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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迟了。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迷乱中,她模糊意识到,自己介意的似乎也不是他有过别人这件事。肉体从来无关紧要。与他一起前不在意,一起后仍不在意。
毕竟,她虽未与人发生实质性关系,客观上却有过尝试。只是碍于身体原因没到最后一步。但这没有差别。
严格来说,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的,是个玩具。“膜”这种东西压根不存在,无需为这一层薄薄的贞操费心。
可是,那些别人确曾存在于他的生命。这一点,她无比介意。
所有当下曾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一切,或许也在他和别人之间发生。每一个于她而言新的共度的瞬间,她都没法不去联想,这个瞬间是否已经只是他和别人的复制品?
苏然咬紧唇瓣,没说话。她不认为有必要非在此刻摊开。一切无可挽回是真的,留恋这一切也是真的。
男人的动作渐渐凶狠,噗嗤噗嗤,近乎蛮横地往里干。力道毫无节制,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捣碎。
苏然渐渐受不了,身体本能地向后蜷缩,双手胡乱向后拍打。那点力气接近于无,到最后,也只能捉住龚晏承的西裤布料,揉皱,而后攥紧。
龚晏承沉默地盯着镜子里泪眼朦胧、神情迷离的女孩,感到胸口发闷。
片刻后,将阴茎退出半截,带出黏连的丝,在空气中拉出一道淫靡的弧线。而后又掰开两瓣发红的臀肉,抵着穴口插回去。
他注视着泛滥的穴口做完这一切,视线才回到镜面,慢悠悠开口:“想过被父亲这样操吗?”
苏然从未如此刻这样深刻意识到自己的不堪。
父亲……
龚晏承口中这个词显然指它本来的含义,传统的、世俗的,不掺杂任何情欲。指生她养她的那个男人,而非此刻在她身后、正用性器插入她的男人。
她有一瞬的茫然,眼神近乎失焦。反应过来那一秒,苏然还试图遮掩,可惜身体早违背意志,开始一抽一抽地绞。
龚晏承始终透过镜子看着她,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想谁呢?san。”
他掐住苏然的下颌,声音里压着危险,“好孩子,别在这种时候想别人,不然我会把这里干烂。”
唇瓣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顿,“在、他、面、前,把这里干烂。”
那些于悖德称呼中尝过的甜头,只能蜷缩在黑暗中的快感,就这样被他一把扯到了光下。
苏然崩溃地哭出声:“混蛋……”她挣扎着向前爬,“变态!不要你碰我……走开……我不要……”
话音未落就被按回原位,阴茎狠狠顶入汁水淋漓的小洞。
“不什么?”龚晏承声音很低,语气阴恻恻的,“夹成这样…一点也不乖。”
他双手卡住女孩发抖的膝弯,“现在不是你哭着向daddy要的时候了?”
而后发狠地撞进去,“不准说不要,也不准说不喜欢。”
他贴住她涨红的脸颊轻笑,“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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