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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西沉,将禁军大营染上一层粘稠而燥热的昏黄。
尚发司那顶破旧的营帐内,终于迎来了片刻喘息。
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劣质头油味和粟米饼子刚出炉的粗粝麦香。
现在的十个人,便是尚发司的全部——主管穆山梁,以及九名匠人。
荆元岑死后,位置由阿绾顶替,她年纪最小,缩在角落里,小口啃着手里那块硬邦邦的黍米饼。
六名女匠人,除了阿绾,其余皆已年过三十,面容被岁月和辛劳刻下深深的痕迹,手指关节因常年梳编而略显粗大变形。
四名男匠人,包括穆山梁在内,都是三十五岁往上的年纪,身形瘦削,其中两人因幼时劳作和军中旧伤,走路微跛。
在这等级森严、崇尚武勇的秦军大营里,他们是真正的底层,靠着祖传或学来的编发手艺勉强糊口,每日面对八千将士如山的发髻,从鸡鸣忙到日落,手指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
此刻,营帐内点着两盏昏暗的油灯,光线摇曳。
月娘正拉着阿绾的手,用一个小陶碗里略烫的温水浸泡她红肿的指节,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几乎空了的蚌壳,里面是仅存的一点稀薄发黄的动物油脂。这是她攒了很久的“私藏”,此刻小心翼翼地挑出一点,涂抹在阿绾磨破皮的指尖上,低声絮叨着:“……得用热水泡软了,再抹点这个,明日才不疼……你这丫头,手嫩,更得仔细些……”
帐内气氛难得地松弛。
穆山梁盘腿坐在一张破草席上,就着一碗飘着几片菜叶的粟米粥糜,大口啃着饼子。其他人或坐或靠,疲惫地咀嚼着简单的晚餐,享受着这短暂的安宁。
就在这时,沉重的皮靴踏地声由远及近,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肃杀之气!
营帐粗糙的麻布门帘被猛地掀开!
吕英和白辰当先闯入,身后跟着三名按刀肃立的禁军甲士。
甲士们身着褐色皮甲,腰佩青铜长剑,冷硬的甲片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幽光,一股战场特有的铁血与汗味瞬间冲散了帐内原本的暖意和饭食气息。
匠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惊得僵住,咀嚼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愕然地看着这群不速之客。
穆山梁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堆起惯常的、带着几分讨好和世故的笑容,他甚至没起身,一边嚼着饼子一边含糊问道:“吕校尉?白校尉?这个时辰……可是哪位要梳髻?等我们吃完洗个手……”他以为是某人临时起意。
吕英没有回答。但他那张平日里还算温和的方脸此刻绷得紧紧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梳篦,在帐内十张或惊愕、或茫然、或恐惧的脸上逐一扫过。他的视线锐利而沉重,带着审视和分辨的意味。
白辰的手则一直紧握在腰间青铜长剑的剑柄之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年轻的脸庞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微微侧身,半个身子挡在吕英前面,目光如鹰隼般锁定了帐内的每一个人。三名甲士沉默地散开,隐隐封住了营帐的出口。
空气瞬间凝固了。
油灯的火苗不安地跳跃着,映照着匠人们陡然变得苍白的脸。
再迟钝的人,此刻也感受到了那股扑面而来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这可完全不是来请人梳头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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