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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随便想聊什么赵熙都愿意奉陪,可现在独独不想提起的就只剩一个陈霁尧了,遂将话题岔开:“你呢?认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听裴少说他自己情路不顺。”
“人家要跟我分手呗。”
裴铭语气变得闷闷的:“这小没良心的,我虽然嘴上说只把她当妹妹一样照顾,可对她那点心思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吧?”
“礼物挑贵的买,见着什么好玩意儿都只想着她,可人家现在说不稀罕我这几个臭钱,分手也就算了,还说要把我以前给她买的包都折成现金还我。”
“我算是看出来了,从一开始,她跟我在一起就没有真心!”
明明是人家小情侣之间分手闹别扭,这话从裴铭口中说出来,情景和味道好像都变了,赵熙心脏还是莫名其妙抽了下。
但很快调整好表情,赵熙又看他:“又不是第一次谈恋爱,你就不能洒脱点?”
“那我在她身上花出去的时间和精力又怎么算?”
裴铭低头抹了把脸:“不瞒你说,之前谈了这么多,这个算是陪在我身边最久的了。”
“你知道那种两人天天腻味在一起,现在猛地一分开,心里空下去一块是什么感觉么?”
说着像是没有办法了似的,自嘲呵了声:“以前从没认真审视过自己,现在人家姑娘打定主意要离开才发现,我心里……其实还是挺喜欢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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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铭喝完那杯咖啡之后就走了,赵熙又回到办工桌前,开始处理手边剩下的文件。
耳边没再响起那个念念叨叨的声音了,对方抛出的问句却像一道值得探究的谜题,之后不知不觉度过的时间里,逐渐将他的思绪一寸寸占据。
裴铭问他知不知道和天天腻在一起的人断崖式分开、心里空下去一块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赵熙不禁要发笑——他当然是知道的,并且敢拍着胸脯保证,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四个月里、那段整日浑浑噩噩度过的时光实际上有多么地痛苦难熬。
可也就是这样,令他原本就理不清的某些情绪变得更加凌乱了。
明明是恋爱中情侣之间的相处,同样的公式为什么也能如此合适地套用在自己身上?
曾经不是没有被人提出过自己过度依赖陈霁尧,赵熙心里却从没把这话当回事,因为自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和陈霁尧之间的相处模式就已经是这样的了。
这些听起来深奥又麻烦的问题,赵熙很少自己去琢磨,当他头又开始隐隐作痛的时候,孟宛一通电话过来顺利“解救”了他。
母亲在南新街的一家鲜花店定了一大束宫灯百合,要他周末回澜苑的时候开车帮自己取回来。
赵熙夹着电话挑眉:“您就这么肯定我周末一定会回去?我手头一大堆事呢。”
那头声音顿了顿,但又像是十分理所当然将他们联系在一起:“阿尧说周末回家来吃饭啊。”
“怎么?你们难道不是每次都提前商量好的吗?”
陈霁尧要做什么事,已经很久不来跟自己主动商量了。
赵熙自然不会把这话当着母亲的面讲,虽然两人之间现在相处一直是别别扭扭的,但私下里就是闹得再不可开交,当着长辈的面,永远只会展露出一副相亲相爱兄友弟恭的和谐样——不只有陈霁尧,这是赵煦亭他们三个早在很多年之前就彼此心昭不宣默契达成的共识。
当然,赵熙偶尔也会有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脾气的时候,但那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打小闹”,跟现在被某人气得自己要靠撞车撬锁这些损招发泄不满比起来,那些就也都算不了什么了。
周末不确定对方几点钟到家,赵熙中午替孟宛取过花,早早就过来澜苑了。
赵政林要在自己房间里午休,其余人也都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忙,电视里闹哄哄放着些无聊的娱乐节目,赵熙也十分专注地坐在沙发前,整整一下午,却没有哪一幕是真正看进脑子里的。
院子里传来引擎熄火的声音,赵熙竖起耳朵早早就捕捉到动静了,默不作声将电视音量调到最大,脊背不自觉挺直,假装自己一直看得很入神的模样。
陈霁尧一进门,孟宛的声音就从茶室里飘来:“回来就回来,怎么又带这么多东西啊?”
“崽崽,你别光坐在那儿,也帮着阿尧拿一下噢!”
赵熙关掉电视从沙发上站起来,这时候倒表现得很听母亲话,走过去,从他手中将给家里人带的几大盒礼品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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