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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邹飏点了点头,“他那天说我这条好看来着,送别的怕他不喜欢。”
“我也喜欢。”刘文瑞立马说。
“你生日是不是刚过。”邹飏扫了他一眼。
“啊,是啊,怎么了,”刘文瑞说,“你也没送我手串啊。”
“我送你什么了?”邹飏问。
“手表。”刘文瑞说。
邹飏看着他没说话。
“……行,手表比这个贵,”刘文瑞说,“但是你也不戴手表啊。”
“明年你生日之前在我身上找找,有什么想要的我给你买。”邹飏叹了口气。
刘文瑞立马拿出了手机对着他点开了视频录制:“再说一遍。”
“明年你生日之前,看我身上有什么你想要的,我给你买一份一样的。”邹飏说。
“OK。”刘文瑞冲他比了个手势。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销售端了个盘子过来,里头有两盒小珠子,“穿好的手串没有了,您看要不要挑珠子DIY一下?”
“我不会。”邹飏回答得很利索,还穿珠子,他也就会穿个衣服。
“白瞎这么好看的手指了,”刘文瑞啧啧两声,“我们先挑吧,你们能帮穿吗?”
“可以的,就是要收个手工费。”销售说。
“行。”邹飏点头。
刘文瑞和他一块儿趴到了桌上,开始一颗颗挑珠子。
“要小点儿的珠子,跟我手上这个差不多就行,”邹飏交待,“太大颗戴着像我爸盘的串儿。”
“嗯。”刘文瑞点头,从他手上把手串摘了下去,放在托盘里对照着挑,“你下午还去看望你盘串儿的爹吗?”
“去。”邹飏推了推眼镜。
“要他没回来呢?”刘文瑞说,“这看起来是给那谁过六一呢吧。”
“估计早不了,我晚点儿去。”邹飏说。
“就跟他说你在外头等了三个小时。”刘文瑞说。
邹飏看了他一眼:“演戏也是要讲逻辑的。”
“要换了我可能就不去了,”刘文瑞叹了口气,“憋屈。”
“这比我去打工来钱快,”邹飏说,“什么时候我毕业工作了,我就不去了。”
“就为钱吗?”刘文瑞凑近他。
“不然呢。”邹飏手指戳着他的脸往旁边推了推。
“当然是不爽啊!”刘文瑞说,“我爽天下爽,我不爽大家一块儿丧!”
邹飏没回答,捏起一颗珠子看着。
珠子够数了,邹飏又一颗一颗检查了一遍。
销售帮着穿珠子的时候,邹飏又去李知越那摊看了看,他正给手串上挑一个属相的小金饰。
盘子里有各种小小的可以穿在手串上的金饰,什么小动物小花之类的。
邹飏忍不住趴过去看了看:“有……睚眦吗?”
“鸭子?”销售没听懂,“有小鸡的,属相的都有。”
“睚眦,龙生九子,他家老二,”李知越给销售解释了一句,又转头看了邹飏一眼,“你要这个干嘛?”
“送樊均的生日礼物。”刘文瑞在旁边说。
“樊均属睚眦的?”张传龙头也不抬地边挑边问。
“他属你大爷的,”邹飏用手指也在盘子里找着,睚眦这个要求的确是过分了,“狗也行,有狗吗?杜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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