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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力去骂姬青翰,明明自己是蛇妖,惩治一个区区凡人手到擒来,但卯日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是哆嗦着身子从姬青翰怀里滑下来,没走几步就跪倒在地。
等姬青翰弯下腰来抱他,卯日喘息着,勉强撑起身子,赤脚踩在姬青翰的胸膛上,仓惶阻止对方靠近,玉白的脚杵着姬青翰饱满的胸肌,太子爷挑了一下眉,捂住他的脚踝。
薄薄的肌理下是纤细的骨骼,蛇妖的蛇尾变化出的双腿修长,似是笔直的花茎,上面托着两朵祥瑞的荷花。
“怎么?”
巫礼的鬓发被揉得凌乱,部分贴在脊背,剩下的都散在地上,粘黏成一缕的长发不安分地垂在胸膛上,随着卯日呼吸轻轻滑动。
那枚束发的铃铛也不知道被丢到哪个角落去了。
因为抬脚踹人,不该看的全被姬青翰看了个清楚,卯日或许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危险,还在结结实实地蹬踩姬青翰。
他的眸眼带着潮气,顶着蛇妖的身份遇上满殿神佛,有意演出来几分惊惧与迷惘之意,但最令人难以忽视的,还是那股欲色,卯日长眉一蹙,恼怒地训斥姬青翰。
“我叫你停下,听不懂吗?”
姬青翰反问他:“不爽吗?”
过去是巫礼缠着他欺负,不光让姬青翰亲自用手服侍,还要让他吃下去安抚蛊虫。太子爷回回都大动干戈,动作又狠又重,三番四次差点把他弄昏在床上。
现在在幻觉里,姬青翰反而问卯日,难道他不爽吗?
卯日当真踹了他一下。
“滚开。”
姬青翰捉到他的脚踝,目光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郁感,就算在庄严佛堂中也无端生出一股寒意。
他一言不发,猛地把卯日抱起身,走到堂中的方池边上。
姬青翰坐在池水里,水溢出来一截,冲倒了边上的蜡烛,烛火熄了一片,室内的光线顿时昏暗下来。
巫礼与他面对面,坐在太子爷曲起的一条腿上,光洁的身上都是痕迹,在闪烁的火光里散发着漂亮的红,如同沁了水的美玉。
他想挣扎着起身,但姬青翰的一只手扶着蛇妖的背,另一只手却绕下去。
池水上还有荷花,有一朵打着旋飘到两人身边,卯日不得不伸手撑着他的肩,那朵莲花的柔软花瓣便撞上了巫礼平坦的小腹。
姬青翰不动声色地注视着荷花。
“孤倒是知道佛狼三则最后一则讲了什么。”
他迟迟不肯给姬青翰讲故事,没想到太子爷心情愉悦地开了口,一边揉弄着他,一边顺着说书人的故事讲下去。
“徒惊惶起身,方知梦中,又见被褥翻湿,衣挎沾津,不堪入目。”
姬青翰的声音四平八稳,讲述的内容不太稳重,只是配上他那张脸,仿佛两人身处的不是佛堂,而是东宫宝座。他的眉眼流泻出若隐若现的隐忍之意,动作不疾不徐。
巫礼咬着下唇哼得又轻又缓,或许是因为这个幻觉里的卯日年纪更小,性子倒还纯良,竟然会隐忍着不肯叫,比起在百色寨中,那位在雷声下放肆呻吟的巫礼小心翼翼了不少。
姬青翰扫了一眼手,从卯日脸上刮下来一层薄薄的汗,像是工匠们从鎏金佛像上刮下来的细碎金屑。
“这点量,还不够弄脏被褥。”
“连养一朵荷花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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