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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春天终于来了,阳光热烈,好像这一年才刚刚开始。晏斯茶和孟肴没有回晏家,而是回到了湖畔的房子,没有再请保姆。医生说晒太阳有助于病情恢覆,客厅南面是那扇古雅的三色花窗玻璃,玻璃外是一整面仿古的砖砌灰墻,晏斯茶想把墻和玻璃都推翻,换成一整面透明落地窗。
晏父便在此时出现了,殷切地找了工人来。他又恢覆了那个高大儒雅的父亲形象,说着我就知道你会好起来的、过去的事就不要想了、我相信你,诸如此类饱含欣慰与深情的话语,他微微发抖的声音、小心翼翼的神态,那样的诚恳,以至于孟肴都困惑不清了,那种名为“父爱”的东西,似乎又咕噜噜冒了出来。但在那之前呢?孟肴搞不懂了,成年人的爱是可以这样收纳自如吗?宴宾客,来逢场,楼塌了,便散了。即便是亲人,似乎也只可同甘,不能共苦。
晏斯茶对晏父没有任何评价,他变得十分配合父慈子孝的戏码,晏父的话,他不反驳,挂着笑容你来我往。他比从前话更少,更收敛,也更叫人捉摸不透了。后来孟肴意识到,原来这就叫长大。
这个房子原本的采光很好,南面朝阳,正对湖泊,晴时波光粼粼。这墻当初垒得很实,要推掉煞费功夫,晏斯茶和孟肴同工人一起运了一车又一车残砖出去,早上开工,太阳落山才偃旗息鼓,一天下来往往腰酸臂痛、筋疲力尽,后来打扫残渣砖灰又耗费了几个时日。但两人心照不宣地都乐在其中,享受这个共同重建的过程。他们把这个区域布置成学习区,孟肴学习的时候,晏斯茶就在一旁看书。他们会有默认的“officehours”,两人各做各的事,互不干扰。
出院的时候,孟肴去给医生送花,医生又把花递给了孟肴,笑着眨眨眼,“这花更应该送给你,谢谢你的配合。”
医生说,成瘾行为与抑郁焦虑常常相伴而生,他见过太多悲剧,病人反覆住院,渴望改变,却如坠泥淖,每况愈下。他讲了一个叫“老鼠乐园”的实验:笼中有两种水,一种加了吗啡,另一种是普通的饮用水。当老鼠们被单个隔离在空寂的笼子中,它们会疯狂地饮用吗啡水,不去进食,直至饿死。而在笼中加入许多的老鼠伙伴,加入各种花样的玩具,构建出良好的生活环境后,老鼠并不会关註吗啡水,健康地生活着。
当缺乏外界的支持时,病人只能变成难以融入社会的幽灵,继续回到黑暗的虚幻世界。不要对对方说:“如果你再不振作起来,我只能远离你、放弃你。”,而是告诉他:“我爱你,无论你是什么样子。如果你有需要,我会随时来到你身边。我爱你,所以不希望你孤单一人。”
回家以后,晏斯茶对待自身的态度一改往日。他开始主动收集和阅读相关资料,运动能增强内啡肽、血清素等的分泌,于是他每天六点起床晨跑,再做两个小时的无氧。充足的营养能稳定情绪,于是他改掉了挑食的毛病,学着教程制作标准的地中海饮食。他再也不碰咖啡、浓茶、酒精和烟,避免一切会扰乱神经递质分泌的物品。他按时服用药物,记录情绪变化,睡前练习冥想,用一种近乎苦修的自律约束着自己,仿佛要通过对生活极致的把握,一点点找回失去的东西。
孟肴对他说,不着急,慢慢来。太过用力,就会太过期待。他担心那根弦会绷得太紧,然后在一个无人知晓的深夜,啪地断掉。
好在晏斯茶的状态虽有起伏,但总体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再后来,他开始尝试参与学习。他让孟肴把不懂的题目标记出来,放在一个固定的位置,得空了就拿来看。夜晚他喜欢坐在孟肴左侧的椅子上,面朝着灯光,低着头在纸上写写画画,有时他会用笔头轻轻敲打纸张,一下、两下,然后又开始不间断地书写。那么大的客厅,却只有笔尖走纸的沙沙声,他的专註富有感染力,连孟肴都自觉效率有所提高。
