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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不在,折枝还想做什么?”
树下突然传来长兄的声音,柳折枝吓得差点没抱住树,把蛇蛇从自己嘴里拉出来,心虚的低头去看,正对上长兄无奈的表情。
“先下来再说。”平日柳故棠是绝不会说他什么的,但今日幼弟所行实在太离谱了,柳故棠有意冷了些声音,“带着你的蛇下来。”
“好吧。”柳折枝不太情愿的点点头,“那长兄我跳了哦。”
说完直接放手往下跳。
墨宴:!!!
柳故棠:???
蛇尾猛地变大缠住柳折枝,同一时刻柳故棠也飞身将人接住,一人一蛇,一个抱着柳折枝,一个缠着柳折枝,都被吓得不轻。
“怎可直接跳下去?折枝,长兄教导你爱惜身子你当真记住了么?”
那么高跳下来,若是幼弟摔伤了,就算可以用灵力疗伤,疼却是无人能替的。
“我记住了呀。”柳折枝认真点点头,一手把蛇蛇往自己怀里抱,一手去搂长兄的脖子,“因为知道长兄会接住我我才跳的,长兄不会不管折枝哒!长兄么么。”
虽然已经长到了十岁左右的模样,但距离柳折枝婴儿时期也就才不过两月,会说话都没过几日,再加上发觉长辈们喜欢他亲昵撒娇,柳折枝的说话方式就一点没改,撒娇卖萌得心应手。
“长兄抱我回去呀,要长兄抱。”
惹了祸就这般有意撒娇,他那点心思柳故棠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可就算看出来了也拿他一点办法没有,抱着他迈步走向神殿,嘴里还不放心的嘱咐。
“日后不可再做如此危险之事,凡事难免会有意外,万一摔了会很疼,还有……”
柳故棠顿了顿,这些日子纠正他的认知都已经说累了,但还是要继续说,“折枝,你不是蛇,你与长兄一样都是人,无论如何都变不成蛇,也无需学习蛇的习性,方才那般学蛇爬树太过荒谬。”
听到蛇字墨宴就开始装死,身体越变越小,最后盘在柳折枝手腕上咬着尾巴尖装手镯,祈祷长兄不要想起自己。
他是一点不敢反驳的,柳折枝可不一样,当场提出异议,“不会的,蛇蛇是蛇,我自然也是蛇,我一定会快快长大变蛇哒!”
“又开始每日一解释了?”
柳浮川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动作自然的把脸凑到柳折枝嘴边,喜提一个幼弟的么么后才满意退开。
“长兄,一直说也没用,枝枝不信,再说了,又不耽误什么正事,他觉得是蛇就是蛇,何必如此执着非要纠正,每日都……”
“折枝方才一边吐信子一边学蛇爬树,若非我凑巧遇到,只怕都要爬上树梢学蛇咬灵果吃了。”
柳浮川听得差点一头栽地上。
“学蛇?爬树?还吐信子?!”
“不是,不应该啊,这是什么时候学的?小时候不是都已经改过来了,不吐信子了吗?”柳浮川一脸懵,“而且墨宴在他面前都不吐信子了,枝枝是跟谁……嗯?”
话说到一半,柳浮川反应过来了,目光落在柳折枝手腕的小黑蛇上,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个阳奉阴违两面三刀的蛇,背地里教枝枝吐信子是吧?”
不是,我没想教,但柳折枝他要学,我……我拒绝不了啊!
我一不教他就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我哪敢惹他哭啊!
蛇蛇心虚,蛇蛇不敢动,蛇蛇委屈巴巴看柳折枝。
柳折枝心疼了,低头亲亲蛇蛇头顶,转头就去跟兄长说,“兄长不要说蛇蛇呀,蛇蛇乖乖哒。”
说完还从长兄怀里扑向兄长,被抱住后“吧唧”就是一口亲在脸上,“兄长么么。”
柳浮川:“……”突然觉得此事也不能怪墨宴和枝枝。
退一万步讲,那棵树他就没有错吗?
“我们枝枝真乖,兄长一会儿去帮你把那颗树砍了,扔出神宫,都是树的错。”
柳故棠听得要多无语有多无语,甚至都有点想把他也扔出去。
幼弟本就纠正不过来了,还有个跟着添乱的,这能怪幼弟不学好么?分明就是浮川与长姐一起给溺爱的。
“长兄你听呀,兄长都说啦,是树的错!”
“嗯。”柳故棠一本正经点头,眸中满是宠溺的笑意,“是树的错。”
两个长辈谁也别说谁,墨宴都听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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