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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安静下来,如此,整个空间除了我的抽噎,不再有任何声音。不知道是安全词起了作用,亦或是我的求饶唤回了怪物的理智,昏沉间,他一点点退后,直至彻底脱离。
有东西流淌出来。在海底,海参会通过吐出内脏的方式吸引敌人的注意,趁机逃跑。在陆地,我虽然没有这样的保命小妙招,但总觉得,自己的内脏可能也被搅碎成汁,伴着生命的灵光从那个仿佛再也闭不拢的地方流出去了。
浑身发抖,我蜷缩着,不想说话,也不想动。
床铺微动,沈鹜年下了床,过了没多会儿,我听到水落在玻璃器皿里的声响,再然后,他回到床上,托住我的后颈,试图将水喂到我的嘴里。
我别开脸,推着他的胸膛,拒绝他的碰触。
杯子里的水洒落出来,一些泼在我的颈间,一些泼在我的衣服上,让我的模样愈加不堪。
沈鹜年啧了一声,拿开杯子,接着,湿润的唇舌覆上来,将甘甜的水流渡进我的口中。
眼睫交缠,涎水满溢,水已经渡完,滚烫的舌却不愿退去,翻搅着我的口腔。
“唔唔……”我推拒着他,发现没有用,转而发狠似的地咬住那截灵活的舌头,重到立刻便尝到了腥甜的血味。
沈鹜年闷哼一声,松开了我,不仅是唇舌,还有托着我的手。我复又倒回床上,急促地喘息。
“讨厌我了吗。”他像是在问我,又像在叙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半晌,他再次离开床铺。
外头渐渐开始有了些天光,隐隐的,使室内不至于漆黑一片。
“你看,你喜欢的,你爱的,根本不是真正的我。这才是真正的我,
一个疯子,一头野兽……你现在明白了吗?”他背对着我,整理着自己的衣衫,语气淡然,姿态优雅,已经看不出一点酒醉的样子。
“我没有空陪你玩恋爱游戏,去找……”他停顿了一下,“别再缠着我了,钟艾。”
我将脸蹭在床单上,不去看他。
片刻后,房门吱丫一声打开,又很快合拢,沈鹜年头也不回地离去,将我一个人留在了屋子里。
身上的骨头酸痛得像是被车轮辗过一遍,我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就这么沾着一身乱七八糟的液体,困倦睡去。
再醒来,已经是日头高挂。
我茫然地坐起身,视线自然地被腿间的事物吸引——红白交织,惨不忍睹。
颤颤巍巍地下地,撕裂的伤口疼痛不已,几乎让我无法走路。
怎么办,弄脏了。
我无措地看着床上的污渍,弯下身,用指尖抹了抹,已经彻底干透了。
想要拿毛巾擦拭,才走两步就被绊倒在地上。我完全忘了,自己裤子还没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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