)的鼓励中,再次艰难地闭上了眼睛。明天的太阳(和工头)还会照常升起,而生活这场“炼狱修仙”游戏,他还得继续肝下去。
梦里,或许还能续上那根没啃着的烤苞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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