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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威胁着程鄢,也不明说自己会怎样报复,一张明艳的脸,此刻透着凶狠。
程鄢竟然一时口干舌燥。
她从来不像大家闺秀那样,温婉文静。以前惹恼她时,她也会翻白眼、锤他,或者踩他的脚。但被掐着脖子,被用这样居高临下的目光注视,这还是第一次。
昏黄的烛火给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素净的脸上没有一丝悲喜,只有对他的睥睨。
无端令他想起在松州窑洞的壁画上,所见到的神女。
言辞中的威胁,也让他的血沸腾、兴奋。他痴迷地盯着柳迟茵,很想问问看,如果我真的骗了你,你会怎样惩罚我?
会像现在这样,骑在我身上,用你细嫩的双手掐着我的脖子,无情地注视着我,直到我在你手下挣扎、窒息,然后痛苦地死去吗?还是会用那把刀,刺破我的侧颈?
程鄢不知道,也无缘那一天。他不会背叛柳迟茵,也不会伤害她。
没人知道他深埋在内心,对待柳迟茵的那份依恋。也没人知道那个丧母的孩童在走出竹林后,见到邻家女孩第一面时,他内心的想法。
柳迟茵试图从他脸上看出来半分心虚,但她看得越久,越感觉怪异,直到后腰一个明显的突起硌住她,她反应了一下,才低声叫出来。
“程鄢!你什么毛病,这样也能硬?”
她一巴掌拍到程鄢胸口,尤嫌不够瞪了他一眼。挺腰就要起身,却被程鄢按下去,程鄢把她摁在怀里,语气柔软。
“再多待一会儿,好不好?”
柳迟茵从他胸前挣扎着露出眼睛:“待不了多久,浮香半夜会去看我。”
“不管,既然来了,就不要走。”
程鄢耍赖,他噙着柳迟茵的发香,一时有些沉醉。上次见面,根本没有来得及温存,像是这样抱着她,记忆里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前了。
她躺在自己床上,在自己的寝居,狭小的一方天地内,程鄢短暂地遗忘了那些令人不高兴的事实。
柳迟茵抬头,他下巴上还残留着红痕,她没留指甲,但也许是刚才太用力,隐约留有几道血印。她内心盘算着时间,估摸还有一个时辰的空档,并不太急着赶回去。
程鄢生得白,又俊秀,从小时候开始,老夫人带着他去拜佛,总有相熟的夫人夸他像是观音座下玉做的童子。大了之后,也有不少人说他面如白玉。
红痕就像是白玉上的一点微瑕,她越盯着看,越有点心痒痒。
那根东西戳着她,程鄢却没有动作,好像光抱着她就足够了。
柳迟茵看了他半天,忽然往前凑了一点,在他耳边:
“你要是不想我走,那就……”
后半句话说得很轻,檀口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程鄢的耳朵里,一瞬间,程鄢瞳孔放大,从耳朵到脖子,全染上了一层红色。
他咽了口口水,回望柳迟茵,她很轻地勾了一下唇角。
程鄢说:“……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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