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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光线比刚来的时候要暗了一些,不过还能看清四周。
但邹飏吻过来的瞬间,一切都消失了。
帐篷门外的景物消失了,眼前只有邹飏模糊的轮廓,四周的人声和溪水声消失了,耳边只有邹飏急促的喘息。
甚至弥漫在四周的清新的泥土和草香也消失了,每一次呼吸,都是邹飏的气息,能让他瞬间迷醉的那种气息……
这一秒,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俩。
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触碰到的,都是邹飏。
温热和微凉齿间交错,心跳同步。
陷入皮肤的指尖沿着腰线一寸寸游走……
但戛然而止。
邹飏的唇离开时,他有些迷茫,想要跟过去,被邹飏按住了脑门儿。
“嗯?”他很低地发出一声疑问。
“外面有人呢。”邹飏声音也很低。
“……嗯?”他还有些喘。
“憋着。”邹飏在他耳边说。
好几秒之后樊均才闭上眼睛,齿缝里挤出一个字:“……靠。”
邹飏直起身,低头看着他:“怎么了?”
“你问我?”樊均有些无奈,躺着没动,视线顺着往下扫了他一眼。
“看什么,有反应,”邹飏扯了扯裤子,“这都没反应我完了。”
樊均偏开头,顿了一会儿,没忍住笑了起来:“邹飏我真服了你了。”
“时间不够,就是找点儿刺激。”邹飏往帐篷门那边挪了挪,露了个胳膊出去,以示他俩目前清清白白。
“嗯,”樊均叹了口气,坐了起来,“神经。”
“喜欢吗?”邹飏问。
“喜欢。”樊均说。
邹飏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李知越正拿了个挑灯的杆儿准往地上戳:“你会接电瓶吗?不是跟老板租了个电瓶嘛,灯和投影仪都得用……”
“不知道,一会儿看看,”邹飏看着文弱书生李知越怼着一块儿石头戳了半天,伸手拿过了杆子,“李知越,你去查一下视力。”
“怎么了?”李知越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弯腰往地上看了看,“我戳石头上了吗?”
“你戳在一片儿碎石头上了,”邹飏叹了口气,拿着杆儿往旁边移了半米,插到了泥地里,“电瓶呢?”
“文瑞那儿,”李知越看了看杆子,“这么轻松的吗?”
“嗯。”邹飏应了一声。
李知越犹豫了两秒,抓着杆子往上拔了一下,没拔动。
“怎么个意思?”邹飏问。
“算了,”李知越放弃了拔出来重新插一下的计划,“我们文弱书生没有拔杆儿之力,你们武夫……”
邹飏叹了口气:“谁拔杆子抓那么高的位置啊,那还怎么使得上劲儿?”
“去接电瓶吧武夫。”李知越扶着杆子。
邹飏蹲到电瓶前,加入了已经在电瓶前蹲了半天的刘文瑞和张传龙的队伍。
“看不太明白呢?”刘文瑞说。
“老板给没给说明书?”张传龙说,“都得有说明书吧?”
“谁租个电瓶还给配说明书啊,不过他给我说怎么用的时候我也没听,”刘文瑞说,“我寻思我们五个人还接不明白一个电瓶了?”
张传龙转头看向邹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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