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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夹得骤然喘气:“啊。小猫这是——看爽了?”
“好骚。”
他平静地笑。
“是喜欢这些痕迹吗?以后用绳子把小猫绑起来操好不好?勒出深红色的绳印给主人看,可以吗?”
为什么说这种话还能用礼貌询问的语气?
谢清砚不可置信,她想大叫不好,可…
男生屈指又弹了弹乳尖,捻住一处齿印,指骨轻蹭上去,将细白的肉磨得更红。
“嗯?淫荡的小猫,怎么越说越兴奋?”
两指并拢,啪得一声,轻飘飘落下。
轻嗤:“夹得好紧。”
“小逼又在吐水,怎么办,鸡巴都被淹没了。”
平缓冷淡的声调,用词比之前更荒诞色情,这些只在漫画里见过的淫言秽语,她还从未亲耳听见。
一字一句,像针扎进太阳穴。
冲刷她本就不充裕的理智。
谢清砚听着宿星卯口中又脏又下流的话,本该嫌弃厌烦,大声令他闭嘴,为何会感觉尾椎骨酥麻发软?
怎么会……
她大约是疯了。
不然怎会只是听着,就觉得…可耻得好爽,不禁去往宿星卯所描绘之处幻想…真的会把她绑起来操吗?
那岂不是任他施为,毫无反抗之力。
谢清砚咬唇,不敢再往下想,浑身被更猛烈的电流席卷,排山倒海的快感让她恍惚,唇喃喃嚅动,已不知自己在回答什么。
两人耻骨相抵,在男生矫健的腰腹处撞出层层白腻腻的水沫子。
从窗灌来的风,跋山涉水,再度回寰进灵泉山,有声音在漫山遍野间呼唤,回音嘹亮,唤着他的名字:“宿星卯……宿星卯…”
要他沉沦,沉沦。
屈服于欲望。
宿星卯低头看去,谢清砚小口啜泣,呜咽嘶声,原来是他恍神间太过莽撞,没能收住力道,撞得她哭天抹泪喊“慢点。”
他温柔了些,放缓力度,用手抬起柔嫩多汁的臀部,拎住她的腿,架高在肩上,龟头从深处退出,圆润的顶端在穴肉里,轻慢地碾动,抵在她抖动最厉害的一处,轻缓地磨擦着,一点一点,追问她:“这样可以吗?”
问话之间,动作仍不停,肉茎每退出一寸,就往里再狠狠顶弄一下,一次比一次更重。
清风细雨演变为狂风骤浪。
谢清砚身子像被浪潮推打的小舟,重重惊涛拍来,一触即溃,颤得更激烈了,话不成句,细语低吟:“你别,不要,不准磨那里——”
“小猫声音好小。”他竟然坏心眼的装聋作哑,恶意曲解她的话,“是说要再快一点,对么。”
语毕,两只手抓住她的腿,接连凶猛地往那处内里微凸的软肉撞击,饱满鼓胀的囊袋撞击着臀瓣,混杂着潺潺流水声,下流而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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