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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北的秋夜已带了刺骨的凉。念北坐在实业集团的书房里,烛火燃到了第三根,案上堆着半人高的旧账本,纸页泛着黄,边角卷得像干枯的荷叶。她指尖捏着支狼毫笔,笔尖悬在“林家”两个字上方,墨汁滴在账本上,晕开一小团黑,像极了漠北地图上黑石城的位置。
“姑娘,夜深了,要不再煮碗姜汤?”侍女晚晴端着盏温茶进来,见念北眼尾泛着红,忍不住劝道。自寿辰后,念北几乎没睡过整觉,白日处理实业的事,夜里便扎进这些旧账里,连饭都要晚晴催着才吃。
念北摇摇头,接过茶盏暖手,指尖触到杯壁的温度,才觉出指尖的僵冷。她翻到账本的第三十七页,泛黄的纸面上记着一笔光绪二十三年的往来——“三月初七,付黑石城苏记药铺纹银五百两,购‘寒石’十斤,运至漠北林家老宅”。“寒石”两个字是用朱笔写的,笔画比别的字重些,像是怕人看漏。
她猛地坐直身子,让晚晴把前几年从京城调来的《前朝药铺名录》取来。指尖飞快地翻着,终于在“苏记药铺”那一页停住——铺子老板苏墨,原是前朝太医院的毒师,因炼毒害死了贵妃,被逐出宫后躲去了黑石城,二十年前便没了踪迹。
“原来如此。”念北低声自语,指尖抚过“苏墨”的名字,纸页上仿佛还留着当年的药味。林家竟早与前朝毒师有往来,那“寒石”,想必就是寒玉的别称。他们藏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要借着罗刹残部的手,把冰蚕毒再翻出来。
她起身拿起账本,快步往外走。晚晴连忙跟上:“姑娘,这时候去静云庄?外面风大着呢!”
“得让娘知道这事。”念北的声音裹在风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再晚,怕就来不及了。”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车轮压着落叶,发出“咔嚓”的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念北掀开车帘一角,见街旁的灯笼都熄了,只有巡夜的卫兵提着马灯走过,灯光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像极了账本上那些藏着秘密的字迹。她拢了拢身上的素缎披风,想起小时候黄玉卿教她算账的模样——那时她才五岁,总把算盘珠子拨得乱七八糟,黄玉卿也不恼,握着她的手,一个珠子一个珠子地教,说“账要算清,人心更要算清”。如今她总算明白了,这些旧账里记的不只是银钱,更是藏在时光里的人心与阴谋。
静云庄的灯还亮着。青禾听见马车声,早开了角门,见念北进来,连忙迎上去:“姑娘可算来了,老夫人还在整理旧药箱呢,说等您消息。”
念北跟着青禾往内走,穿过栽满桂花的小院,香气混着药香飘过来,是黄玉卿在晒雪莲干。书房里,黄玉卿正坐在案前,手里捧着个旧木盒,盒里放着几支干枯的雪莲,花瓣上还沾着当年在西域采撷时的细沙。见念北进来,她放下木盒,眼底露出几分了然:“查到了?”
“娘,您看这个。”念北把账本和名录递过去,指着“苏记药铺”那一页,“林家早在二十年前就从黑石城的毒师手里买过寒玉,那时靖王还在京城,他们就开始筹谋了。”
黄玉卿接过账本,指尖抚过“寒石”两个朱字,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她忽然想起二十五年前,萧劲衍从西域回来,曾跟她说起过一个躲在黑石城的毒师,说那人炼的毒能冻住血液,当时她没放在心上,如今想来,竟是同一个人。“苏墨……”她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喉结动了动,“当年太医院的人说他死了,原来竟是躲去了黑石城,还跟林家勾上了。”
“更可怕的是,”念北往案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我查了林家近年的账目,去年冬天他们往漠北运过十车硝石——硝石能制冰,他们怕是想用来保存寒玉,等雪落时运出黑石城。”
黄玉卿端起茶杯,却没喝,只是看着杯里的茶叶沉底。她想起寿宴上那枚玄铁令牌,想起密信里的“待雪落时取”,忽然觉得这一切像一张织好的网,从二十年前就开始往朔北撒,如今终于要收网了。“明轩那边有消息吗?”她抬头问,眼底的平静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话音刚落,院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是萧明轩派来的亲卫。亲卫浑身是雪,进门便单膝跪地,双手捧上一封染了墨的信:“念北姑娘,老夫人,都护大人在林家老宅搜到了这个,说是罗刹国的密信,看不懂文字,只觉得事情紧急,让小的连夜送来。”
念北接过信,信纸是粗糙的羊皮纸,上面画着歪扭的罗刹文,还有几处用炭笔画的标记——一处是黑石城的轮廓,一处是个不规则的圆圈,旁边写着“寒水潭”三个字,最下面画着几辆大车,箭头指向新都的方向,旁边注着“雪落前三日”。
“寒水潭……”黄玉卿凑过来看,指尖触到羊皮纸的凉意,忽然想起萧劲衍当年说的话,“劲衍当年去黑石城附近,说那地方有个深潭,潭水冰得能冻裂石头,想来就是这个寒水潭。他们要在雪落前三日把东西运出来,怕是想趁着大雪封路,掩人耳目。”
念北的手指捏紧了羊皮纸,指节泛白:“他们要运去新都?是想在城里下毒?”
