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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只闻见空气里浮动着温暖甜馥的香气,是她最喜欢的玫瑰香。
没有吹在身在如同刀割的寒风,没有湿透衣裳的积雪,没有在黑暗中发绿的兽眼,没有惨叫,没有叛军的狂笑,没有沿着刀锋滴落的鲜血,更没有在地面上积出厚厚一层、脚踩在上面永远打滑的血河。
眼前是晃动的丝帐,被褥温暖柔软,她像是躺在云上,又像是沉进了梦里。
“小姐醒了?”侍女上来服侍,面带笑容,动作温柔,扶她起身。
姜菡萏怔怔地看着她。
是阿福。
四个贴身大丫环里,阿福最年长,生着一张细腻洁白的鹅蛋脸,眉目如画,像一朵开在春天里的辛夷花,一直像个大姐姐一样照顾着她,她走到哪里都离不开。
可是阿福……阿福已经死了……死在叛军刀下……
姜菡萏猛地一把抓住阿福的手,这双手温热柔软,带着熟悉的香味:“阿福?你真的是阿福?你还活着?!……阿喜呢?阿禄阿寿呢?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小姐睡糊涂了吧?”阿福含笑道,“是小姐说围猎走个过场便好,所以只带了我和阿喜。午睡前小姐说这香丸的香气到底不如鲜花,所以让阿喜回去折花了,估摸着也快回来了。”
正说话间,门上珠帘晃动,阿喜捧着一束玫瑰进来。院中积雪未化,那束玫瑰红得像一团火,一股明媚清甜的香气如烟霞般扩散,充满整间宫室。
“咱们家的月下徊身价是不是又涨了?”阿喜笑吟吟地给花插瓶,“一路上好几个人想悄悄问我买一朵,赵贵人最大方,都开到一百两一朵了。”
阿福便问:“你卖了没有?”
“家主吩咐过的,月下徊专为小姐种的,我哪里敢卖?再说了,咱们小姐身份尊贵,小姐使的东西,是谁有点钱就能使上的吗?”
阿福笑道:“算你还有点脑子。”
花插进一只美人耸肩瓶中,姜菡萏怔怔看了良久,取过一朵,深深嗅了一口。
很久很久了,她很久没有闻过这样的香味了。
她在这久违的香气里回了魂。
现在不是永兴五年,而是永兴元年。
她十五岁。
身边所有人都在,天地晴朗,万物安然。
“今日的花开得真好,要不要给小姐簪上一朵?和小姐今日这衣裳也相配。”
阿喜低声跟阿福商量。
姜菡萏今日穿的是一身掐金洒花大红裙,上袄绣着宝蓝麒麟,肤色净白细腻,像是浸过水的羊脂玉,越明艳的颜色配着越出彩。
她在衣裳上不讲究,侍女挑什么便穿什么。但首饰就不行了,金银宝石都死沉,她一概不肯戴,今天是大日子,才勉为其难戴了一支八宝簪,还是金包银的。
时下尚奢华,旁的贵女头上都快堆出七宝楼台了。看着自家小姐一头乌鸦鸦的好头发,阿福也很惋惜,只能叹道:“你也糊涂了,你什么时候见小姐簪过花?”
“簪。”姜菡萏忽然开口,“给我挑最好看的那朵,不,两朵。”
人只有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以前她的人生除了丹药还是丹药,锦衣玉食琼楼玉宇的好处,只有在那些吃着清水泡柿皮的逃难岁月里才被反复重温。
而今,她回来了。
阿福和阿喜不敢置信地对望一眼,又惊又喜。
“是!”
她们一手梳妆打扮的本事,终于可以好好用上了!
姜菡萏看着镜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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