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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娘娘美丽的脸庞突然变得惊恐而畏惧,“我不能说。”
“为什么?”桑栩追问。
金瓶娘娘低声说道:“因为他的过去和神明有关。”
桑栩看了眼周瑕,周瑕眉心紧蹙,金色的瞳眸晦暗不明。
和神明有关?
难道皇帝瑕接触过神明?
“有什么能说的么?”桑栩继续问。
祠堂里沉默无声,红烛高烧的神台上,妖异的人头仿佛害怕被谁听到一般,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
“他的本名,是息荒。”
桑栩贪得无厌,还想问更多内容。但金瓶娘娘彻底罢工了,她一天最多只能回答十个问题,现在本身就多答了一个,再问更多,说什么也不肯答了。后来桑栩又问有什么办法能联系她,她满脸狰狞,不情不愿说了个法子。
为了防止金瓶娘娘泄露他们是异乡人的秘密,周瑕把金瓶娘娘关在了祠堂杂物间的箱子里,这里鲜有人来,一时半刻不会被发现。
出了祠堂,周瑕蹲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写下“息荒”两个字。
“有想起什么么?”桑栩垂眸看他。
他神色阴郁,“想不起来。”
“至少现在可以确定,你姓息,你不是周家人。”桑栩轻声说。
如果老祖宗知道自己不是周家人,将来桑栩和周家要是有了矛盾,他就不必在桑栩和周家之间做选择。桑栩必须让老祖宗知道这一点,但又不能暴露自己手里有一颗尸虫珠子,今天借金瓶娘娘的口告知真相,是个很好的机会。
大概出于利益方面的考虑,为了让老祖宗疏远那对父子,周家送来的节礼都被桑栩卖了废品。现在老祖宗从头到脚的行头都是桑栩买的,牙刷和桑栩用同款,沐浴露洗发水都和桑栩同一个味道,睡衣和内裤也是情侣款。
其实客观来说这么做太过了,但桑栩总觉得还不够,决定以后拖鞋也用同款。
然而周瑕哼了一声,道:“白痴,她在骗你。”
“骗我?”桑栩蹙眉。
“我想起来你爷爷说的配方了,”周瑕丢了树枝,说,“全阴身要在不腐之尸的棺材里躺一宿,羁魂要涂抹修罗尸的尸液。那个垃圾故意反过来告诉你,你要真按她说的做了,必定完蛋。可想而知,她嘴里没一句实话,和你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骗子。”
桑栩:“……”
“桑小乖,”周瑕抹了地上的字,站起身道,“我劝你趁早歇了离间我和周家的心思,我不可能为了你和我的亲人反目。”
祠堂前沉默了下来,满地是衰败的枯草,满目荒芜。
亲人?
这个词像一根刺,轻轻扎了桑栩一下。
“是么,我不是你的亲人么?”他突然问。
周瑕嘁了声,说:“你算哪门子亲人,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顶多替你家长辈看顾你一下。”
“所以老祖宗不爱我么?”桑栩静静看着他。
对上青年黝黑的双目,周瑕卡了下壳。桑栩没什么表情,漆黑的眼底也没什么情绪。这人向来如此,淡淡的,像一阵风,周瑕从来看不透他。
“突然问这个干嘛?”周瑕歪头打量他。
“我很自私,”桑栩慢慢说,“虽然骗了老祖宗很多回,但还是希望老祖宗爱我,很爱我,最爱我,只爱我。”
周瑕:“……”
饶是死了几百年的老祖宗,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骗光了他的资财,骨灰都吃了,还要骗他一颗真心!?而且如此大言不惭、理所应当地说出来,周瑕怀疑他脑子被邪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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