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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啊!”他轻轻啜了口热茶,“看来这回借着朱纯臣这由头,搞一搞‘扩大化’,真是搞对了!京营这潭浑水,总算能摸清底下藏着多少王八了!”
他放下茶杯,目光转向西方,语气轻松了几分:“现在就看大同那边……能不能把朱纯臣从代王府里揪出来,把这铁案,给朕办瓷实了!”
……
大同城,代王府。
这座王府占地方圆数里,殿宇巍峨,俨然是大同城内的一座城中城。当代王朱鼐钧,已是六十多岁的老者,精神却还好,正眯着眼,听着承奉正太监庞玉贵禀报今年王府的“宏图大业”。
“……王爷,开春后,咱家再使把劲儿,至少还能把城东那几千亩军屯‘奏讨’过来……”庞玉贵赔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说道。
朱鼐钧捻着胡须,慢悠悠道:“嗯……虽说咱家如今占着大同三成的肥地,可跟南边的晋王府、潞王府、福王府他们比……还是差了点意思啊!老庞,你得再加把劲!”
“王爷放心,奴婢一定……”庞玉贵话未说完。
突然,一个小太监连滚爬爬地冲进殿内,脸色煞白,声音都变了调:“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庞玉贵脸色一沉,上前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抽过去:“作死的奴才!大过年的胡吣什么!王爷好着呢!”
那小太监被打得一个趔趄,捂着脸哭道:“老祖宗,真的不好了!王府外头……外头全是锦衣卫和大同镇的兵!披甲执锐的,把咱们王府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啊!”
“什么?!”代王朱鼐钧猛地睁开眼,愣住了,“锦衣卫?围了孤的王府?这……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庞玉贵听到这话,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声音都抖了:“他……他们说了……来,来干什么?”
小太监带着哭腔道:“带头的锦衣卫大官说……说是奉了万岁爷的圣旨,来咱们王府……捉拿钦犯成国公朱纯臣!”
“放屁!”代王朱鼐钧气得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胡说八道!朱纯臣是京里的国公,他犯了事,跑大同来干什么?怎么可能在孤王府里?简直是岂有……”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边“扑通”一声闷响。
扭头一看,只见庞玉贵已经瘫软在地,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代王朱鼐钧一时没反应过来,皱眉道:“老庞?你怎么了?起来说话!”
庞玉贵哪里还起得来?他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干嚎,手脚并用地爬行两步,一把抱住代王朱鼐钧的腿,涕泪横流:
“王爷!王爷啊!奴婢……奴婢对不起您!奴婢该死!奴婢罪该万死啊!”
代王被他这模样吓得心头狂跳,声音都发了颤:“老庞……你、你这是……到底怎么回事?!”
庞玉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王爷……朱纯臣那杀才……前几日偷偷潜来大同,寻到奴婢在外头的私宅,拿着……拿着这些年王府与他合伙做的那些买卖当把柄,逼着奴婢……给他寻个藏身之地啊!”
“所以你就……”代王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嘴唇哆嗦着,话都说不全了。
“奴婢一时糊涂,想着……想着王府里最是安全,就……就把他给藏进来了……”庞玉贵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成了呜咽。
代王朱鼐钧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两晃,险些栽倒在地。
他扶着桌案,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真是人在府中坐,祸从天上来!朱纯臣这滔天的祸水,怎么就泼到他代王府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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