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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田想想也对,“像你这么清心寡欲的人,哪能有这种毛病?”
以前小辉和张田总把夏大和尚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行为拿出来调侃,夏耀一直是无动于衷的态度,还有那么一丝我清高我自豪的意味。现在再被张田拿出来说,夏耀心里就一个感觉:真特么的……不敢当啊……
聊了一会儿,夏耀说:“我出去抽颗烟。”
从住院部大楼出来,夏耀想学么一处消停的地儿,结果刚拐个弯,就迎头撞上一个高大的身躯。夏耀几乎没抬眼皮就扭头走人,结果后脖颈被一只大手狠狠扼住,强行转过身去,脖子死死卡在某人的臂弯处。
“松手!”夏耀怒喝一声。
袁纵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收紧了手臂,居高临下的目光灼视着夏耀,语气中带着隐忍多日不得不发的阴沉气息,“你到底想干嘛?”
夏耀急了,“你特么突然来这么一出,我还想问你想干嘛呢!”
“突然?”袁纵破天荒地朝夏耀黑脸,“你自个儿耍浑多少天你心里没数么?”
夏耀嘴硬,“我怎么耍浑了?我老老实实上班工作,每天按时回家,我耍什么浑了?”
袁纵也不绕弯子,直接和夏耀挑明了说。
“你躲我干什么?”
夏耀不承认,“谁躲你了?我不找你就是躲着你么?以前我找你也是因为你们公司暖和,我就是去那蹭蹭暖,蹭蹭饭而已。现在到处都供暖了,我受伤又得忌口,这不能吃那不能吃,我还去找你干嘛?”
袁纵虎目怒瞪着夏耀,“你就这么点儿出息?”
夏耀梗着脖子,“我就这么点儿出息!”
袁纵不说话了,视线如刀锋一般冷厉。
夏耀使劲去掰袁纵箍着自个儿的手臂,怒吼:“你特么松手!”
袁纵感觉夏耀的小爪子特别凉,不是长时间暴露在冷空气下的冰凉,而是一种自内而外散发的寒气。
夏耀见袁纵还不松手,干脆用受伤的那条手臂跟他掰哧,逼迫袁纵就范。
袁纵最终还是松开了。
夏耀又找了一处没人的角落,接连抽了四五根烟,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回到病房,夏耀待了几分钟就朝张田说:“田儿,我还有点儿事,先走了,你好好养病。”
“这么快就走?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
夏耀大步走回车上,刚要一屁股坐下去,突然发现座椅上多了一盒药。
“诶,赵师傅,这是您买的药么?”
“没啊!我一直待在车上没下去,什么药啊?”
夏耀低头看了眼药盒,神色一滞,竟然是补肾的药!再看一眼大敞的车窗,瞬间明白了什么,心里暗骂了声我操,然后……臊了个大红脸。
65
周日晚上,袁纵约见了一个老战友。
这个老战友和袁纵同岁,比他晚两年退伍,可人家的孩子都四岁了。两个人当初都是部队里的尖子兵,短短五年,精神面貌就有了很大的差距。袁纵这几年一直坚持训练,又从事保镖行业,傲然铁骨,英姿不减当年。相反,早就成家立业的老战友,近些年有些发福了,已经回归了三十岁男人应有的状态。
战友见面,分外感慨。
老战友说:“采访你的那几期节目,我一期不落都看了。说实话,真挺佩服你的,我没有这份魄力。我退伍之后就回老家了,在铁路部门工作,两个礼拜才能回一趟家。”
袁纵和老战友碰杯,一大口白酒,火辣辣的烧心。
“对了,你现在还单着么?”老战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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