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娮娮并未立刻回应,她蹙眉打量着眼前这个少年帝王。
他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历史上对他的评价大多也是狠辣果决不伦亲情,莫非昨夜真的如阿月所说吗?
可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
“母后怎么这样看寡人?”嬴政走近弯腰捡起地上的簪子,随即眉头一皱,“这簪子上的玉怎么碎了?”他抬眸看向娮娮,恰好对上她审视他的目光。
“政儿。”娮娮开口,“昨夜是你送母后回来的吗?”
嬴政眉梢一挑,悠悠道:“不错,母后问这个做甚?”
娮娮沉默片刻,终于下决心问他:“政儿,阿月方才对我说她昨夜看到我们在树下、在、在——”
“在做甚?”嬴政打断她的话,接着缓步凑近,脸上似乎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娮娮仰脸望着他的面庞,他的眸光深邃,深深浅浅晦暗不清,让人实在捉摸不透,那个词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可赵姬是他的母亲,他怎么能和她做这种事呢?
嬴政离她越来越近,身子几乎要贴着她,他长的实在太高,影子几乎将她完全遮盖,那令人窒息的侵略感再次袭来,这样的气场让她不禁害怕,迟疑不定不肯开口继续问他。
“到底发生了何事?”嬴政抬手欲将簪子插在她发间,娮娮却突然后撤一步。
嬴政的眸色因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微微一沉,眼底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暗色,他面无表情俯视着她,目光如深潭般幽冷。
她这动作,分明是在防备他。
可嬴政却毫不在意,径直将那支簪子干脆利落地插入她的发间,他微微挑眉,语气平静:“母后今日怎么有些奇怪?”
娮娮被他的气势逼的几乎窒息,她攥紧了裙带,费力吞咽了下才开口说:“政儿,阿月说昨夜看到我们在树下接、接吻,母后什么都不记得,又觉得这根本不可能,所以才想问问你,阿月说的是真的吗?”
闻言,嬴政唇角一勾,竟是不屑地笑了出来。
娮娮见他如此反应心中稍稍一松,他这反应应当也是觉得不可理喻,不料娮娮却被他接下来的话惊得再次愣住,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寒意直透心底。
嬴政说:“不错,接吻而已,从前寡人与母后不也经常这么做么?”
娮娮闻言瞪大了双眼,“从、从前?”
“是啊,母后是都忘了吗?您去雍城之前我们经常这么做呢,何止是接吻,”他的手抬起抚上娮娮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嘴角的笑意更深,“枕席之事寡人与母后也已做过,怎么,母后都不记得了吗?”
他语调缓慢,一字一句清楚地传进了娮娮耳中,后者早已被他这番话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枕席之事?!他们竟然还做过这种事吗?!
娮娮吞咽的动作更加艰难,呆愣了半天才终于张了张嘴,“母后、母后当然记得,只是母后最近有些头疼,总是晕晕乎乎的睡不够,昨夜的事和从前的种种都已经记不太清了。”她眼神闪躲生怕露馅儿,说完又怕嬴政不信,急忙补充道:“是啊,总是头疼,昨夜怎么回来的都记不清了,等回到咸阳得让李卫给母后瞧瞧。”
“母后说的极是。”嬴政回道,“那母后再歇息片刻,待早膳备好寡人再来叫母后。”
娮娮面容呆滞看着他,只管点头说好。
等嬴政走后,娮娮才终于长长舒出一口气,她扶着案几僵硬地坐下,内心依旧震惊无比。
原来,原来历史上的赵姬嬴政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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