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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均抓着邹飏的整个手在抖,但力量惊人,邹飏甚至能感觉到手腕被他抓得有点儿生疼。
“你松手!”邹飏又急又气,咬着牙又吼了一声。
樊均没出声,当然也没松手。
邹飏脚底下是空的,他能确定这是一道沟,可能被水或者化雪冲出来的。
深浅不知道,但不算太宽,他的腿能碰到沟的两边。
“有没有受伤!”丁老板也扑了过来,伸手也想去抓邹飏的胳膊。
但这个沟的边缘是松散的土和枯枝,樊均是靠右手抓着的树根才没有滑下去,丁老板刚一过来,整个人就往下出溜,他赶紧又往回退了一点。
邹飏觉得自己如果手腕用力扭几下,应该能挣脱樊均的手,但他不敢。
他只能疯狂地用脚在沟的两侧来回踢踩,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支撑点,减轻樊均手上的重量。
脚在滑下来的时候扭了一下,不知道严不严重,反正现在还没感觉到疼,只觉得酸胀。
往两边踢了几下之后,他右脚尖踩到了一块突起的硬东西,大概是树根。
踩上去的瞬间,就觉得右脚踝很疼,但他也顾不上了,左脚往后一蹬,把两条腿把自己架在了沟中间。
“松手!我踩到东西了!”他抬头看着樊均,左脚使了点儿劲,让整个身体往上去,樊均绷直的胳膊跟着也松了松。
“踩稳了吗?”樊均终于开口。
“稳了。”邹飏又低头看了看两边,没东西抓,但扶着点的话,他可以就这么跨个马步悬空站在当中。
樊均的手慢慢松开了,又停了几秒确定他不会滑下去,拽着树根的右手才使了使劲,退离了边缘的位置,问了一句:“下面深吗?”
“我看看。”邹飏低头往下看着。
樊均开始在边缘一下下踩,试探着找落脚点:“不行就滑下去顺着走,找个浅的地方上来。”
“都是乱七八糟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看不出来深浅……”邹飏说。
下面除了各种枯枝烂叶的,还能看到碎了的肥料袋子,饮料瓶,零食袋子,一只破棉鞋,还有看不出颜色了的不知道衣服还是裤子还是被单的玩意儿。
估计都是被水冲到一块儿的,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但如果不下到沟底,就还是得需要人拉他上去,沟沿是松的,踩不实,要拉人就必须得借力……
“我下去,”邹飏决定从沟底走,这是现在最简单的办法了,“帮我看看往哪边走。”
“往路的方向,”樊均说,“那边地势高,水都是从那边冲下来的。”
“好。”邹飏左腿松了点儿劲,往下滑了一截,然后撑着土壁,右腿离开那块树根也往下滑。
不过脚踝发软,使不上劲,只能是左腿和两条胳膊相互撑着,稀里哗啦往下出溜。
好在沟的确不是特别深,脚穿过厚厚的枯枝和垃圾踩到了底,他抬头看了看,站的这个位置大概两米多,他转过身顺着沟底慢慢往路的方向走。
“你脚伤了?”樊均在上面问了一句。
“嗯,扭了一下。”邹飏说。
“刚怎么不说!”樊均压着声音吼了一嗓子,“能走吗?”
“你管我能不能走,”邹飏刚才没顾得上发出去的怒火这会儿开始重燃,“你不用管我脚伤没伤,我也不会管你胳膊伤没伤。”
“哎?”正弓着腰往沟里看着的丁老板愣了愣。
“那种情况不抓手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吗!”樊均也急了,“谁知道下面是什么!有多深!”
“哎……”丁老板转头看着樊均。
“再深又能有多深!”邹飏提高了声音,“还能摔死了吗!”
“就算摔不死,不怕摔伤吗!”樊均也提高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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