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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完没完啊……”
他极其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天空,然后一把抓过身下的“始祖枕”,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试图隔绝那烦人的噪音。
“给我……安静点……”
一声含糊不清,充满了怨念的梦呓,从枕头下闷闷地传出。
就在他做出这个动作的瞬间,那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枕头,表面那缕鸿蒙之气微微一亮。
嗡——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超越了法则、超越了时空、超越了因果的无形波动,以顾长生为中心,悄然扩散。
半空中,正准备继续宣读神谕,享受着下方之人绝望表情的神罚使,声音戛然而止。
他脸上的高傲与威严,瞬间凝固。
他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不只是声音,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都被切断了。他感觉不到风,感觉不到光,感觉不到法则,甚至感觉不到自己那引以为傲的神力。
他惊骇地发现,自己被“关”起来了。
他依然能看到下方的小院,看到那个正在扫地的老仆,看到那两个侍女正担忧地看着那个用枕头捂住耳朵的青年。
他什么都能看到,但世界却仿佛变成了一幅与他无关的画。
他被关进了一个独立于万物之外的、绝对静止、绝对虚无的空间里。
这里没有上下四方,没有过去未来。
只有无尽的“静”。
“不!这是什么鬼东西!”
神罚使在心中疯狂咆哮,可他的神念,同样无法传出这片诡异的空间分毫。
他试图挣扎,试图挥动雷霆战矛,试图展开雷霆双翼。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他的身体,他的神器,他的一切,都被“定格”在了那里,就像被封印在琥珀里的虫子,保持着上一秒的姿态,动弹不得。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他。
这是什么力量?
没有能量波动,没有法则冲突,甚至连一丝杀气都没有。
就好像,那个睡着的青年,只是因为觉得“吵”,就从概念层面上,为自己创造了一个绝对隔音的“牢笼”。
他想起了殿主对顾家的评价:“没落”、“腐朽”、“外强中干”。
狗屁!
这他妈叫没落?!
这分明是他们这些自诩为神祇的存在,连仰望其背影资格都没有的无上恐怖!
庭院里。
福伯放下了扫帚,抬头看了一眼。
外界那毁天灭地的威压消失了,苍穹的裂缝也正在愈合,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只有在半空中,那个神罚使还保持着张牙舞爪的姿态,被定格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滑稽的雕像。
福伯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赞叹。
“少主还是和始祖大人当年一样仁慈啊。”他心中感慨道。
“此等蝼蚁,敢于在少主酣睡之时,在此地大放厥词,本是形神俱灭、万劫不复之罪。可少主却并未直接将其抹去,而是将其囚于‘太虚之境’,赐其永恒的静谧,令其在无尽的孤独中,反思己过。”
“这……这是何等的胸襟!何等的仁心!”
福伯越想越觉得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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