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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北的冬夜总是来得猝不及防,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雪粒裹着寒风,像无数把小刀子,刮在人脸上生疼。念北裹紧了身上的狐裘,指尖却仍冻得发僵——她已在这处名为“黑风口”的山谷外蹲守了两个时辰,靴底的雪早已结成冰壳,每动一下都咯吱作响。
“小姐,再等下去,兄弟们的手都要冻掉了。”身旁的护卫长阿木搓着手,哈出的白气瞬间被风吹散,“那罗刹人的运输队,真会走这条道?”
念北没有回头,目光仍锁着山谷入口处的积雪。月光偶尔从云缝里漏下来,照亮雪地上一串新鲜的马蹄印——那是半个时辰前,牧民眼线阿古拉送来的信号,马蹄印的间距比寻常商旅窄,蹄铁上带着罗刹国特有的螺旋纹,错不了。
“再等一刻钟。”她的声音比寒风还冷,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阿古拉说,这支队伍押的是‘火油’,罗刹人攻城时要用的,走得慢,且会在谷中歇脚避寒。”
阿木应了声,将怀里的暖炉递过去,却被念北摆手推开。她从袖中摸出一本磨损的账本,借着微弱的月光翻了两页——那是上个月截获的罗刹国后勤账册,上面用生硬的汉隶记着“火油百桶”“铁件五十箱”,可上次截到的“铁件”,打开竟是些带着齿轮的古怪玩意儿,工匠看了半天也说不出用途。
“小姐,你看!”西侧哨探突然低喝一声。
念北立刻合上书,指尖下意识攥紧——山谷口果然出现了黑影,约莫二十匹马拉着的大车,车轮在雪地上碾出深沟,每辆车上都盖着厚厚的油布,油布缝隙里隐约能看到金属的反光。押车的罗刹兵裹着兽皮,腰挎长刀,却没料到这荒无人烟的山谷里,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
“按原计划来。”念北压低声音,从怀中摸出一支铜管,对着夜空吹了一声——没有尖利的哨音,只有一段极细微的马嘶声,这是她跟商队约定的信号。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山谷两侧的坡上突然亮起三堆篝火,火光照亮了藏在雪后的朔北士兵——他们都是从商队护卫里挑出的老手,熟悉地形,更懂如何“悄无声息”地动手。阿木带着人绕到车队后方,用浸了麻药的弩箭射向最后两名罗刹兵,那两人连哼都没哼一声,便倒在雪地里。
前方的罗刹兵终于察觉不对,刚要拔刀呼喊,却被一阵密集的石子打懵——那是念北让人准备的“雪弹”,将石子裹在雪团里,既不会发出金属碰撞声,又能砸得人头晕目眩。
“别伤油布!”念北纵身跃下山坡,靴底在雪地上滑出一道弧线,手中短刀精准挑断了最前面那辆车的缰绳。她刚要去掀油布,却突然瞥见车辕上挂着个木牌,上面刻着个奇怪的符号——像个倒过来的“火”字,旁边还画着三道横线。
“小姐小心!”阿木突然扑过来,将她按在雪地里。一支羽箭擦着念北的狐裘飞过,钉在不远处的树干上,箭尾还在颤抖——是漏网的罗刹兵,正举着长弓对准她。
念北反手将短刀掷出去,刀身带着风声,正好扎在那兵的手腕上。那人痛呼一声,长弓落地,随即被两名朔北士兵按在雪地里,脸埋进积雪里,只发出含糊的呜咽。
“搜!”念北从雪地里爬起来,狐裘上沾了不少雪粒,她却顾不上拍,径直走到那辆挂着木牌的车前,亲手掀开油布——里面果然是一桶桶火油,油桶上印着和木牌一样的符号。她蹲下身,手指在油桶上摩挲,突然摸到桶底有个细小的凹槽,像是被什么东西磕过的痕迹。
“小姐,俘虏招了。”负责审讯的士兵跑过来,气息急促,“他们说,这批火油是要运到前线‘红石山’据点的,那里正在造‘能喷火的铁筒’,还要配着之前运的‘齿轮铁件’用。”
“喷火的铁筒?”念北眉头一皱,指尖的寒意仿佛顺着血脉往心口钻。她想起母亲黄玉卿曾跟她说过,空间里的医书旁,夹着几页残缺的“奇器录”,上面提过“火铳能远射,火炮可破城”,难不成罗刹人也在造这东西?
“把火油都搬到咱们的商车上,伪装成西域商队的货物。”念北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雪,目光扫过那些被俘的罗刹兵,“挑两个懂汉话的,留着问话,其余的……”她顿了顿,声音冷了几分,“绑去山后的牧民部落,让阿古拉看着,别让他们跑了。”
阿木应了声,转身去安排。念北却没动,又走回那辆车前,弯腰从雪地里捡起一片碎木——是刚才打斗时,从车辕上磕下来的,木片内侧竟刻着几行小字,是中原的隶书,写着“腊月廿三,西域商队接应”。
西域商队?念北心里一沉。她掌管的朔北商会,在西域的商路早已布下眼线,从未听说有中原商队要跟罗刹人接应。难道是……有人私通外敌?
“小姐,都装好了!”阿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念北将碎木片塞进袖中,指尖捏着那片冰凉的木头,突然觉得这冬夜的风,比刚才更冷了。
“走,去红石山方向。”她翻身上马,马蹄踩在雪地上,溅起一片雪雾,“咱们去看看,那‘喷火的铁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刚走没多远,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是从朔北新都方向来的驿卒,手里举着染了红漆的信筒,见到念北,立刻翻身下马,气喘吁吁地说:“念北小姐,前线急报!萧将军说,罗刹人突然增兵了,看方向,像是要去救……救一支运输队!”
念北握着缰绳的手猛地一紧,指节泛白。她抬头望向红石山的方向,那里此刻正被夜色笼罩,只有零星的火光在远处闪烁。原来,这支火油队不是“普通补给”,竟是罗刹人要保的“重中之重”。
而那片刻着字的碎木,还有那古怪的齿轮铁件,像两颗石子,在她心里激起了层层涟漪——这场后勤绞杀战,恐怕比她想的,要复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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