当他整理好了思路,也不会像过去一样一口气全盘讲完,他会对孟肴说,你先讲讲你的思路,然后顺着孟肴的思维给予建议。他教孟肴解题,也教他一些学习的方法,比如改编题目,比如绘制导图,比如快速浏览完一篇新资料,然后关上书,强迫自己尽可能多地写下要点。这些方式起初很难适应,就像将一个圆球硬塞进方框裏,但渐渐地,孟肴意识到了过去的低效与自我感动,曾经的他花费大量时间重看笔记,但1仍是1,0仍是0,不能组合编码出奇妙的世界。
他们常常一起在灯下学习、阅读、讨论。以前,晏斯茶会竭尽所能地向孟肴展现自己,但现在他把这一面收了起来,他不会超越孟肴,而是跟孟肴走在相同的节奏裏,循序渐进地,再将孟肴带进自己的节奏裏。那时已经四月初了,早已错过了高考报名,晏斯茶无法参与当年的考试,可他比过往任何时候都要认真。他具有快速看透现象背后本质的能力,总能准确捕捉到孟肴薄弱点的核心。他一直鼓励孟肴,你的基础很好、很扎实,你有耐心,有毅力,也有悟性,所以不要担心,按我说的来做。
“你一定会上t大的,相信我。”
孟肴每周都会返校参与周考,每隔一个月还会有一次月考。四月底的月考,他考了年级第68名。畲老师说,只要保持这个状态,t大很有希望。赵博阳闹着也要回家自学,被畲老师一顿痛批。
那一天,他们一起坐在落地窗边看了夕阳。孟肴高兴,喝了几罐啤酒,晏斯茶只喝水。玫瑰色的天幕,橘红色的云块像燃烧着,弥漫出淡紫色的烟絮,看不到落日的形状,但分外温暖。太阳渐渐落山了,孟肴有点喝醉了,靠到了晏斯茶身上,他们没有开灯,晏斯茶歪过头,忽然吻了他。
事实上,在这无数数字与文字组成的间隙裏,在这只有两人呼吸声的空间,哪怕无意间对上了目光,一旦超过五秒,孟肴就想要接吻。只要和晏斯茶待在这屋裏,除了学习,他成天都在想象和晏斯茶接吻,疯狂做爱。孟肴觉得自己脑子一定被学习的压力搞坏了,晏斯茶对他那么用心、认真,从不逾己,他却只想着让晏斯茶操他。于是出于羞愧,孟肴强迫自己完成更多的任务,更拼命地学习。可他的气息,他的声音,他专註又略显忧郁的神情,那么近,挥之不去,那真是痛苦又激荡的甜蜜。
晏斯茶一下一下吻着孟肴,起初是轻啄,后来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持续,他的舌头探入孟肴的嘴巴深处,顶住,掠过,缠着孟肴的舌头,气息变得很重,但还是征求着孟肴的意见,“肴肴,就一次?”
孟肴心想,怎么能就一次。可晚上的学习任务一个字都没动。他说了一个“好”字,下一秒,晏斯茶直接将他抵到窗玻璃上,再无克制的试探,落下狂风暴雨般的吻。孟肴的后背咯在冰冷的窗玻璃上,起先是疼,后来变成一种火辣辣的燥热,好像夕阳的余晖烧到了背上。晏斯茶修长的手,沿着孟肴的腹部往下,时轻时重的揉捏、套弄,又去到后方。他那么了解这副身体,孟肴感觉浑身完全软了,顺着玻璃就要滑下去,晏斯茶将一条腿抵到他两腿间稳住,两臂扶着他举高了些,缓缓寻到入口来回厮磨,然后很干脆地,一下撞到最深处。那陌生又熟悉的撕裂感,一下将孟肴推到顶峰,他在有节奏的起伏中不断被掏空又填满,他被烧得浑身发烫,先前所有的忍耐,顷刻化成了灰烬。
“爽吗?”晏斯茶喘息着问。孟肴恍恍惚惚的,晃了晃头,晏斯茶发狠顶了他一下,孟肴发出吃痛的快呼,“问你呢。”
“爽。。。。。。嗬,爽。”孟肴的汗滴如雨坠落。耳畔响起晏斯茶低哑的笑声,像有只手自脊骨一路下抚,带来一阵颤栗般的酥痒,晏斯茶拉起孟肴的手,“你摸,我最近有好好练腰。”孟肴这才知道,原来不止他一人成天胡思乱想。
“再来一次。”“就一次。”“真的最后一次。”一次又一次,他们累了就休息,休息完了又继续,从太阳刚落山一直到天色微明。那真是疯狂的夜晚,孟肴的脑子被烧化了烧尽了,什么也不管不顾,他只记得,那双即使拥他在怀也有着无穷无尽渴望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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