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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一凡面无表情地坐到电脑前,打开视频文件,熟练地拖动进度条。屏幕上快速闪过海聚汽贸城东门区域的监控画面。
“时间轴,三点四十五分。”祝一凡的声音冰冷得像机器。画面跳动,定格。画面显示徐萍的红色CC停在那个偏僻角落,两个后轮明显瘪了下去。徐萍坐在驾驶座,显得焦躁不安。
“三点四十七分。”祝一凡拖动滑块。画面中,祝一凡的身影出现,他绕着车走了一圈,敲了敲车窗。
“三点五十分。”画面切换到一个角度更好的内部停车场摄像头。清晰地看到徐萍下车,带着哭腔说着什么。祝一凡俯身检查轮胎,然后打开自己车的后备箱,拿出工具和一个便携充气泵。
“三点五十五分至四点十分。”漫长的十几分钟,画面忠实地记录着:祝一凡蹲在地上,费力地更换备胎,然后又用充气泵给另一个瘪掉的轮胎打气。寒风似乎穿透了屏幕,能看到他额角渗出的汗水。徐萍裹着大衣站在旁边,从最初的恐惧不安,到渐渐平静,看向祝一凡的眼神充满了感激。
“四点十二分。”
关键帧!徐萍看着打好的轮胎,情绪激动之下,猛地扑上去抱住了刚直起身手里还拿着充气泵接头的祝一凡。祝一凡猝不及防,身体明显僵住,双手下意识地张开(避免接触),过了几秒,才极其克制地、象征性地在她后背上轻拍了两下,动作生硬而疏离,更像是一种安抚而非亲密。整个过程只有短短五六秒。祝一凡随即推开她,指着轮胎说了句什么,看口型大概是“好了,天冷,快回去吧”,然后转身收拾工具。
“四点十五分。”画面切换到入口处。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正是吴定波的慢慢驶入,缓缓停下。车窗降下,露出的脸。他的目光,死死定格在远处刚刚分开的徐萍和祝一凡身上。徐萍正拉开车门上车,而祝一凡背对着他,在关自己车的后备箱。吴定波的脸色在监控画面里阴沉得可怕,眼神如同淬了冰的刀锋。
“四点十六分。”同一时间,另一个角落的监控探头捕捉到了保安亭侧后方阴影里的一个身影:竟然是钱惠子!她倚靠在冰冷的铁皮墙上,双臂抱胸,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远处吴定波的车和更远处的徐萍、祝一凡!
她的嘴角,挂着一抹清晰、冰冷、充满了阴谋得逞意味的诡笑!
还得感谢张明,借助这次海聚汽贸城的修缮,他将这监控也换成了最新款的,此刻将她的表情放大到了一个夸张的程度…
办公室死一般寂静。只有电脑散热风扇发出的轻微嗡嗡声。吴定波像被施了定身咒,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钱惠子那张诡笑的脸。他脸上的暴怒、屈辱、被背叛的火焰,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瞬间凝固、龟裂。赤红的血色急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骇人的惨白。
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仿佛被人抽掉了脊梁骨,踉跄了一步才勉强站稳。
“…是她…”吴定波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他死死盯着钱惠子那诡谲的笑容,仿佛要把它刻进灵魂深处,“对徐萍泼她酒的报复…是报复…”他猛地转向祝一凡,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愧疚和悔恨,“老祝…我…我他妈混蛋!我错怪你了!”他伸出手,似乎想抓住祝一凡的胳膊。
“啪!”
祝一凡猛地甩开了吴定波伸过来的手!力道之大,让吴定波的手腕都一阵发麻。
祝一凡“霍”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尖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吴定波,胸膛剧烈起伏,那双总是带着点戏谑或疲惫的眼睛,此刻燃烧着冰冷的、被彻底刺伤的怒火,如同极地永不融化的寒冰。“去你丫的吴定波!”祝一凡的声音不高,却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冰雹砸在地面上。“老子和你初中就同学,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多少年了?!你他妈居然怀疑我?!怀疑我撬你墙角?!就凭他妈的几张断章取义的角度,连问都不问老子一句,就杀上门来兴师问罪?!在你眼里,我祝一凡就是这种人渣?!”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和失望,“寒心了!吴定波,我真他妈寒心了!”
说完,祝一凡看也没看僵在原地、面如死灰的吴定波,更没理会办公室里噤若寒蝉的其他几人,抓起桌上的车钥匙,猛地推开椅子,大步流星地向门口走去。
“砰!”办公室的门被他甩得震天响,留下满室死寂和一片狼藉的心情。
吴定波站在原地,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像。他低头看着自己那只被挥开的手,又缓缓抬头,望向监控屏幕定格的那个诡谲笑容:钱惠子。悔恨、愤怒、后怕…种种情绪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心脏。他知道,他和祝一凡之间那道兄弟情深的裂痕,远不是一句我错了就能轻易弥合的了。
在场的关青禾和崔媛媛,也是面面相觑,目光在失魂落魄的吴定波和屏幕上钱惠子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之间来回移动,一股冰冷的寒意,悄然爬上了脊背。
2、
吴定波悄然离开,门被轻轻合拢,仿佛怕惊扰了空气中弥漫的某种即将引爆的尴尬。
次日,大家都保持了一种回避的默契,谁也没提这一茬。
关青禾的目光落回那本《茶道》杂志,指尖划过一幅云雾缭绕的高山茶园图片:“云栖茶园:顶级生态产地”。她嘴角弯起一抹极淡、略带嘲讽的笑意,心想:嗯,这茶园可真醇厚,就像某些人头天晚上可能刚灌下去的那玩意儿。
窗外,风掠过光秃的梧桐枝桠,呜呜作响,像是在提前给会议室里的某人配悲伤音效。
交警大队党委的会议室。空气干燥得能吸干肺里的水汽,混杂着消毒水和陈年烟灰的混合气味。长条会议桌两侧烟雾缭绕,成功地为那些或严肃或困得灵魂出窍的面孔打了层朦胧滤镜。
议题一项项推进:疫情保障、宣传、后勤…沉闷冗长,如同窗外那片阴得能拧出水的铅灰色天空。关青禾姿态松弛,偶尔在笔记本上划拉几笔,仿佛置身于一个透明的、隔音的泡泡里。她的目光偶尔掠过斜对面那位正襟危坐、奋笔疾书记录纪要的祝一凡,又轻飘飘移开,平静得像在看一张不会动的老照片。就在议题即将滑向干部思想动态分析这片更加乏味的水域时,坐在中段,一直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敦实无害的壁挂装饰品的庞彪,忽然清了清嗓子。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破了会议室厚重的沉闷幕布,瞬间把所有游离的魂儿都强行揪了回来。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聚焦到他身上。这位平日里见谁都笑出一口大白牙,仿佛自带和气生财BGM的老好人庞彪同志,此刻脸上那点圆融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天大的委屈,锥心的痛楚以及被逼上梁山的为难表情,眉头拧成一个标准的“川”字纹路,演技直逼奥斯卡的遗珠。
“各位,有件事压在我心里很久了!今天趁这个民主生活会,我必须直言不讳!不吐不快!”他的语气沉重得能压塌秤砣,目光缓慢而沉重地扫过全场,最后精准地,带着点寻求主持公道的意味,落在主位的廖得水脸上。
关青禾也缓缓抬起了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庞彪,心中警铃大作:“来了,这老狐狸终于要把攒了几个月的“委屈”祭出来了。”
只见庞彪长叹一声,那叹息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控诉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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