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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靖逸臂弯情不自禁地收紧。
没想到奸佞的腰竟会这样细,薄薄的锦袍下,几乎能单手掐住,却又并非柔弱无骨,暗藏韧劲,手感舒服得叫人难以释手。
这个认知让他莫名烦躁,不由加重力道,像要用力捏碎什么似的。
顾怀玉抬眸看他,眼睫的雨滴落在他手背,“裴将军这是借机报复?”
裴靖逸盯着近在咫尺的脸,近得能看清他眼尾那颗极淡的泪痣,像雪地里落了一粒墨,清冷而艳。
此刻顾怀玉身体发冷,唇色却愈发红,像是被人用指尖重重碾过似的,无端透出一股靡丽。
他忽然松开手,退得比避箭还快,“顾相误会,我天生手劲大。”
顾怀玉嗤笑,哪能相信这种话,狗东西就是欠调教。
说话间,俩人已到了马车前。
裴靖逸一手撑着外袍遮雨,另只手搭上车辕,手背青筋暴起,“踩着这里。”
顾怀玉云靴轻点,借力登上马车,这只曾经“将军三箭平吴山的手”,如今沦为他的垫脚石。
他躬身钻进马车里,立即裹上一条厚实的毯子,擦干净脸上雨水,身上的衣裳没有湿,可仍旧冷得厉害。
待马车驶回相府时,大雨仍未停歇。
府门大开,数十名仆役早已提灯、执伞候在阶前,一见车驾便蜂拥而上。
撑伞的、铺路的、捧毯子的、端暖炉的,忙作一团,却又不敢喧哗,只敢轻声疾行,生怕惊扰了马车里那位尊贵却难伺候的主子。
顾怀玉下车那刻,数把油纸伞齐齐撑起,将他团团护住。
锦袍下摆刚一沾地,就有侍从弯腰掖好,他只需一步不沾泥水地走进大门。
“快些,快些,相爷最怕受寒——”
“裹紧毯子,再送个暖炉来!”
“快!大氅备上——”
顾怀玉踩着众人铺就的毯子缓步入府,雨丝未沾半缕,身侧七八个侍女小厮前后簇拥,生怕他受一丝风寒。
裴靖逸站在大雨中,衣角还在滴水,瞧着眼前这奢靡排场,嘴角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
他正要转身离去,忽听顾怀玉清透的声音从廊下传来:“裴将军。”
裴靖逸抬眼。
顾怀玉裹着白狐裘立在人群里,宛如众星捧月,端着那副高高在上姿态:“明日不必去禁军点卯了。”
“既做得惯马前卒,往后就留在本相府中,为本相效力罢。”
裴靖逸磨了磨后槽牙,恨得牙痒痒,终是抱拳道:“领命。”
他抱拳的指节捏得咔咔作响,心里却恶狠狠地想:既然您这么稀罕老子伺候,那就看看老子怎么伺候你。
与此同时,东华街的另一头,董太师府邸,灯火通明。
谢少陵撑着一柄素纸伞,踏过积水的街面,雨滴溅湿他雪色衣袍。
“谢公子?”
守门护卫认得他,连忙撤了横槊,脸上堆出几分笑意,“这般晚了,您还来寻太师?”
谢少陵微一点头,眉眼间蕴着一丝罕见的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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