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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突然一痛,李松咬着他含糊不清地问:“为什么宁愿死……也不肯留在孤身边?”
谢晗在剧痛的夹击中恍惚,张了张嘴,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把舌头咬破了。
窗外士兵巡逻的踏步声,谢晗在眩晕中被翻过来。
李松捏着他下巴迫使他抬头,看清笼外铜镜,镜中映出他被银链缠绕的身体,以及身后男人充满占有欲的姿态。
“看清楚了,”李松咬着他耳垂低语,“现在是谁在要你?”腰胯狠戾,谢晗失控地仰头,喉间溢出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这里……”粗粝指腹按着疤痕研磨,“是为李柘挡的箭。”另一只手滑到他腰侧,“这里……”掌心贴上一处剑伤,“是替孤挨的刀。”最后握住他手腕,摩挲着动脉处淡白的牙印,“这里……是孤留下的。”
李松的体温烫得吓人,那些旧伤在触碰下隐隐作痛,让他又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他替李柘挡箭时,为什么会下意识在人群里寻找李松的眼睛?后来决定离开时,又为什么宁可毁了悬丝录也不肯交给李柘?
“啊……!”突如其来的快感像潮水般涌上来,谢晗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脚踝上的银链叮当作响。
李松偏偏在这时候掐住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叫我名字。”
谢晗咬唇摇头,换来更残忍的折磨。李松熟知他每处敏感点,攻击脆弱部位,将人逼到崩溃边缘。
外面又传来士兵列队的脚步声,谢晗终于扛不住哭出声:“李松……李松!”
仿佛某种咒语被打破,李松松开钳制,任由令人眩晕的灼热如洪流将谢晗吞没。
谢晗整个人像被抛上浪尖,眼前一片空白。
就在他失神的瞬间,李松狠狠进来,牙齿陷进他泛红的脖颈。
滚烫灌进身体时,谢晗无意识地抓挠着李松的后背,在那片早就伤痕累累的皮肤上又添了几道血痕。
天蒙蒙亮时,谢晗浑身酸疼地醒来。
脚踝上的银链还在,但金笼的锁扣已经打开了。
笼子外头摆着温水、干净衣服,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是当年在东宫时,他常喝的那种安神汤。
门外传来侍卫低声禀报:“李大人,北部落使节已到正厅。”
李松的声音比平时软了几分,像是刻意放轻了语调:“去回话,就说谢大人水土不服,今日不见客。”
谢晗把脸深深埋进冰丝枕里,听着脚步声渐远,才悄悄松开一直紧攥的右手,掌心里躺着把铜钥匙。昨晚那小厮打扇时站得近,他不过顺手一勾,东西就到手了。
窗外蝉鸣聒噪,吵得人心烦。
他支起身子唤人:“去端碗冰镇酸梅汤来。”等侍从躬身退下,立刻用钥匙打开脚上的银链。
后窗的缝隙轻易就被他撬松,他赤脚踩上窗棂,薄衫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夜露打湿了园中的海棠叶,谢晗赤着脚踩过碎石小路,竟不觉得疼,比起李松那些所谓的“宠爱”,这点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
他猫着腰穿过西南厢房的阴影处,正想借力跃上屋顶,假山后突然传来“哗啦”一声铁链响动。
月光冷冷地照过去,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蜷缩在狭小的铁笼里,活像只被困的野兽。
等看清那人面容,谢晗心头一跳,这不是前几日还谈笑风生的沈辞吗?
“呵……谢大人?”沈辞抬起头,乱发间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怎么,李松终于玩腻你了?”
谢晗的喉咙发干,声音压得极低:“我要逃了。”他蹲下身子,手指微微发抖地摸索着笼锁,“你……还能站起来吗?”
沈辞晃了晃被铁链磨出血痕的手腕:“还活着。”他盯着谢晗看了半晌,突然扯出一个讥讽的笑,“怎么,谢大人要做善事?”
远处传来侍卫巡逻的脚步声,谢晗心头一紧,顾不得多想就把钥匙插进锁孔。
这钥匙本是开金笼用的,但在他手里转了几下,竟真把铁笼的锁给撬开了。
“快走!”谢晗急声道。
沈辞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那你呢?”
“我自有办法。”谢晗说这话时底气明显不足。
铁笼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沈辞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呼吸声又重又急。他最后深深看了谢晗一眼,转身消失在黑暗里。
谢晗望着他离去的方向,转身想逃,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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