黄玉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身从书架上取下一个蓝布包,层层打开,里面是本线装的旧笔记,封面上写着“冰蚕毒解”四个字,是当年她熬解药时记的。“这是当年我整理的笔记,里面记了冰蚕毒的特性,还有苏墨常用的炼毒法子。”她把笔记递给念北,指尖在封面上停了停,“你把这个带给明轩,让他照着笔记里的法子,在黑石城附近设下陷阱——冰蚕毒怕火,用硫磺和硝石混在一起,遇热会爆,能挡住他们的大车。”
念北接过笔记,纸页上还留着黄玉卿当年的指印,淡淡的药香从纸缝里透出来。她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年,黄玉卿把空间传给她时,也是这样把一个锦盒递到她手里,说“这是守护的责任”。如今这笔记,何尝不是另一种守护?
“娘,您放心,我明天一早就去漠北找明轩哥。”念北把笔记和密信小心收好,“实业的事我已经交代好了,这里有晚晴和青禾陪着您,不会有事的。”
黄玉卿点点头,看着念北眼底的坚定,忽然觉得有些恍惚。这孩子小时候总跟在她身后,像个小尾巴,如今却能独当一面,替她撑起朔北的天。她伸手替念北理了理披风的领口,指尖触到女儿冰凉的耳垂,忍不住叮嘱:“到了漠北,记得多穿点,那边比新都冷。遇到事别慌,跟明轩商量着来,娘在这里等你们的消息。”
“我知道了娘。”念北的声音有些发哑,她很少见黄玉卿这样絮叨,心里忽然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又暖又酸。
送走念北,黄玉卿独自坐在书房里,烛火渐渐弱了,在墙上投下她单薄的影子。她拿起案上的旧扳指,是萧劲衍的遗物,黄铜表面被磨得发亮,中间还留着他当年握剑时的指痕。她把扳指贴在脸颊上,凉意顺着皮肤渗进来,仿佛还能摸到萧劲衍手心的温度。
“劲衍,孩子们要去漠北了。”她轻声说着,声音在空荡的书房里飘着,“你说,他们能守住黑石城吗?能守住咱们的朔北吗?”
窗外的风忽然大了,吹得窗棂“吱呀”响,桂花枝在窗纸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像极了当年小堡垒外的胡杨。黄玉卿笑了笑,把扳指重新戴回腰间——她想起萧劲衍当年说的“只要心齐,就没有守不住的家”,如今孩子们的心比谁都齐,定能挡住那些阴谋。
只是那羊皮纸上的“寒水潭”,她总觉得不简单。苏墨当年躲在黑石城,会不会在潭底藏了别的东西?还有那罗刹残部,除了帮林家运寒玉,会不会还有别的图谋?这些念头像秋夜的雾,在她心里轻轻绕着,让她总觉得,这场漠北的风波,怕是比她想的还要复杂。
青禾进来换烛火时,见黄玉卿还坐在案前,便劝道:“老夫人,您歇会儿吧,姑娘和都护大人定会平安回来的。”
黄玉卿点点头,起身往内室走。月光从窗缝里漏进来,落在地上,像铺了层霜。她走到床边,看着枕下的《朔北治略》手稿,是她这些年写的,里面记着朔北的风土人情,记着她和萧劲衍的故事。她忽然想起念北小时候,总缠着她讲当年在小堡垒的事,如今孩子们都长大了,她的故事,也该快讲完了。
夜里的风更冷了,静云庄的桂花落了一地,踩上去软软的,像铺了层碎金。黄玉卿躺在床上,听着院外的风声,心里忽然安定下来——不管漠北有多少阴谋,不管雪落时会有多少风浪,她的孩子们,定会带着平安回来,就像当年萧劲衍从战场上回来一样。只是她不知道,那枚藏在寒水潭底的秘密,将会给朔北带来一场更大的考验。
一眼看富贵,两眼断生死。从看出女神有灾祸开始,李十一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死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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