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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靖逸品味着嘴里腥甜的血腥味,回味无穷地闭闭眼,“相爷真是误会,下官喜欢得很。”
顾怀玉收回先前的想法,在讨好上级这一方面,裴靖逸远胜于顾党那帮老骨头。
但他不觉被舔得浑身舒爽,只有怪异的不适感,理都不想理这句话。
他一手撑住裴靖逸的肩膀起身,忽然踉跄了一下,大氅不知滚落到了何处,单薄的锦袍被寒风一吹,几乎透骨。
更狼狈的是,他右脚上的锦靴早已不知所踪,赤裸的足尖陷在雪里,冻得泛红。
裴靖逸二话不说解下自己的外袍,蹲下身,将他的脚裹住。
布料还带着体温,顾怀玉脚趾下意识蜷缩了一下,却被他稳稳握住脚踝。
“相爷别走路了。”裴靖逸抬头,舌尖还在舔着嘴唇回味。
顾怀玉明白这样确实走不了路,便冷淡地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转身背自己。
裴靖逸却摇头,“不可。”
顾怀玉眼神骤然一冷,趁火打劫?想造反?
裴靖逸身经百战,应付眼下的情况比他更有经验,努努下巴,“对方不止这些人,看到我们滚下山坡,必定会派人搜寻。”
“山里积雪深厚,走过会留下脚印,他们找到我们很容易。”
“所以我们要倒着走。”
顾怀玉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倒着走,脚印朝前,追兵只会顺着错误的痕迹追去。
只是……
他踩在裴靖逸掌中的脚轻轻动了动,蹙眉权衡一下利弊,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觉膝弯一紧——
裴靖逸先是一只手抄过他膝弯,另一手揽住他背脊,顺势一发力,直接从蹲姿起身,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动作又稳又快,像早就等这一刻等很久了。
“相爷的腰真是窄。”他指腹在顾怀玉腰侧摩挲一圈,感受那柔韧紧绷的腰肢,“相爷赠给我的腰带,还在我府中,下官至今舍不得用。”
顾怀玉稍怔才回想起来,哪是“赠”?分明是裴靖逸用过弄脏了,他嫌弃不想要了。
“嗯,本相感动。”
他顾着向后看路,敷衍至极地道一句。
裴靖逸倒退着在雪地里稳健行走,手臂不着痕迹地将怀中人搂得更紧,“相爷可知军中怎么形容男人的腰么?”
顾怀玉睨他一眼,眼神明明白白写着“有话说,有屁放。”
裴靖逸被他这一眼看得心头一热,低笑道:“说腰细如柳,必是风流——相爷想必是很风流了。”
顾怀玉漫不经心地点头,权当应付。
裴靖逸忽然敛了笑意,声音压得极低:“相爷可曾真风流过?”
顾怀玉这副身子的状况,自然是没有过,但这种话岂能告诉裴靖逸?
他不置可否地“嗯”一声,揭过这个话题,不想再谈。
裴靖逸眯着眼盯了他几秒,忽然低笑一声,不再追问。
雪地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听得见靴子踩在积雪上的咯吱声。
顾怀玉这才发觉方向不对,这不是出山的路,而是往更深处的山林里走。
“走反了。”
裴靖逸手臂紧了紧,将他往怀里又带了带,“出山得几个时辰,相爷这身衣裳单薄,抱着你跟抱个冰疙瘩一样,相爷能撑到出山?”
他侧首示意顾怀玉往后看,雪地上散落着折断的树枝、模糊的脚印,还有半掩在雪中的锈蚀捕兽夹。
“前面应该有猎户的木屋,烤火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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