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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醒的时候,罗雪辞还迷迷糊糊的,他感觉自己刚陷入深度睡眠就被人打扰了,一个劲地往被子里钻。
封熠看着罗雪辞的动作,伸手将罗雪辞裹在身上的被子拉开。
罗雪辞和他扯了一会儿被子后松手,可怜巴巴地蜷缩起身体,将自己团成一块,继续赖在床上,完全没有起床的打算。
封熠站在床边看着人。
他不赖床,也没有叫人起床的经历,现下看着在床上缩成一团的人,无计可施。
不上班是不行的,封熠又耐心地喊了一遍。
“雪辞,起来,上班要迟到了。”
“不去,不去,不去啦,谁爱上谁上去,辞职。”
罗雪辞伸手捞过枕头,压在自己的脑袋上,消音。
“罗雪辞,起床。”封熠将枕头推开,拍了拍罗雪辞的胳膊。
罗雪辞装死,一动不动。
有声音还在旁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叫他。
罗雪辞的起床气大,被叫得烦了,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气势汹汹地瞪着人,看清坐在床边的人是封熠。
气势灭了一半,指责的话也及时收回,迟缓的大脑开始运转,这不是在家里。
“唉”罗雪辞深深叹息一声,熄灭内心剩余的暴躁情绪。
“醒了?”
罗雪辞的上下眼皮还在打架,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回道:“醒了。”
“那就起来,不然上班要迟到。”
想起昨晚的谈话,他做不出赖床的事,乖乖起了床。
罗雪辞的起床也就是从床中间挪到床沿边上,然后坐在床边打盹。
封熠把被子整理好,看见脑袋一点一点的罗雪辞,伸手拍了一下,又把罗雪辞昨天穿来的拖鞋,放到罗雪辞脚边。
“穿鞋。”
罗雪辞受到惊吓,两只蓝眼睛睁得贼圆溜,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眼皮又耷拉下来,磨磨蹭蹭地开始穿鞋,脚就是对不准拖鞋的位置。
封熠看着罗雪辞第五次穿鞋失败,无奈,找了块湿毛巾呼在罗雪辞脸上。
“啊……,”被冰毛巾一激,罗雪辞彻底清醒了。
“洗脸水给你盛好了,牙刷也是新的,你就在家里洗漱,我等会去倒水。”
封熠看见罗雪辞这次是真的醒了,嘱咐完,带着自己的洗漱用品出去了。
罗雪辞扫了一眼房间,闷得慌。
房间唯一的一面很小的窗户投不进来多少阳光,明明是白天时间,可封熠的房间里还开着灯。
罗雪辞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疾步走过去将门打开,然而也没什么效果,外面的阳光被高楼大厦挡着。
远处晴朗明媚,这里天昏地暗。
唯一鲜艳的颜色就是罗雪辞正前方不远处阳台上飘扬的红裤衩。
罗雪辞摇摇头,又折返回去,封熠已经将一切准备好,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摆着洗脸盆,桌上的牙刷和牙缸也是新的。
有情饮水饱,罗雪辞终于体会到老祖宗留下的这句话。
两人从房子里出来,一路走到地铁站,罗雪辞的哈欠就没断过,全程都靠封熠拽着胳膊前进。
少爷人生第一次乘坐地铁,被人挤变形,脸贴在窗户上,五脏六腑都要被挤爆了,人生第一次遭这罪。
三趟地铁,花费差不多两个小时,罗雪辞感觉自己就像是半夜被人叫醒,出去和敌人干仗的士兵,死人微活。
这班上的千辛万苦,终于到了浦新大厦,罗雪辞长长呼出一口气。
“我终于能体会我猴哥的九九八十一难有多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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